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高枕安寝正是其形了无一异虑是其魂神不敢惊
动乃共以手徐徐抚□遂冉冉入席渐渐消灭夫妇
惋怖如此少时夫得病性理乖错于是终卒
冥祥记宋张兴者新兴人也颇信佛法尝从沙门僧
融昙翼时受八戒兴尝为劫所引夫得走逃妻坐系
狱掠笞积日时县失火出囚路侧会融翼同行经过
囚边妻惊呼^梨何以赐救融曰贫道力弱无救如
何唯宜勤念观世音庶获免耳妻便昼夜祈念经十
许日于夜梦一沙门以脚蹈之曰咄咄可起妻即惊
起钳锁桎梏忽然俱解便走趋户户时犹闭警防殊
严既无由出虑有觉者乃还着械寻复得眠又梦向
沙门曰户已开矣妻觉而驰出守备者并已杆妻
安步而去时夜甚暗行可数里卒值一人妻惧□地
已而相讯乃其夫也相扶悲喜夜投僧翼翼藏匿之
遂得免时元嘉初也
洛阳寺记传梁时开善寺京师韦英宅也英早卒其
妻梁氏不治丧而嫁更纳河内向子集为夫虽云改
嫁仍居英宅英闻梁嫁白日来归乘马将数人至于
庭前呼曰阿梁卿忘我耶子集惊怪张弓射之应箭
而倒即变为桃人所骑之马亦化成茅马从者数人
尽为蒲人梁氏惶惧遂舍为寺
魏书序纪圣武皇帝讳诘汾献帝命南移山谷高深
九难八阻于是欲止有神兽其形似马其声类牛先
行导引历年乃出始居匈奴之故地其迁徙策略多
出宣献二帝故人并号曰推寅盖俗云钻研之义初
圣武帝常率数万骑田于山泽H见辎Z自天而下
既至见美妇人侍卫甚盛帝异而问之对曰我天女
也受命相偶遂同寝宿旦请还曰明年周时复会此
处言终而别去如风雨及期帝至先所田处果复相
见天女以所生男授帝曰此君之子也善养视之子
孙相承当世为帝王语讫而去子即始祖也故时人
谚曰诘汾皇帝无妇家力微皇帝无舅家帝崩始祖
神元皇帝讳力微立生而英
宋弁传弁族弟颍前妻邓氏亡后十五年颍梦见之
向颍拜曰新妇今被处分为高崇妻故来辞君泫然
流涕颍旦而见崇言之崇后数日而卒
隋书突厥传突厥之先平凉杂胡也姓阿史那氏后
魏太武灭沮渠氏阿史那以五百家奔茹茹世居金
山工干铁作金山状如兜鍪俗呼兜鍪为突厥因以
为号或云其先国于西海之上为邻国所灭男女无
少长尽杀之至一儿不忍杀刖足断臂弃于大泽中
有一牝狼每衔肉至其所此儿因食之得以不死其
后遂与狼交狼有孕焉彼邻国者复令人杀此儿而
狼在其侧使者将杀之其狼若为神所凭□然至于
海东止于山上其山在高昌西北下有洞穴狼入其
中遇得平原茂草地方二百余里其后狼生十男其
一姓阿史那氏最贤遂为君长故牙门建狼头纛示
不忘本也
冥报记隋开皇中魏州刺史博陵崔彦武因行部至
一邑愕然惊喜谓从者曰吾昔尝在此邑中为人妇
今知家处因乘马入修巷屈曲至一家命叩门主人
公年老走出拜谒彦武入家先升其堂视东壁上去
地六七尺有高隆客谓主人曰吾昔所读法华经并
金钗五只藏此壁中高处是也其经第七卷尾后纸
火烧失文字吾今每诵此经至第七卷尾恒忘失不
能记得因令左右凿壁果得经函开第七卷尾及金
钗并如其言主人涕泣曰亡妻存日常诵此经钗亦
是其处彦武曰庭前槐树我欲产时自解头发置此
树穴中试令人探树中果得发于是主人悲喜彦武
留衣物厚给主人而去崔尚书敦礼说云然往年见
卢文励说亦大同但言齐州刺史不得姓名未如崔
具故依崔录
唐兖州邹县人姓张忘字曾任县尉贞观十六年欲
诣京赴选途经太山因而谒庙祈福庙中府君及夫
人并诸子等皆现形像张时遍礼拜讫至于第四子
傍见其仪容秀美同行五人张独□曰但得四郎交
游诗赋举措一生分毕何用仕宦及行数里忽有数
十骑马挥鞭而至从者云是四郎四郎曰向见兄垂
殷故来仰谒因引至一别馆盛设珍羞海陆毕备即
与四郎同室而寝已经一宿张至明旦因而游戏庭
序徘徊往来遂窥一院正见其妻于众官人前着枷
而立张还堂中意甚不悦四郎怪问其故张具言之
四郎大惊云不知来此也即自往造诸司法所其
类乃有数十人见四郎来咸走下阶并足而立以手
招一司法近前具言此事司法报曰不敢违命然须
白录事知遂召录事录事许诺云仍须夹此案于众
案之中方便同判始可得耳司法乃断云此妇女勘
别案内尝有写经持斋功德不合即死遂故令归张
与四郎涕泣而别顷之仍嘱张云唯作功德可以益
寿张乘本马其妻从四郎借马与妻同归妻虽精魂
事同平素行欲至家去舍可百步许忽不见张大怖
惧走至家中即逢男女号哭又知已殡张即呼儿女
急往发之开棺见妻忽起即坐冁然笑曰为忆男女
忽怪先行于是已死经六七日而苏也兖州士人说
之云尔
唐河东柳智感以贞观初为长举县令一夜暴死明
旦而苏说云始忽为冥官所追因起至厕于堂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