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求朝王不纳其言后
光欲至长安辞王复言愿尽力与博共为王求朝王
即曰至长安可因平阳侯光得王欲求朝语驰使人
语博博知王意动复遗王书曰博幸得肺腑数进愚
策未见省察北游燕赵欲循行郡国求幽隐之士闻
齐有驷先生者善为司马兵法大将之材也博得谒
见承间进问五帝三王究竟要道卓尔非世俗之所
知今边境不安天下骚动微此人其莫能安也又闻
北海之濒有贤人焉累世不可逮然难致也得此二
人而荐之功亦不细矣博愿驰西以此赴助汉急无
财币以通显之赵王使谒者持牛酒黄金三十斤劳
博博不受复使人愿尚女聘黄金二百斤博未许会
得光书云大王已遣光西与博并力求朝博自以弃
捐不意大王还意反义结以朱颜愿杀身报德朝事
何足言大王诚赐咳唾使得尽死汤禹所以成大功
也驷先生蓄积道术书无不有愿知大王所好请得
辄上王得书喜悦报博书曰子高乃幸左顾存恤发
心恻隐显至诚纳以嘉谋语以至事虽亦不敏敢不
谕意今遣有司为子高偿责二百万是时博女婿京
房以明易阴阳得幸于上数召见言事自谓为石显
五鹿充宗所排谋不得用数为博道之博常欲诳耀
淮阳王即具记房诸所说灾异及召见密语持予淮
阳王以为信验诈言已见中书令石君求朝许以金
五百斤贤圣制事盖虑功而不计费昔禹治洪水百
姓罢劳成功既立万世赖之今闻陛下春秋未满四
十发齿堕落太子幼弱佞人用事阴阳不调百姓疾
疫饥馑死者且半洪水大害殆不过此大王绪欲救
世将比功德何可以忽博已与大儒知道者为大王
为便宜奏陈安危指灾异大王朝见先口陈其意而
后奏之上必大说事成功立大王即有周召之名邪
臣散亡公卿变节功德亡比而梁赵之宠必归大王
外家亦将富贵何必复望大王之金钱王喜悦报博
书曰乃者诏下止诸侯朝者寡人然不知所出子
高素有颜冉之资臧武之智子贡之辩卞庄子之勇
兼此四者世之所鲜既开端绪愿卒成之求朝义事
也奈何行金钱乎博报曰已许石君须以成事王以
金五百斤予博会房出为郡守离左右显具得此事
告之房漏泄省中语博兄弟诖误诸侯王诽谤政治
狡猾不道皆下狱有司奏请逮捕钦上不忍致法遣
谏大夫王骏赐钦玺书曰皇帝问淮阳王有司奏王
王舅张博数遗王书非毁政治谤讪天子褒举诸侯
称引周汤以□惑王所言尤恶悖逆无道王不举奏
而多与金钱报以好言□至不赦朕恻焉不忍闻为
王伤之推原厥本不祥自博惟王之心匪同于凶已
诏有司勿治王事遣谏大夫骏申谕朕意诗不云乎
靖恭尔位正直是与王其勉之骏谕旨曰礼为诸侯
制相朝聘之义盖以考礼一德尊事天子也且王不
学诗乎诗云俾侯于鲁为周室辅今王舅博数遗王
书所言悖逆王幸受诏策通经术知诸侯名誉不当
出竟天子普覆德布于朝而恬有博言多予金钱与
相报应不忠莫大焉故事诸侯王获罪京师罪恶轻
重纵不伏诛必蒙迁削贬黜之罪未有但已者也今
圣主赦王之罪又怜王失计忘本为博所惑加赐玺
书使谏大夫申谕至意殷勤之恩岂有量哉博等所
犯罪恶大群下之所共攻王法之所不赦也自今以
来王毋复以博等累心务与众弃之春秋之义大能
变改易曰藉用白茅□咎言臣子之道改过自新洁
己以承上然后免于咎也王其留意慎戒惟思所以
悔过易行塞重责称厚恩者如此则长有富贵社稷
安矣于是淮阳王钦免冠稽首谢曰奉藩无状过恶
暴列陛下不忍致法加大恩遣使者申谕道术守藩
之义伏念博罪恶尤深当伏重诛臣钦愿悉心自新
奉承诏策顿首死罪京房及博兄弟三人皆弃市妻
子徙边至成帝即位以淮阳王属为叔父敬宠之异
于它国王上书自陈舅张博时事颇为石显等所侵
因为博家属徙者求还丞相御史复劾钦前与博相
遗私书旨意非诸侯王所宜蒙恩勿治事在赦前不
悔过而复称引自以为直失藩臣体不敬上加恩许
王还徙者
汲黯传黯姊子司马安亦少与黯为太子洗马安文
深巧善宦四至九卿
翟方进传方进子义为弘农太守迁河南太守青州
牧所居著名有父风烈徙为东郡太守数岁平帝崩
王莽居摄义心恶之乃谓姊子上蔡陈丰曰新都侯
摄天子位号令天下故择宗室幼稚者以为孺子依
托周公辅成王之义且以观望必代汉家其渐可见
方今宗室衰弱外无强藩天下倾首服从莫能抗I
国难吾幸得备宰相子身守大郡父子受汉厚恩义
当为国讨贼以安社稷欲举兵西诛不当摄者选宗
室子孙辅而立之设令时命不成死国埋名犹可以
不惭于先帝今欲发之乃肯从我乎丰年十八勇壮
许诺
杜钦传钦兄子业有材能与卫尉定陵侯淳于长不
平后业坐法免官复为函谷关都尉会定陵侯长有
罪当就国长舅红阳侯立与业书曰诚哀老姊垂白
随无状子出关愿勿复用前事相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