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足加焉。其舞曲一名“萦尘”,言体轻与尘雾相乱也。次曰“集羽”,言婉转若羽毛之从风也。末曲“游怀”,言支体缅曼若入怀袖也。
《晏子春秋》曰:晋欲攻齐,使范昭往观。景公觞之,范昭请公之弃酌,公曰:“诺。”告侍者酌樽进之。《晏子》曰:“撤樽更之。”范昭起舞,太师曰:“我不习。”昭曰:“调成周之乐,吾为之舞。”太师曰:“瞑臣不习。”范昭趋而出。公问晏子,晏子曰:“昭非不知礼也,欲惭吾君臣。”公问太师,太师曰:“成周之乐,天子乐。范昭人臣而舞之,臣故不为。”昭归报晋平公曰:“齐未可伐也。吾欲惭其君,欲犯其礼,而太师识之。”
《吕氏春秋》曰:陶唐氏阳多滞伏,民气壅阏,故为舞以宣导之。
《乐苑》曰:羽调有《柘枝曲》,商调有《掘柘枝》,此舞因曲为名。用二女童,鲜衣帽,帽施金铃,⒆有声。其来也,於二莲花之中藏之,花坼而後见。对舞中之雅妙者也。
《明皇杂录》曰:开元二年,上於梨园自教法曲,必尽其妙,谓之皇帝梨园弟子。明皇在位,尝令教舞马四百匹,分为左右部,目为某家宠,某家娇。时塞外亦以善马来贡者,上俾之教习,无不曲尽其妙。因命衣以文绣,络以金铃,饰其鬣间,杂以珠玉。其曲谓之倾杯乐者,数十曲。奋首鼓尾,纵横应节。又施三层板床,乘马而上,⒆如飞。或命壮士举一榻,马舞於榻上,乐工数十人立於左右前後,皆衣以淡黄衫文玉带,必求少年而姿貌美秀者。每千秋节,常命舞於勤政楼下。其後明皇既幸蜀,舞马亦散在人间。禄山尝睹其舞而心爱之,自是因以数十匹置於范阳。其後转为田承嗣所得,而承嗣不知,杂於战马,置之外栈。忽一日,军中大享士,乐作,马舞不能自止。厮养辈谓其为妖,拥帚以击之。马谓其舞不中节,抑扬顿挫尚存故态。厩吏遂以为怪,白承嗣,承嗣命之,甚酷,马舞益整而鞭挞愈加,终毙於枥下。时人亦有知其舞马者,惧曰暴逆而终不敢言。
又曰:至德中,明皇复幸华清宫,父老奉迎,壶浆塞路。时上春秋已高,常乘步辇。父老进曰:“前时上皇过此,常驰逐从禽,今何不为?”上曰:“吾老矣,岂复堪此?”父老士女闻之,莫不悲泣。新丰市有女伶曰谢阿蛮,善舞《凌波曲》,常出入宫中。杨贵妃遇之甚厚,亦游於国忠及诸姨宅。上至华清宫,复令召焉。舞罢,阿蛮因出金粟装臂环,云:“此贵妃所与。”上持之,凄怨出涕,左右莫不呜咽。
又曰:舞者,乐之容也。有大垂手,小垂手。或象惊鸿,或如飞燕。婆娑,舞态也。曼延,舞缀也。古之能者,不可胜记。开元中,有公孙大娘善舞剑,僧怀素见之,草书遂长。盖壮其顿挫势也。
又曰:开成末,有乐人崇胡子能软舞,其腰支不异女郎也。
《古今乐录》曰:白何瑁案:辞有巾袍之言。罕疚獾厮出,宜是吴舞也。晋徘徊歌曰:“交交白绪,节节为双。”吴音呼绪为骸R砂仔骷窗阂病
释智匠《古今乐录》曰:大壮之舞曰武舞,大观之舞曰文舞。
《通礼义纂》曰:汉仪,拜陵食举,《奏文始》、《五行》之舞。唐制,皇帝亲行奠献,及荐服玩,礼毕再拜,辞退而已。拜陵奏舞,汉代礼也。
又曰:古者臣於其君有拜手、稽首之礼。自後魏已来,臣受恩,皆以手舞足蹈以为欢喜之极也。
《唐会要》:韦万石曰:武舞,贞观礼。及今礼,但郊庙祭享奏武舞之乐,即用之。凡有六变,一变象龙兴参野,二变象克静开中,三变象冬夏宾伏,四变象江淮宁谧,五变象猃狁环,六变象位崇还振旅。
又曰:龙朔元年三月一日,上召李埂⑷窝拧⑿砉师、张延师、苏定方、阿史那忠、于阗王伏招邸⑸瞎僖堑妊缬诔敲牛观屯营新教之舞,名之“一戎大定乐”,皆亲征辽东,以象用武之势也。
又曰:调露二年正月二十一日,上御洛城南楼,赐宴。太常奏六合还淳之舞。
又曰:上元三年十一月三日,敕新造上元之舞,先令太祠享皆将陈设。自今已後,圆丘、方泽、太庙祠享然後用此舞,馀祭并停。
又曰:大定元年,天后幸京师。同州刺史苏瑰进圣主还京乐舞,上御行宫楼观之,赐以束帛,令编於乐府。
《沈志》曰:江左初有拂舞。旧云拂舞,吴舞。检其歌,非吴辞也。皆陈於殿庭。赐泓拂舞序曰:“自江南见曰符舞。或言白亮鸠。”沈曰:“有此来数十年,察其辞旨,乃是吴人患孙皓虐政也。”
又曰:公莫舞,今布舞也。相传云项庄舞剑,项伯以袖隔之。古人相呼曰:公伯语庄云公莫害汉王。今之用巾,盖像项伯衣袖之遗也。
曹植《な歌舞序》曰:汉灵帝西园鼓吹有李坚者,善な舞,遭乱,西随段煨。先帝闻其旧伎,召之。坚既中废,兼古曲多谬误,异代之文未必相袭,故依前曲改作新歌五篇,不敢充之黄门,近以成下国之陋乐焉。晋な舞歌亦五篇,人铎舞歌一篇,幡舞歌一篇,鼓舞伎六曲,兼陈於元会。今幡鼓舞歌辞犹存,舞并阙。な舞即今な扇舞也。今谓巴渝是地名,な扇是器名也。
曹植《な舞歌序》曰:晋初,有杯魑琛⒐莫舞。史臣案:杯魑瑁今之齐世宁也。
张衡《舞赋》云:历七鞫纵蹑。
王粲《七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