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出城驰刺太祖太祖不及备舅氏活腊胡驰出其
间击太峪枪折刺中其马太峪仅得免尝与沙忽带
出营杀略不令世祖知之且还敌以重兵追之独行
隘巷中失道追者益急值高岸与人等马一跃而过
追者乃还世祖寝疾太祖以事如辽统军司将行世
祖戒之曰汝速了此事五月未半而归则我犹及见
汝也太祖往见曷鲁骚古统军既毕事前世祖没一
日还至家世祖见太祖来所请事皆如志喜甚执太
祖手抱其颈而抚之谓穆宗曰乌雅束柔善惟此子
足了契丹事穆宗亦雅重太祖出入必俱太祖远出
而归穆宗必亲迓之世祖已擒腊醅麻产尚据直屋
铠水肃宗使太祖先取麻产家属康宗至直屋铠水
围之太祖会军亲获麻产献馘于辽辽命太祖为详
稳仍命穆宗辞不失欢都皆为详稳久之以偏师伐
泥庞古部跋黑播立开等乃以达涂阿为乡导沿帅
水夜行袭之掳其妻子初温都部跋忒杀唐括部跋
葛穆宗命太祖伐之太祖入辞谓穆宗曰昨夕见赤
祥此行必克敌遂行是岁大雪寒甚与乌古论部兵
沿土温水过末邻乡追及跋忒于阿斯温山北泺之
间杀之军还穆宗亲迓太祖于霭建村撒改以都统
伐留可谩都诃合石土门伐敌厍德撒改与将佐议
或欲先平边地部落城堡或欲径攻留可城议不能
决愿得太祖至军中穆宗使太祖往曰事必有可疑
军之未发者止有甲士七十尽以畀汝谩都诃在米
里迷石罕城下石土门未到土人欲执谩都诃以与
敌使来告急遇太祖于斜堆甸太祖曰国兵尽在此
矣使敌先得志于谩都诃后虽种诛之何益也乃分
甲士四十与之太祖以三十人诣撒改军道遇人曰
敌已据盆搦岭南路矣众欲由沙偏岭往太祖曰汝
等畏敌耶既度盆搦岭不见敌已而闻敌乃守沙偏
岭以拒我及至撒改军夜急攻之迟明破其众是时
留可坞塔皆在辽既破留可还攻坞塔城城中人以
城降初太祖过盆搦岭经坞塔城下从骑有后者坞
塔城人攻而夺之釜太祖驻马呼谓之曰毋取我炊
食器其人谩言曰公能来此何忧不得食太祖以鞭
指之曰吾破留可即于汝乎取之至是其人持釜而
前曰奴辈谁敢毁详稳之器也遣蒲家奴招诈都诈
都乃降释之穆宗将伐萧海里募兵得千余人女直
兵未尝满千至是太祖勇气自倍曰有此甲兵何事
不可图也海里来战与辽兵合因止辽人自为战勃
海留守以甲赠太祖太祖亦不受穆宗问何为不受
曰被彼甲而战战胜则是因彼成功也穆宗末年令
诸部不得擅置信牌驰驿讯事号令自此始一皆自
太祖启之康宗七年岁不登民多流莩强者转而为
盗欢都等欲重其法为盗者皆杀之太祖曰以贼杀
人不可财者人所致也遂减盗贼征偿法为征三倍
民间多逋负卖妻子不能偿康宗与官属会议太祖
在外庭以帛系杖端麾其众令曰今贫者不能自活
卖妻子以偿债骨肉之爱人心所同自今三年勿征
过三年徐图之众皆听令闻者感泣自是远近归心
焉岁癸巳十月康宗梦逐狼屡发不能中太祖前射
中之旦日以所梦问僚佐众曰吉兄不能得而弟得
之之兆也是岁康宗即世太祖袭位为都勃极烈辽
使阿息保来曰何以不告丧太祖曰有丧不能吊而
乃以为罪乎他日阿息保复来径骑至康宗殡所阅
R马欲取之太祖怒将杀之宗雄谏而止既而辽命
久不至辽主好畋猎淫酗怠于政事四方奏事往往
不见省纥石烈阿疏既奔辽穆宗取其城及其部众
不能归遂与族弟银X可辞里罕阴结南江居人浑
都仆速欲与俱亡入高丽事觉太祖使夹古撒喝捕
之而银X可辞里罕先为辽戍所获浑都仆速已亡
去撒喝取其妻子而还二年甲午六月太祖至江西
辽使使来致袭节度之命初辽每岁遣使市名鹰海
东青于海上道出境内使者贪纵征索无艺公私厌
苦之康宗尝以不遣阿疏为言稍拒其使者太祖嗣
节度亦遣蒲家奴往索阿疏故尝以此二者为言终
至于灭辽然后已至是复遣宗室习古乃完颜银X
可往索阿疏习古乃等还具言辽主骄肆废弛之状
于是召官僚耆旧以伐辽告之使备冲要建城堡修
戎器以听后命统军司闻之使节度使&#哥来问
状曰汝等有异志乎修战具饬守备将以谁御太祖
答之曰设险自守又何问哉辽复遣阿息保来诘之
太祖谓之曰我小国也事大国不敢废礼大国德泽
不施而逋逃是主以此字小能无望乎若以阿疏与
我请事朝贡苟不获已岂能束手受制也阿息保还
辽人始为备命都军萧挞不野调诸军于宁江州太
祖闻之使仆聒剌复索阿疏实观其形势仆聒剌还
言辽兵多不知其数太祖曰彼初调兵岂能遽集如
此复遣胡沙保往还言惟四院统军司与宁江州军
及渤海八百人耳太祖曰果如吾言谓诸将佐曰辽
人知我将举兵集诸路军备我我必先发制之无为
人制众皆曰善乃入见宣靖皇后告以伐辽事后曰
汝嗣父兄立邦家见可则行吾老矣毋贻我忧汝必
不至是也太祖感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