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如象而归国人怪而聚观之惭恚而卒其后子孙
戏击锥求狼粪因雷霆锥失所在
传信记万回师阌乡人也神用若不足谓愚而痴无
所知虽父母亦豚犬畜之兄被戍役安西音问隔绝
父母谓其诚死日夕涕泣而忧思也万回顾父感念
甚忽跪而言曰涕泣岂非忧兄耶父母曰信然万回
曰详思我兄所要者衣装糗粮之属悉备之某将觐
焉忽一日朝所备夕返其家告父母曰兄平善矣
发书视之乃兄迹也一家异之弘农抵安西万余里
以其万里而回故谓之万回也
铁围山丛谈河中有姚氏十三世不析居矣遭逢累
代旌表号义门姚家也一旦大小死欲尽独兄弟在
方居忧而弟妇又卒弟独与小儿同室处焉度百许
日其家人忽闻弟室中夜若与妇人语笑者兄弗信
也因自往听之一日励其弟曰吾家虽骤衰且世号
义门吾弟纵丧偶宁不少待方衰未除而召外妇
人入舍中耶惧辱吾门将奈何弟因泣涕而言不然
也夜所与言者乃亡妇尔兄瞠谔询其故则曰妇丧
逾月即夜叩门曰我念儿无乳至此因开门纳之果
亡妇遂径登榻接取儿乳之弟甚惧自是数来相与
语言大抵不异平时惧其怪而不敢骇兄也兄念家
道死丧殆尽今手足独有二人此是欲丧吾弟尔且
弟计不忍绝然吾必杀之因夜持大刀伏于门左其
弟弗知也果有排门而入者兄尽力以刀刺之其人
大呼而去旦视之则流血涂地兄弟因争寻血踪至
于墓所则弟妇尸横墓外伤而死矣会其妇家适至
睹此而讼于官开墓则空棺耳官莫能治俄兄弟咸
死狱中姚氏遂绝
括异志巫家丘氏世事邹主其家盛时神极灵异
人有祷之者能作人语指其祸福感应如响家遂稍
康自后兄弟析居神亦不复语今其子孙尚以巫祝
相传不绝
法苑珠林往昔维卫佛时有父子三人其父奉行斋
戒未曾懈怠大儿常于中庭空中烧香供养十方诸
佛小弟愚痴不知三尊辄以衣覆香上兄谓弟言此
事大重何以犯之弟起恶言誓欲断兄两足兄复起
念当拍杀弟父言汝二子诤使我头痛大儿报言愿
破我身为药令父平损口妄言故世世受罪弟兴恶
意欲断兄足后果将人往断树身兄欲拍杀弟今作
树神果因树为体拍杀弟身时国王头痛者其父也
奉斋精进故得尊贵时言使我头痛者后果头痛各
受其殃佛言罪福报应如影随形
须弥山下有阿修罗然其兄弟各为贪爱一玉女二
人相争而自斗战伤害俱死便说偈言往昔修罗两
兄弟为一玉女自相残骨肉怜爱染着增智人观知
不贪欲
宝藏经昔者世尊语诸比丘当知往昔波罗奈国
有不善法流行于世父年六十与着敷屡使守门户
尔时兄弟二人兄语弟言汝与父敷屡使令守门屋
中惟有一敷屡小弟便截半与父而白父言大兄与
父非我所与大兄教父使守门屋兄向弟言何不尽
与敷屡截半与之弟答兄言适有一敷屡不截半与
后更何处得兄问弟言欲更与谁弟言岂可得不留
与兄耶兄言何以与我弟言汝当年老汝子亦当安
置汝于门中兄闻此语惊愕曰我亦当如是耶弟言
谁当代汝便语兄言如此恶法宜共除舍兄弟相将
共至辅相所以此言论向辅相说辅相答言实尔我
等亦共有老辅相启王王可此语宣令国界孝养父
母断先非法不听更尔
杂譬喻经昔者兄弟二人居世富贵资财无量父母
终亡无所依仰虽为兄弟志念各异兄好道义弟爱
家业其弟见兄不亲家业恒嫌恨之共为兄弟父母
早终勤念生活反弃家业追逐沙门听受佛经沙门
岂能与汝衣食财宝耶家转贫困财物日耗人所嗤
笑懈废门户继续父母乃为孝耳兄报之曰五戒十
善供养三宝以道化亲乃为孝耳道俗相反自然之
数道之所乐俗之所恶俗之所珍道之所贱智愚不
同谋犹明冥是故慧人去冥就明以道致真卿今所
乐苦恼之伪岂知苦辛其弟含恚掉头不信兄见如
是便谓弟曰卿贪家事以财为贵吾好经道以慧为
珍今欲舍家归命福田计命寄世忽若飞尘无常卒
至为罪所缠是故舍世避危就安弟见兄意志趣道
义寂然无报兄则去家而作沙门夙夜精进坐禅思
惟行合经法成道果证弟闻此言_恚更盛弟贪家
业未曾为法其后寿终堕于牛中肥盛甚大贾客买
取载盐贩之往还数回牛遂羸顿不能复前转增困
顿□卧不起贾人挝打摇头u动时兄游行飞在虚
空遥见其弟便谓之曰弟居田宅今为所在而自投
身堕牛畜中即以威神照示本命即自识知泪出自
责由行不善悭贪嫉妒不信佛法轻慢圣众不信兄
语突自用故堕牛中疲顿困劣悔当何逮兄知心
念怆然哀伤即为牛主说其本末贾人闻之便以施
与即将牛去还至寺中使念三宝饭食随时其命终
尽得生忉利天
出曜经昔有梵志兄弟四人皆得五通自知命促七
日必死兄弟议曰我等兄弟神通自在能以神力翻
覆天地现极大手扪摸日月移山住流无所不办宁
当不能避此难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