饿且
死宜加赈给帝从之乃赐边民&#帛牛马有差赖以
存活者众擢利用监二十三年奉使江南省风俗访
遗逸时行省理财方急卖所在学田以价输官彻里
曰学田所以供祭礼育人才也安可鬻遽止之还朝
以闻帝嘉纳焉二十四年分中书为尚书省桑哥为
相引用党与钩考天下钱粮凡昔权臣阿合马积年
负逋举以中书失征奏诛二参政行省乘风督责尤
峻主无所偿则责及亲戚或逮系邻党械禁榜掠民
不胜其苦自裁及死狱者以百数中外骚动廷臣顾
忌皆莫敢言彻里乃于帝前具陈桑哥奸贪误国害
民状辞语激烈帝怒谓其毁诋大臣失礼体命左右
批其颊彻里辩愈力且曰臣与桑哥无雠所以力数
其罪而不顾身者正为国家计耳苟畏圣怒而不复
言则奸臣何由而除民害何由而息且使陛下有拒
谏之名臣窃惧焉于是帝大悟即命帅羽林三百人
往籍其家得珍宝如内藏之半桑哥既诛诸枉系者
始得释复奉旨往江南籍桑哥姻党江浙省臣乌马
儿蔑列忻都王济湖广省臣要束木等皆弃市天下
大快之彻里往来凡四道徐皆过门不入进拜御史
中丞俄升福建行省平章政事赐黄金五十两白金
五千两汀漳剧盗欧狗久不平遂引兵征之号令严
肃所过秋毫无犯有降者则劳以酒食而慰遣之曰
吾意汝岂反者耶良由官吏污暴所致今既来归即
为平民吾安忍罪汝其返汝耕桑安汝田里毋恐他
栅闻之悉款附未几欧狗为其党缚致于军枭首以
徇胁从者不戮一人汀漳平三十一年帝不豫彻里
驰还京师侍医药帝崩与诸王大臣共定策迎立成
宗大德元年拜江南诸道行台御史大夫一日召都
事贾钧谓曰国家置御史台所以肃清庶官美风俗
兴教化也乃者御史不存大体按巡以苛为明征赃
以多为功至有迫子证父弟证兄奴讦主者伤风败
教莫兹为甚君为我语诸御史毋庸效尤为也帝闻
而善之改江浙行省平章政事江浙税粮甲天下平
江嘉兴湖州三郡当江浙什六七而其地极下水锺
为震泽震泽之注由吴松江入海岁久江淤塞豪民
利之封土为田水道淤塞由是浸淫泛溢败诸郡禾
稼朝廷命行省疏导之发卒数万人彻里董其役凡
四阅月毕工九年召入为中书平章政事十月以疾
薨年四十七薨之日家赀不满二百缗人服其廉赠
推忠守正佐理功臣太傅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追
封徐国公谥忠肃至治二年加赠宣忠同德弼亮功
臣太师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追封武宁王谥正宪
子朵儿只江浙行省左丞
  崔
按元史本传字文卿小字拜帖木儿弘州人负才
气刚直敢言世祖甚器重之至元十六年奉诏偕牙
纳&#至江南访求艺术之人明年自江南回首言忽
都带儿根索亡宋财货烦扰百姓身为使臣乃挈妻
子以往所在取索鞍马刍粟世祖虽听其言然虚实
竟不辨决也十九年除集贤侍读学士言于世祖
谓阿合马当国时同列皆知其恶无一人孰何之者
及既诛乃各自以为洁诚欺罔之大者先有旨凡阿
合马所用之人皆革去臣以为守门卒隶亦不可留
如参知政事阿里请以阿散袭父职倘使得请其害
又有不可胜言者赖陛下神圣灼知其奸拒而不可
臣已疏其奸恶十余事乞召阿里廷辩帝曰已&#中
书凡阿合马所用皆罢之&#治党与纤悉无遗事竟
之时朕与汝别有言也又请以郝祯剖棺戮尸从之
寻奉旨钩考枢密文牍遂由刑部尚书拜御史中丞
言台臣于国家政事得失生民休戚百官邪正虽
王公将相亦宜纠察近唯御史得有所言臣以为台
官皆当建言庶于国家有补选用台察官若由中书
必有偏徇之弊御史宜从本台选择初用汉人十六
员今用蒙古十六员相参巡历为宜皆从其言二十
年复以刑部尚书上疏言时政十八事一曰开广言
路多选正人番直上前以司喉舌庶免党附壅塞之
患二曰当阿合马擅权台臣莫敢纠其非迨其事败
然后接踵随声徒取讥笑宜别加选用其旧人除蒙
古人取圣断外余皆当问罪三曰枢密院定夺军官
赏罚不当多听阿合马风旨宜择有声望者为长贰
庶几号令明而赏罚当四曰翰苑亦颂阿合马功德
宜博访南北耆儒硕望以重此选五曰郝祯耿仁等
虽在典刑若是者尚多罪同罚异公论未伸合次第
屏除六曰贵游子弟用即显官幼不讲学何以从政
得如左丞许衡教国子学则人才辈出矣七曰今起
居注所书不过奏事检目而已宜择蒙古人之有声
望汉人之重厚者居其任分番上直帝主言动必书
以垂法于无&#八曰宪曹无法可守是以奸人无所
顾忌宜定律令以为一代之法九曰官冗若徒省一
官员并一衙门亦非经久之策宜参众议而立定成
规十曰官僚无以养廉责其贪则苛乞将诸路大小
官有俸者量增无俸者特给然不取之于官惟赋之
于民盖官吏既有所养不致病民少增岁赋亦将乐
从十一曰内地百姓流移江南避赋役者已十五万
户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