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腹为玄,天奥西北,郁化精也;地奥黄泉,隐营魄也;人奥思虑,含至精也。
《说苑》曰:齐景公问子贡曰:“仲尼贤乎?”曰:“贤。”又问曰:“奚若?”曰:“不知也。”公怪之。子贡曰:“今谓天高,无少长贤愚皆知。若问其高几何,皆曰不知。仲尼之贤,犹天之高也,奚得以知?”又曰:臣事仲尼,犹执杯就江海饮,莫知浅深也。”
又曰:齐桓公问管仲曰:“王者何贵?”对曰:“贵天。”桓公仰视天。管仲曰:“所谓天者,非谓苍苍莽莽之天也。居人上者,以百姓为天。”
蔡邕《天文志》曰:言天体者有三家:一曰周髀,二曰宣夜,三曰浑天。宣夜之学,绝无师法。周髀术数具存,考验天状,多所违失,故史官不用。惟浑天者近,得其情,今史官所用,候台铜仪则其法也。立八尺圜仪之度,而具天地之象,以正黄道,名察发敛,以行日月,以步五纬,精微深妙,百世不易之道。
《异苑》曰:陶侃梦飞翔冲天,天门九重,已入其八,馀一门不得进,以翼搏天,一翅致折,惊而坠下,左腋肿痛。後威果振主,欲有窥拟之志,每忆折翅之祥,抑心而止。
徐整《三五历纪》曰: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於天,圣於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後乃有三皇。数起於一,立於三,成於五,盛於七,处於九,故天去地九万里。
《广雅》曰:太初,气之始也,清浊未分。太始,形之始也,清者为精,浊者为形。太素,质之始也,已有素朴而未散也。二气相接,剖判分离,清浊为天地。
又曰:天圆广,南北二亿三万三千五百里七十五步,东西短减四步,周六亿十万七百里二十五步。从地至天,一亿一万六千七百八十一里半;下地至厚,与天高等。
又曰:南方曰炎天,西南方曰朱天,西方曰成天,西北方曰幽天,北方曰玄天,东北方曰变天,东南方曰阳天,中央曰钧天,东方曰上天,谓之九天。九天之际曰九垠(垠,雩兑病#┚盘熘外曰次九垓。(垓,阶也。言其阶次九也。)
《纂要》曰:天地四方曰六合,四方上下谓之宇,古往今来谓之宙。
《白虎通》曰:男女总名为人。天地所以无总名何?天圆地方不相类也。天左旋,地右周,犹君臣阴阳相向也。
又曰:天所以有灾变何?所以谨告人君,觉悟其过,欲令悔,慎思虑也。
黄帝《素问》曰:积阳为天,故曰清阳。
《河图挺佐辅》曰:百世之後,地高天下,不风不雨,不寒不暑,民复食土,皆知其母,不知其父。如此千岁之後而天可倚杵,汹汹隆隆,曾莫知其始终。
《汲冢纪年书》曰:懿王元年,天再旦於郑。
东方朔《神异经》曰:昆仑有铜柱焉。其高入天,谓之天柱。
《皇览冢墓记》曰:好事者言:黄帝乘龙升□登朝霞,上至列阙,倒影天体,如车有盖,日月悬著,何可上哉!
张衡《灵宪》曰:天有九位,自地至天一亿万六千三百五十里。悬天之晷、薄地之仪,皆千里而差一寸
孙氏《瑞应图》曰:舜时后稷播植,天降髫В故《诗》曰:“天降嘉种,惟惟髫А!保音巨,髫б糌А#
《论衡》曰:天门在西北,又日月五星随天而西移,行迟天耳。譬若石之上,蝼蚁行迟,转疾,内虽异行,外犹俱转。
又曰:天行三百六十五度,凡积十三万里也。其行甚疾,无以为验,倘与陶钧之运、弩矢之流相类似乎?
又曰:天平与地无异,若覆盆之状。
《洛书甄耀度》曰: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夫一度为千九百三十二里,则天地相去十七万八千五百里。
《关令内传》曰:天地南午北子相去九千万里,东卯西酉亦九千万里,四隅空相去九千万里,天去地四千万里。
又曰:天有五亿五万五千五百五十里,地亦如之,各以四海为脉。
伏侯《古今注》曰:成帝建始三年七月,夜有黄白气,长十余丈,明照地,或曰天裂,或曰天剑。
《五经通义》曰:神之大者,昊天上帝。(即耀魄宝也。)
又曰:天皇大帝亦曰太一。又曰:其佐曰五帝。(东方青帝灵威仰,南方赤帝赤放,西方白帝白招拒,北方黑帝汁光纪,中央黄帝含枢纽。)
又曰:天所以有雷霆风雨霜雪雾露何?欲以成岁润万物,因以见灾异也。
邹衍大言天事,号谈天衍。
虞薄恶诽炻邸吩唬禾煨务仿∪珞遥而冒地之表,浮元气之上。譬覆奁以抑水而不没者,气充其中也。日绕辰极,没西而还东,不入地中也。
《天文录》曰:古人言天地之形者有三:一曰浑天,二曰盖天,三曰宣夜。宣夜之说未尝闻也。後有虞弊鳌恶诽炻邸罚姚信作《昕天论》,虞喜作《安天论》。众形殊象,参差其间。盖天之说又有三体:一云天如车盖,游乎八极之中:一云天形如笠,中央高而四边下;亦云天如欹车盖,南高北下。
桓谭《新论》曰:通人扬子□因众儒之说,以天为盖,常左旋,日月星辰随而东西。乃图画形体行度,参以四时历数,昏明昼夜,欲为世人立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