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舍失火左右曰夫人少辟火乎
伯姬曰妇人之义傅母不在宵不下堂左右又曰夫
人少辟火乎伯姬曰妇人之义保母不在宵不下堂
遂逮乎火而死
西京杂记鲁人秋胡娶妻三月而游宦三年休还家
其妇采桑于郊胡至郊而不识其妻也见而悦之乃
遗黄金一镒妻曰妾有夫游宦不返幽闺独处三年
于兹未有被辱如今日也采不顾胡惭而退至家问
家人妻何在曰行采桑于郊未返既还乃向所挑之
妇也夫妻并惭妻赴沂水而死
越绝书子胥行至溧阳界中见一女子击絮于濑水
之中子胥曰岂可得托食乎女子曰诺即发箪饭清
其壶浆而食之子胥食已而去谓女子曰掩尔壶浆
毋令之露女子曰诺子胥行五步还顾女子自纵于
濑水之中而死
吴越春秋子胥行至吴疾于中道乞食溧阳适会女
子击绵于濑水之上_中有饭子胥遇之谓曰夫人
可得一餐乎女子曰妾独与母居三十未嫁饭不可
得子胥曰夫人赈穷途少饭亦何嫌哉女子知非恒
人遂许之发其箪_饭其盎浆长跪而与之子胥再
餐而止女子曰君有远逝之行何不饱而餐之子胥
已餐而去又谓女子曰掩夫人之壶浆无令其露女
子叹曰嗟乎妾独与母居三十年自守贞明不愿从
适何宜馈饭而与丈夫越亏礼义妾不忍也子行矣
子胥行反顾女子已自投于濑水矣于乎贞明执操
其丈夫女哉子胥至吴以吴师破楚逐昭王屠平王
墓戮其尸还过溧阳濑水之上乃长太息曰吾尝饥
于此乞食于一女子女子饲我遂投水而亡将欲报
以百金而不知其家乃投金水中而去有顷一老妪
行哭而来人问曰何哭之悲妪曰吾有女子守居三
十不嫁往年击绵于此遇一穷途君子而辄饭之而
恐事泄自投于濑水今闻伍君求不得其偿自伤虚
死是故悲耳人曰子胥欲报百金不知其家投金水
中而去矣妪遂取金而归
史记赵世家晋出公十七年简子卒太子毋恤代立
是为襄子赵襄子元年越围吴襄子降丧食使楚隆
问吴王襄子姊前为代王夫人简子既葬未除服北
登夏屋请代王使厨人操铜以食代王及从者行
斟阴令宰人各以击杀代王及从官遂兴兵平代
地其姊闻之泣而呼天摩笄自杀代人怜之所死地
名之为摩笄之山
战国策张仪为秦破从连横谓燕王曰昔赵王以其
姊为代王妻欲并代约与代王遇于句注之塞乃令
工人作为金斗长其尾令之可以击人与代王饮而
阴告厨人曰即酒酣乐进热f即因反斗击之于是
酒酣乐进取热f厨人进斟羹因反斗而击代王杀
之王脑涂地其姊闻之摩笄以自刺也故至今有摩
笄之山
太平御览后汉秦彭字伯平为山阳太守民江伯欲
嫁寡&#&#乃引`自割伯因前救&#触伤遂亡县
正论法彭曰救无恶志乃轻罪之
古今注霍里子高晨起刺船而棹有一白首狂夫被
发提壶乱流而渡其妻随呼止之不及遂堕河水死
于是援箜篌而鼓之作公无渡河之歌声甚凄怆曲
终自投河而死
寰宇记合肥有小吏港汉建安中庐江小吏焦仲卿
妻刘氏为姑所出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死仲
卿闻之亦自缢时人怜之为赋焦仲卿妻诗
晋书石崇传崇颖悟有才气而任侠有别馆在河阳
之金谷时赵王伦专权崇甥欧阳建与伦有隙崇有
妓曰绿珠美而艳善吹笛孙秀使人求之崇时在金
谷别馆方登凉台临清流妇人侍侧使者以告崇尽
出其婢妾数十人以示之皆蕴兰麝被罗e曰在所
择使者曰君侯服御丽则丽矣然本受命指索绿珠
不识孰是崇勃然曰绿珠吾所爱不可得也使者曰
君侯博古通今察远照迩愿加三思崇曰不然使者
出而又反崇竟不许秀怒乃劝伦诛崇建崇建亦潜
知其计乃与黄门郎潘岳阴劝淮南王允齐王滓
图伦秀秀觉之遂矫诏收崇及潘岳欧阳建等崇正
宴于楼上介士到门崇谓绿珠曰我今为尔得罪绿
珠泣曰当效死于君前因自投于楼下而死
解系传系弟结字叔连少与系齐名辟公府掾累迁
黄门侍郎历散骑常侍豫州刺史魏郡太守御史中
丞时孙秀乱关中结在都坐议秀罪应诛秀由是致
憾及系被害结亦同戮女适裴氏明日当嫁而祸起
裴氏欲认活之女曰家既若此我何活为亦坐死朝
廷遂议革旧制女不从坐由结女始也
十六国春秋后燕录慕容垂后段氏辽西鲜卑段末
戎女也垂为吴王时立为妃段氏才高性烈自以
贵姓不尊事太后可足浑氏浑氏衔之&#又素不平
于垂中常侍涅皓因希&#旨告段氏及吴国典书令
辽东高弼为巫蛊欲以连污垂遂收段氏及弼下大
长秋廷尉考治段氏及弼志气确然终无挠辞拷掠
甚急垂愍之私使人谓段氏曰人生会当一死何堪
楚毒如此不若引服段氏叹曰吾岂爱死者耶若自
诬以恶逆上辱祖宗下累于王固不为也辩答益明
故垂得免祸而段氏竟死狱中垂即位追谥曰成昭
皇后
前秦录苻丕后杨氏仇池氐人初为长乐公妃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