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吾何惜数郡而不成其美乎遂割南乡顺阳新野
舞阴等十二郡归于晋姚硕德等频败杨盛盛惧请
降遣子难当及僚佐子弟数十人为质硕德等引还
署盛为使持节散骑常侍都督益宁州诸军事征南
大将军开府益州牧武都侯敛俱陷城固徙汉中流
人郭陶等三千余家于关中兴班告境内及在朝文
武立名不得犯叔父绪及硕德之名以彰殊礼兴谦
恭孝友每见绪及硕德如家人之礼整服倾言则
称字车马服玩必先二叔然后服其次者朝之大政
必谘之而后行太史令郭言于兴曰戌亥之岁当
有孤寇起于西北宜慎其锋起兵如流沙死者如乱
麻戎马悠悠会陇头鲜卑乌丸居不安国朝疲于奔
命矣时所在有泉水涌出传云饮则愈病后多无验
屡有妖人自称神女戮之乃止兴大阅自杜邮至于
羊牧兴以姚硕德来朝大赦其境内及硕德归于秦
州兴送之及雍乃还秃发檀献兴马三千匹羊三
万头兴以为忠于己乃署檀为凉州刺史征凉州
刺史王尚还长安凉州人申屠英等二百余人遣主
簿胡威诣兴请留尚兴弗许引威见之威流涕谓兴
曰臣州奉国五年王威不接衔胆栖冰孤城独守者
仰恃陛下威灵俯杖良牧惠化忽违天人之心以华
土资狄若檀才望应代臣岂敢言窃闻乃以臣等
贸马三千匹羊三万口如所传实者是为弃人贵畜
苟以马供军国直烦尚书一符三千余家户输一匹
朝下夕办何故以一方委此奸寇昔汉武倾天下之
资开建河西隔绝诸戎断匈奴右臂所以终能屠大
宛王母寡今陛下方布政玉门流化西域奈何以五
郡之地资之N狁忠诚华弃之虐寇非但臣州里
涂炭惧方为圣朝旰食之忧兴乃遣西平人车普驰
止王尚又遣使喻檀会檀已至姑臧普以状先
告之檀惧胁遣王尚遂入姑臧尚既至长安坐匿
吕氏宫人擅杀逃人薄禾等禁止南台凉州别驾宗
敞治中张穆主簿边宪胡威等上疏理尚曰臣州荒
裔邻带□雠居泰无垂拱之安运否离倾覆之难自
张氏颓基德风绝而莫扇吕数将终枭鹗以之翻翔
群生婴罔极之痛西夏有焚如之祸幸皇鉴降眷纯
风远被刺史王尚受任垂灭之州策成难全之际轻
身率下躬俭节用劳逸丰约与众同之劝课农桑时
无废业然后振王威以扫不庭回天波以荡氛秽则
群逆冰摧不俟朱阳之曜若秋霜陨箨岂待劲风之
威何定远之足高营平之独美经始甫尔会朝算改
授使希世之功不终于必成易失之机践之而莫展
当其时而明其事者谁不慨然既远役遐方劬劳于
外虽效未酬恩而在公无阙自至京师二旬于今出
车之命莫逮萋斐之责惟深以取吕氏宫人裴氏及
杀逃人薄禾等为南台所禁天鉴元镜免囹圄讥
绳之文未离简墨裴氏年垂知命首发二毛嫠居本
家不在尚室年迈姿陋何用送为边O要捍众力是
寄禾等私逃罪应宪墨以杀止杀安边之义也假若
以不送裴氏为罪者正阙奚官之一女子耳论勋则
功重言瑕则过微而执宪吹毛求疵忘劳记过斯先
哲所以泣血于当年微臣所以仰天而洒泪且尚之
奉国历事二朝能否效于既往优劣简在圣心就有
微过功足相补宜弘罔极之施以彰覆载之恩臣等
生自西州无翰飞之翼久沈伪政绝进趣之途及皇
化既沾投竿之心冥发遂策名委质位忝吏端主辱
臣忧故重茧披款惟陛下亮之兴览之大悦谓其黄
门侍郎姚文祖曰卿知宗敞乎文祖曰与臣州里西
方之英隽兴曰有表理王尚文义甚佳当王尚研思
耳文祖曰尚在南台禁止不与宾客交通敞寓于杨
桓非尚明矣兴曰若尔桓为措思乎文祖曰西方评
敞甚重优于杨桓敞昔与吕超周旋陛下试可问之
兴因谓超曰宗敞文才何如可是谁辈超曰敞在西
土时论甚美方敞魏之陈徐晋之潘陆即以表示超
曰凉州小地宁有此才乎超曰臣以敞余文比之未
足称多琳琅出于昆岭明珠生于海滨若必以地求
人则文命大夏之弃夫姬昌东夷之摈士但当问其
文彩何如不可以区宇格物兴悦赦尚之罪以为尚
书晋义熙二年平北将军梁州督护苻宣入汉中兴
梁州别驾吕营汉中徐逸席难起兵应宣求救于杨
盛盛遣军临豢谀狭褐荽淌吠趺敉耸匚湫搜钍
复通于晋兴以太子泓录尚书事慕容超司徒北地
王锺右仆射济阳王嶷高都公始皆来奔华山郡地
涌沸广袤百余步烧生物皆熟历五月乃止赫连勃
勃杀高平公没奕于收其众以叛先是魏主拓跋圭
送马千匹求婚于兴兴许之以魏别立后遂绝婚故
有柴壁之战至是复与魏通和魏放狄伯支姚伯禽
唐小方姚良国康宦还长安皆复其爵位时秃发
檀沮渠蒙逊迭相攻击檀遂东招河州刺史西羌
彭奚念奚念阻河以叛蜀谯纵遣使称藩请桓谦欲
令顺流东伐刘裕兴以问谦谦请行遂许之使中军
姚□后军敛成镇远乞伏干归等率步骑三万伐
檀左仆射齐难等率骑二万讨勃勃吏部尚书尹昭
谏曰檀恃远轻敢违逆宜诏蒙逊及李元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