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读一句之文无不研赏浊酒忘愁图籍相
慰吾所以穷而不忧实赖此耳奈何罪酷茕然独坐
忆往年散发极目流涕吾不舍日夜又恒虑吾羸病
岂图奄然先归冥冥反复万虑无复一期音颜仿□
触事历然弟今何在令吾悲穷昔仕京师分张六旬
耳其中三过误云今日何意不来锺念悬心无物能
譬方欲共营林泽以送余年念兹有何罪戾见此夭
酷没于吾手触事痛恨吾素好医术不使弟子得全
又寻思不精致有枉过念此一条特复痛酷痛酷奈
何吾罪奈何弟为志奉亲孝事兄顺虽僮仆无所叱
咄可谓君子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冲和淹通内
有皂白举动尺寸吾每咨之常云兄文骨气可推英
丽以自许又兄为人矫介欲过宜每中和道此犹在
耳万世不复一见奈何唯十纸手迹封拆俨然至于
思恋不可怀及闻吾病肝心寸绝谓当以幅巾薄葬
之事累汝奈何反相殡送弟由来意谓妇人虽无子
不宜践二庭此风若行便可家有孝妇仲长昌言亦
其大要刘新妇以刑伤自誓必留供养殷太妃感柏
舟之节不夺其志仆射笃顺范夫知礼求得左率第
五儿庐位有主此必何益冥然之痛为是存者意耳
吾穷疾之人平生意志弟实知之端坐向□有何慰
适正赖弟耳过中未来已自酝今云何得立自省
付疚薷慈死肀确吃├П共荒茏骺淌文若灵响
有识不得吾文岂不为恨傥意虑不遂谢能思之如
狂不知所告明书此数纸无复词理略道阡陌万
不写一阿谦何图至此谁复视我谁复忧我他日宝
者三光割嗜好以祈年今也唯速化耳吾岂复支冥
冥中竟复云何弟怀随和之宝未及光诸文章欲收
作一集不知忽忽当办此不今已成服吾临灵取常
共饮杯酌自酿酒宁有仿像不冤痛冤痛元嘉二十
年卒时年二十九僧谦卒后四旬而微终
王昙首传昙首琅邪临沂人太保弘少弟也幼有业
尚除著作郎不就兄弟分财昙首唯取图书而已辟
琅邪王大司马属从府公修复洛阳园陵与从弟球
俱诣高祖时谢晦在坐高祖曰此君并膏粱盛德乃
能屈志戎旅昙首答曰既从神武之师自使懦夫有
立志晦曰仁者果有勇高祖悦行至彭城高祖大会
戏马台豫坐者皆赋诗昙首文先成高祖览读因问
弘曰卿弟何如卿弘答曰若但如臣门户何寄高祖
大笑
谢景仁传景仁弟述字景先少有志行随兄纯在江
陵纯遇害述奉纯丧还都行至西塞值暴风纯丧舫
流漂不知所在述乘小船寻求之经纯妻庾舫过庾
遣人谓述曰丧舫存殁已应有在风波如此岂可小
船所冒小郎去必无及宁可存亡俱尽邪述号泣答
曰若安全至岸当须营理如其已致意外述亦无心
独存因冒浪而进见纯丧几没述号叫呼天幸而获
免咸以为精灵所致也高祖闻而嘉之景仁爱其第
三弟]而憎述尝设馔请知高祖希命]豫坐而高
祖召述述知景仁夙意又虑高祖命之请急不从高
祖驰遣呼述须至乃欢及景仁有疾述尽心营视汤
药饮食必尝而后进不解带不盥栉者累旬景仁深
怀感愧
蔡廓传廓为祠部尚书年位并轻而为时流所推重
每至岁时皆束带到门奉兄轨如父家事小大皆谘
而后行公禄赏赐一皆入轨有所资须悉就典者请
焉从高祖在彭城妻郗氏书求夏服廓答书曰知须
夏服计给事自应相供无容别寄时轨为给事中廓
罢豫章郡还起二宅先成东宅与轨
孔觊传觊性真素不尚矫饰弟道存从弟徽颇营产
业二弟请假东还觊出渚迎之辎重十余船皆是绵
绢纸席之属觊见之伪喜谓曰我比困乏得此甚要
因命上置岸侧既而正色谓道存等曰汝等忝预士
流何至还东作贾客耶命左右取火烧之尽烧乃去
徐湛之传湛之字孝源东海郯人年数岁与弟淳之
共车行牛奔车坏左右驰来赴之湛之先令取弟众
咸叹其幼而有识
张畅传畅字少微少与从兄敷演镜齐名为后进之
秀弟牧尝为a狗所伤医云宜食虾蟆脍牧甚难之
畅含笑先尝牧因此乃食创亦即愈畅孝建二年卒
畅爱弟辑临终遗命与辑合葬时议非之
彭城王义康传太祖有虚劳疾寝顿积年每意所想
便觉心中痛裂属纩者相系义康医药尽心卫奉汤
药饮食非口所尝不进或连夕不寐弥日不解衣内
外众事皆专决施行十六年进位大将军领司徒辟
召掾属义康素无术学暗于大体自谓兄弟至亲不
复存君臣形迹率心径行曾无猜防私置僮部六千
余人不以言台四方献馈皆以上品荐义康而以次
者供御上尝冬月啖甘叹其形味并劣义康在坐曰
今年甘殊有佳者遣人还东府取甘大供御者三寸
太子詹事刘湛与南阳刘斌琅邪王履沛郡刘敬文
鲁郡孔引秀并以倾侧自入见太祖疾笃皆谓宜立
长君上疾尝危殆使义康具顾命诏义康还省流涕
以告湛及殷景仁湛曰天下艰难讵是幼主所御义
康景仁并不答而引秀等辄就尚书议曹索晋咸康
末立康帝旧事义康不知也及太祖疾豫微闻之而
斌等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