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有所告嵩终不
复信太祖于是益得肆意矣
惟梁国桥元南阳何J异焉元谓太祖曰天下将乱
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
魏书曰太尉桥元世名知人睹太祖而异之曰吾
见天下名士多矣未有若君者也君善自持吾老
矣愿以妻子为托由是声名益重 续汉书曰元
字公祖严明有才略长于人物 张[汉纪曰元
历位中外以刚断称谦俭下士不以王爵私亲光
和中为太尉以久病策罢拜大中大夫卒家贫乏
产业柩无所殡当世以此称为名臣 世语曰元
谓太祖曰君未有名可交许子将太祖乃造子将
子将纳焉由是知名 孙盛异同杂语云太祖常
私入中常侍张让室让觉之乃舞手戟于庭u垣
而出才武绝人莫之能害博览群书特好兵法抄
集诸家兵法名曰节要又注孙武十三篇皆传于
世尝问许子将我何如人子将不答固问之子将
曰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太祖大笑
年二十举孝廉为郎除洛阳北部尉迁顿丘令
曹瞒传曰太祖初入尉廨缮治四门造五色棒县
门左右各十余枚有犯禁者不避豪强皆棒杀之
后数月灵帝爱幸小黄门蹇硕叔父夜行即杀之
京师敛迹莫敢犯者近习宠臣咸疾之然不能伤
于是共称荐之故迁为顿丘令
征拜议郎
魏书曰太祖从妹夫强侯宋奇被诛从坐免官
后以能明古学复征拜议郎先是大将军窦武太
傅陈蕃谋诛阉官反为所害太祖上书陈武等正
直而见陷害奸邪盈朝善人壅塞其言甚切灵帝
不能用是后诏书三府举奏州县政理无效民
为作谣言者免罢之三公倾邪皆希世见用货赂
行强者为怨不见举奏弱者守道多被陷毁太
祖疾之是岁以灾异博问得失因此复上书切谏
说三公所举奏专回避贵戚之意奏上天子感寤
以示三府责让之诸以谣言征者皆拜议郎是后
政教日乱豪猾益炽多所摧毁太祖知不可匡正
遂不复献言
光和末黄巾起拜骑都尉讨颍川贼迁为济南相国
有十余县长吏多阿附贵戚赃污狼籍于是奏免其
八禁断淫祀奸宄逃窜郡界肃然
魏书曰长吏受取贪饕依倚贵势历前相不见举
闻太祖至咸皆举免小大震怖奸宄遁逃窜入他
郡政教大行一郡清平初城阳景王刘章以有功
于汉故其国为立祠青州诸郡转相仿效济南尤
盛至六百余祠贾人或假二千石舆服导从作倡
乐奢侈日甚民坐贫穷历世长吏无敢禁绝者太
祖到皆毁坏祠屋止绝官吏民不得祠祀及至秉
政遂除奸邪鬼神之事世之淫祀由此遂绝
久之征还为东郡太守不就称疾归乡里
魏书曰于是权臣专朝贵戚横恣太祖不能违道
取容数数干忤恐为家祸遂乞留宿卫拜议郎常
托疾病辄告归乡里筑室城外春夏习读书传秋
冬弋猎以自娱乐
顷之冀州刺史王芬南阳许攸沛国周旌等连结豪
杰谋废灵帝立合肥侯以告太祖太祖拒之芬等遂
败
司马彪九州春秋曰于是陈蕃子逸与术士平原
襄楷会于芬坐楷曰天文不利宦者黄门常侍贵
族灭矣逸喜芬曰若然者芬愿驱除于是与攸等
结谋灵帝欲北巡河间旧宅芬等谋因此作难上
书言黑山贼攻劫郡县求得起兵会北方有赤气
东西竟天太史上言当有阴谋不宜北行帝乃止
芬罢兵俄而征之芬惧自杀 魏书载太祖拒
芬辞曰夫废立之事天下之至不祥也古人有权
成败计轻重而行之者伊尹霍光是也伊尹怀至
忠之诚据宰臣之势处官司之上故进退废置计
从事立及至霍光受托国之任藉宗臣之位内因
太后秉政之重外有群卿同欲之势昌邑即位日
浅未有贵宠朝乏谠臣议出密近故计行如转圜
事成如摧朽今诸君徒见曩者之易未睹当今之
难诸君自度结众连党何若七国合肥之贵孰若
吴楚而造作非常欲望必克不亦危乎
金城边章韩遂杀刺史郡守以叛众十余万天下骚
动征太祖为典军校尉会灵帝崩太子即位太后临
朝大将军何进与袁绍谋诛宦官太后不听进乃召
董卓欲以胁太后
魏书曰太祖闻而笑之曰阉竖之官古今宜有但
世主不当假之权宠使至于此既治其罪当诛元
恶一狱吏足矣何必纷纷召外将乎欲尽诛之事
必宣露吾见其败也
卓未至而进见杀卓到废帝为弘农王而立献帝京
都大乱卓表太祖为骁骑校尉欲与计事太祖乃变
易姓名间行东归
魏书曰太祖以卓终必覆败遂不就拜逃归乡里
从数骑过故人成吕伯奢伯奢不在其子与宾
客共劫太祖取马及物太祖手刃击杀数人 世
语曰太祖过伯奢伯奢出行五子皆在备宾主礼
太祖自以背卓命疑其图己手剑夜杀八人而去
孙盛杂记曰太祖闻其食器声以为图己遂夜
杀之既而凄怆曰宁我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