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在本郡出行樵
采为张飞所得飞知其良家女遂以为妻产息女为
刘禅皇后
魏氏春秋许允为吏部郎选郡守明帝疑其所用非
次召入将加罪允妻阮氏跣出谓曰明主可以理夺
难以情求允颔之而入帝怒诘之允对曰某郡太守
虽限满文书先至年限在后日限在前帝前取事视
之乃释遣出望其衣败曰清吏也赐之允之出为镇
北也喜谓其妻曰吾知免矣妻曰祸见于此何免之
有允妻阮氏贤明而丑允始见愕然交礼毕无复入
意妻遣婢觇之云有客姓桓妻曰是必桓范将劝使
入也既而范果劝之允入须臾便起妻捉裾留之允
顾谓妇曰妇有四德卿其有几妇曰新妇所乏唯容
士有百行君有其几许曰皆备妇曰士有百行以德
为首君好色不好德何谓皆备允有惭色知其非凡
遂雅相亲重
汉中士女志韩树南南郑人赵子贱妻也子贱初为
郡功曹李固之诛诏书下郡杀固二子宪公季公太
守知其枉遇之甚宽二子托服药死具棺器欲因出
逃子贱畏法敕更验实就杀之及固小子燮得还子
贱虑燮报仇赁人刺之燮觉告郡杀子贱初树南谏
子贱子贱不从及临死许共并命兄弟嫂侍婢视守
之经百余日乃绐兄嫂曰念一死万不得生不敢复
图死也上下以为信然无几时于幕下自杀
梓潼士女传敬扬涪郭孟妻杨文之女也始生失母
八岁父为梁盛所杀无宗亲依外祖郑行年十七适
孟孟举盛有旧盛数往来孟家敬扬涕泣谓孟曰盛
凶恶薄命为女非男比但恶雠未报未尝一日忘也
虽妇人拘制然父子恩深恐卒狂惑益君祸患君宜
□之孟以告盛盛不纳安汉元年盛至孟家敬扬以
大杖打杀盛将自杀孟止之与俱逃涪令双胜出追
闻其故而止安慰二门会赦得免中平四年涪令向
遵为立图表之
献帝传秦朗父名宜禄为吕布使诣袁术术妻以汉
宗室女其前妻杜氏留下邳布之被围关羽屡请于
太祖求以杜氏为妻太祖疑其有色及城陷太祖见
之乃自纳之宜禄归降以为长及刘备走小沛张
飞随之过谓宜禄曰人娶汝妻而为之长乃若
是邪随我去乎宜禄从之数里悔欲还飞杀之
魏末传何晏妇金乡公主即晏同母妹公主贤谓其
母沛王太妃曰晏为恶日甚将何保身母笑曰汝得
无妒晏邪俄而晏死有一男年五六岁宣王遣人录
之晏母归藏其子王宫中向使者搏颊乞白活之使
者具以白宣王宣王亦闻晏妇有先见之言心常嘉
之且为沛王故特原不杀
魏书有司奏建长秋宫帝玺书迎甄后诣行在后上
表曰妾闻先代之兴所以飨国长久垂祚后嗣无不
由后妃焉故必审选其人以兴内教今践阼之初诚
宜登进贤淑统理六宫妾自省愚陋不任粢盛之事
加以寝疾敢守微志玺书三至而后三让言甚恳切
时盛暑帝欲须秋凉乃更迎后会后疾遂笃夏六月
丁卯崩于邺帝哀痛咨嗟策赠皇后玺绶
晋书宣穆张皇后传后智识过人宣帝初辞魏武之
命托以风痹尝暴书遇暴雨不觉自起收之家惟有
一婢见之后乃恐事泄致祸遂手杀之以灭口而亲
自执爨帝由是重之其后柏夫人有宠后罕得进见
帝尝卧疾后往省病帝曰老物可憎何烦出也后惭
恚不食将自杀诸子亦不食帝惊而致谢后乃止帝
退而谓人曰老物不足惜虑困我好儿耳
贾充传充薨追赠充子黎民为鲁殇公充妇广城君
郭槐性妒忌初黎民年三岁乳母抱之当合黎民见
充入喜笑充就而拊之槐望见谓充私乳母即鞭杀
之黎民恋念发病而死后又生男过期复为乳母所
抱充以手摩其头郭疑乳母又杀之儿亦思慕而死
充遂无息嗣充前妻李氏淑美有才行生二女褒裕
褒一名荃裕一名浚父丰诛李氏坐流徙后娶城阳
太守郭配女即广成君也武帝践祚李以大赦得还
帝特诏充置左右夫人充母亦敕充迎李氏郭槐怒
攘袂数充曰刊定律令为佐命之功我有其分李那
得与我并充乃答诏托以谦冲不敢当两夫人盛礼
实畏槐也而荃为齐王攸妃欲令充遣郭而还其母
时沛国刘含母及帝舅羽林监王虔前妻皆毋丘俭
孙女此例既多质之礼官皆不能决虽不遣后妻多
异居私通充自以宰相为海内准则乃为李筑室于
永年里而不往来荃浚每号泣请充充竟不往会充
当镇关右公卿供帐祖道荃浚惧充遂去乃排幔出
于坐中叩头流血向充及群僚陈母应还之意众以
荃王妃皆惊起而散充甚愧愕遣黄门将宫人扶去
既而郭槐女为皇太子妃帝乃下诏断如李比皆不
得还后荃恚愤而薨初槐欲省李氏充曰彼有才气
卿往不如不往及女为妃槐乃盛威仪而去既入户
李氏出迎槐不觉脚屈因遂再拜自是充每出行槐
辄使人寻之恐其过李也初充母柳见古今重节义
竟不知充与成济事以济不忠数追骂之侍者闻之
无不窃笑及将亡充问所欲言柳曰我教汝迎李新
妇尚不肯安问他事遂无言及充薨后李郭二女乃
欲令其母y葬贾后弗之许也及后废李氏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