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害卫后史良娣葬长安城南史皇孙皇孙妃王夫人
及皇女孙葬广明皇孙二人随太子者与太子并葬
湖太子有遗孙一人史皇孙子王夫人男年十八即
尊位是为孝宣帝帝初即位下诏曰故皇太子在湖
未有号谥岁时祠其议谥置园邑有司奏请礼为人
后者为之子也故降其父母不得祭尊祖之义也陛
下为孝昭帝后承祖宗之祀制礼不逾闲谨行视孝
昭帝所为故皇太子起位在湖史良娣冢在博望苑
北亲史皇孙位在广明郭北谥法曰谥者行之迹也
愚以为亲谥宜曰悼皇母曰悼后比诸侯王园置奉
邑三百家故皇太子谥曰戾置奉邑二百家史良娣
曰戾夫人置守冢三十家园置长丞周卫奉守如法
以湖阌乡邪里聚为戾园长安白亭东为戾后园广
明成乡为悼园皆改葬焉后八岁有司复言礼父为
士子为天子祭以天子悼园宜称尊号曰皇考立庙
因园为寝以时荐享焉益奉园民满千六百家以为
奉明县尊戾夫人曰戾后置园奉邑及益戾园各满
三百家 按江充传充字次倩赵国邯郸人也本名
齐有女弟善鼓琴歌舞嫁之赵太子丹齐得幸于敬
肃王为上客久之太子疑齐以己阴私告王与齐忤
使吏逐捕齐不得收系其父兄按验弃市齐遂绝迹
亡西入关更名充诣阙告太子丹与同产姊及王后
宫奸乱交通郡国豪猾攻剽为奸吏不能禁书奏天
子怒遣使者诏郡发吏卒围赵王宫收捕太子丹移
系魏郡诏狱与廷尉杂治法至死赵王彭祖上书讼
太子□愿击匈奴以赎丹罪上不许竟败赵太子充
自请使匈奴还拜为直指绣衣使者督三辅盗贼禁
察逾侈贵戚近臣多奢僭充皆举劾奏请没入车马
令身待北军击匈奴奏可上以充忠直奉法不阿所
言中意后充从上甘泉逢太子家使乘车马行驰道
中充以属吏太子闻之使人谢充曰非爱车马诚不
欲令上闻之以教敕亡素者唯江君宽之充不听遂
白奏上曰人臣当如是矣大见信用威震京师迁为
水衡都尉久之坐法免会阳陵朱安世告丞相公孙
贺子太仆敬声为巫蛊事连及阳石诸邑公主贺父
子皆坐诛后上幸甘泉疾病充见上年老恐晏驾后
为太子所诛因是为奸奏言上疾祟在巫蛊于是上
以充为使者治巫蛊充将胡巫掘地求偶人捕蛊及
夜祠视鬼染污令有处辄收捕验治烧铁钳灼强服
之民转相诬以巫蛊吏辄劾以大逆亡道坐而死者
数万人是时上春秋高疑左右皆为蛊祝诅有与亡
莫敢讼其冤者充既知上意因言宫中有蛊气先治
后宫希幸夫人以次及皇后遂掘蛊于太子宫得桐
木人太子惧不能自明收充自临斩之骂曰赵卤前
乱乃国王父子不足耶乃复乱吾父子也太子繇是
遂败后武帝知充有诈夷充三族 按枚皋传武帝
春秋二十九乃得皇子群臣喜故皋与东方朔作皇
太子生赋及立皇子C祝受诏所为皆不从故事重
皇子也 按刘屈牦传屈牦武帝庶兄中山靖王子
也征和二年封左丞相为澎侯其秋戾太子为江充
所谮杀充发兵入丞相府屈牦挺身逃亡其印绶是
时上避暑在甘泉宫丞相长史乘疾置以闻上问丞
相何为对曰丞相秘之未敢发兵上怒曰事籍籍如
此何谓秘也丞相无周公之风矣周公不诛管蔡乎
乃赐丞相玺书曰捕斩反者自有赏罚以牛车为橹
毋接短兵多杀伤士众坚闭城门毋令反者得出太
子既诛充发兵宣言帝在甘泉病困疑有变奸臣欲
作乱上于是从甘泉来幸城西建章宫诏发三辅近
县兵部中二千石以下丞相兼将太子亦遣使者挢
制赦长安中都官囚徒发武库兵命少傅石德及宾
客张光等分将使长安囚如侯持节发长水及宣曲
胡骑皆以装会侍郎莽通使长安因追捕如侯告胡
人曰节有诈勿听也遂斩如侯引骑入长安又发辑
濯士以予大鸿胪商丘成初汉节纯赤以太子持赤
节故更为黄旄加上以相别太子召监北军使者任
安发北军兵安受节已闭军门不肯应太子太子引
兵去殴四市人凡数万众至长乐西关下逢丞相军
合战五日死者数万人血流入沟中丞相附兵浸多
太子军败南□覆盎城门得出会夜司直田仁部闭
城门坐令太子得出丞相欲斩仁御史大夫暴胜之
谓丞相曰司直吏二千石当先请奈何擅斩之丞相
释仁上闻而大怒下吏责问御史大夫曰司直纵反
者丞相斩之法也大夫何以擅止之胜之惶恐自杀
及北军使者任安坐受太子节怀二心司直田仁纵
太子皆要斩上曰侍郎莽通获反将如侯长安男子
景建从通获少傅石德可谓元功矣大鸿胪商丘成
力战获反将张光其封通为重合侯建为德侯成为
侯诸太子宾客尝出入宫门皆坐诛其随太子发
兵以反法族吏士劫略者皆徙敦煌郡以太子在外
始置屯兵长安诸城门后二十余日太子得于湖
按车千秋传千秋为高寝郎会卫太子为江充所谮
败久之千秋上急变讼太子冤曰子弄父兵罪当笞
天子之子过误杀人当何罪哉臣尝梦见一白头翁
教臣言是时上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