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城门外旷阔迥野处焚弃其灰烬于官地埋瘗分明
封堠渴段奘谷诵蠼犯疾速措置施行仰见佑陵
仁厚之心德及豚鱼敬录于编以昭无极 靖康元
年正月戊辰金人犯浚州徽考微服出通津门御小
舟将次雍丘命宦者邓善询召县令至津亭计事善
询以他事召之令前驱至近岸善询从稠人中跃出
呼令下马厉声斥之令曰某出宰畿邑宜示威望安
有临民而行者乎善询曰太上皇帝幸亳社聊此驻
跸令大惊舍车疾趋舟前山呼拜伏自劾其罪徽宗
笑曰中官与卿戏耳遂召入舟中是夕阻浅船不得
进徽宗患之夜出堤上御骏骡名鹁鸽青望雎阳而
奔闻鸡啼滨河有小市民皆酣寝独一老姥家张灯
竹扉半掩上排户而入妪问上姓氏曰姓赵居东京
已致仕举长子自代卫士皆笑上徐顾卫士亦笑妪
进酒上起受妪酒复传爵与卫士妪延上至卧内拥
炉又劳薪与上释袜烘趾久之上语卫士令记妪
家地名及龙舟还京妪没乃以白金赐其诸孙
按玉照新志宣和元年十一月乙未知温州苏起奏
臣昨谨将耕籍诏书刻石被以云鹤安奉厅事仍行
下四县依此施行比风雨调顺禾稼盛茂既已收获
枯D又复生穗每亩得谷一石至七八斗乞令诸路
州县效此施行裕陵览奏不乐云起谄佞一至于此
何以儆在位其华饰手诏岂不是相侮可送吏部
高宗
按宋史刑法志高宗性仁柔其于用法每从宽厚罪
有过贷而未尝过杀知常州周杞檀杀人帝曰朕日
亲听断岂不能任情诛J顾非理耳即命削杞籍大
理率以儒臣用法平允者为之狱官入对即以惨酷
为戒台臣士曹有所平反辄与之转官每临轩虑囚
未尝有送下者曰吾恐有司观望锻炼以为重轻也
吏部员外郎刘大中奉使江南回迁左司谏帝寻以
为秘书少监谓宰臣朱胜非曰大中奉使颇多兴狱
今使为谏官恐四方观望耳其用心忠厚如此后诏
用刑惨酷责降之人勿堂除及亲民止与远小监当
差遣当建绍间天下盗起往往攻城屠邑至兴师以
讨之然得贷亦众同知枢密院事李回尝奏强盗之
数帝曰皆吾赤子也岂可一一诛之诛其渠魁三两
人足矣至待贪吏则极严应受赃者不许堂除及亲
民犯枉法自盗者籍其名中书罪至徒即不叙至死
者籍其赀诸文臣寄禄官并带左右字赃罪人则去
之是年申严真决赃吏法令三省取具祖宗故事有
以旧法弃市事上者帝曰何至尔耶但断遣之足矣
贪吏害民杂用刑威有不得已然岂忍置缙绅于死
地耶
按挥麈余话高宗应天中兴之初大臣有荐泸州草
泽彭知一者有康济之略隐居凤翔府得旨令守臣
钱盖等津发至行在所既入朝乃以所烧金及药术
为献诏云朕不忍烧假物以误后仰三省发遣赴元
来去处日下施行仍将烧金合用什物于街市捶毁
 建炎己酉以叶梦得少为左丞u十四日而为
言者所攻而罢其自记奏对圣语备列于后一日进
呈知婺州苏迟奏乞减年额上供罗圣训问祖宗额
几何臣等对皇佑编一万匹问今数几何臣等指苏
迟奏言平罗婺罗花罗三等共五万八千七百九十
七匹圣训惊曰苦哉民何以堪臣等奏建炎敕书诸
崇宁以后增添上供过数非祖宗旧制自合尽罢今
迟奏乞减一半圣训曰与尽依皇佑法臣等奏今用
度比祖宗时不同恐减太多用度不足即不免再抛
买或致失信欲且与减二万匹并八千有零数臣等
奏陛下至诚恤民可谓周尽圣训复云如此好事利
益于民一日且做得一件一年亦有三百六十件臣
等退御笔即从中出曰访闻婺州上供罗旧数不过
一万匹崇宁以后积渐增添几至五倍近岁无本钱
皆出科配久为民病深可矜恤今后可每年与减二
万八千匹并零数者为永法仍令本州及转运司每
年那融应副本钱足备臣等即施行 车驾初至临
安府霖雨不止一日臣等奏事毕因言州治屋宇不
多六宫居必隘窄且东南春夏之交多雨蒸润非京
师比圣训曰亦不觉窄但卑湿尔然自过江百官六
军皆失所朕何敢独求安至今寝处尚在堂外当□
将士官局各得所居迁从之人稍有所归朕方敢迁
入寝臣等皆言圣心如此人情孰不感动 车驾始
至临安府手诏郎官以上悉皆许荐人材盖特恩也
一日进呈侍从官等奏状圣训谕臣等曰今次所荐
人材不比已前须当择其可取者便擢用之乃命并
召赴都堂审察翌日复命臣等曰郎官等所荐士不
若便令登对朕当亲自延见之早朝退遍阅诸处章
奏未尝闲今后进膳罢令后殿引见及晚朝前皆可
引三班庶得款曲臣等奏但恐上劳圣躬若陛下不
倦接见疏远搜访贤能天下幸甚于是再批旨行下
一日初进对圣训首言陈东欧阳彻可赠一官并与
子或弟一人恩泽始罪东等出于仓猝终是以言责
人朕甚悔之今方降诏使士庶皆得言事当使中外
皆知此意臣等即奉诏言甚善圣训复曰马伸前此
责去亦非罪可召还或曰闻伸已死圣训曰不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