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後卒,文皇敕赍秘器葬焉。
《太平经》曰:严寄之字静处,丹阳句容人也。为道士,事亲至孝。住石渚观,母老,不敢远离。乃迎母,於观边立小屋,以尽温清。母终,毁瘠过礼,识者嘉之。
又曰:郗首址交兀高平金乡人,为晋镇军将军。心尚道法,密自遵行。善隶书,与右军相埒。手自起写道经,将盈百卷,于今多有在者。
又曰:张孝秀以王元规笔迹妙巧,频相请屈。元规但玩泉石,终日抚琴啸咏,了不执笔。临还,止为行书数行而己。孝秀雅相推惮,弗敢固祈。今简寂馆长榜犹有笔迹也。
又曰:许思玄者,许远游之弟也。生而好道,儒雅知名。晋简文帝为俗外之交也。
又曰:任敦尚,博昌人。永嘉中,投茅山讲道集众。敦窃叹曰:“众人虽云慕善,皆外好耳,未见真心可与断金者。”
又曰:晋陆纳为尚书令,时年四十,病疮,告杜拐雌:“奕世短寿,临终皆患此疮。”恭为奏章,又与□飞散谓纳曰:“君命至七十。”果如其言。王右军病,请恭。恭谓弟子曰:“右军病不差,何用吾。”十馀日果卒。
又曰:蒋负刍,义兴人也,与晋陵薛彪之为俗外之交。去来茅山,有志栖托。齐永明中,暂下都。陶隐居一遇,便尽素契。陶後解绂结宇中茅,(中茅山也。)仍请负刍度岭相就,经典药术常共论之。
又曰:杨超字超远,东海人也。出入事陶隐居,往复与陶论难,得为入室。
又曰:诸惠开字智远,吴兴乌程人也。每以戒行自修,拯济为务。齐大明八年,天下饥馑,惠开有少谷实,乃悉分赈,乡邑赖之。有三人积饥食饱而致死,其家诉县,称惠开饲煞饿人,苦相诬谤。邑令笑曰:“乞食饱死,反怨主人,法无此科。”遣而不问。
又曰:濮阳者,不知何许人。事道专心,祈请皆验。郑蟮埽ㄒ舻埽┡足跛,阳疗之,寻差。晋简文废世子,无词,时使人祈请於阳。於是中夜有黄气起自西南,遥堕室,尔时李皇后怀孝武。
又曰:许迈字叔玄,少名映,後改名远游。志求仙道,入临安西山,经月不返,人亦不知人所之。先娶散骑常侍吴郡孙弘女为妻,迈居临安式中,为书谢遣其妻,云:“欲闻悬雷之响,山鸟之鸣,自为萧韶九成,不能胜也。偶景青葱之下,栖息岩岫之室,以为殿堂广夏,不能过也。情愿所终,志绝於此,吾其去矣,长离别矣。”
又曰:褚伯玉字元璩,吴郡钱塘人。早慕冲虚,年十八,父为娶妇入前门,伯玉後门出,往剡,居瀑布山。性耐寒暑,在山三十馀年,隔绝人事。一说云:伯玉初游南岳,路入闽中,飞湍走险。伯玉泊舟晚濑,冲飙忽起,山水暴至,激船上巅,崩落绝嶂。徒侣以为冰碎,缘阻寻求,见伯玉自若,以小杖踔郏涉不测之泉,众以骇伏。入霍山而去。初隐瀑布山,齐高祖钦其风,欲与相见。辞以疾而去。帝追恨,诏瀑布山下立太平观,孔稚圭立碑。
又曰:张陵博学,及河洛天文,悉穷其妙,静处衡门,不求闻达。弹琴咏诗,顺志而己。
又曰:龙威丈人,山中得道者也。时人莫知其名,号曰山隐居。傲然不群,高绝人世。
又曰:陶弘景字通明,魏郡平阳人也。自号华阳隐居,常谓人曰:“我心恒如悬镜,触物不遗。”好行阴德,拯济困穷,合施诸药,远近赖之。平生尝昼眠,看书必至半夜。好闻松风之声,少拘奘滕ァM砦┙钅迅答、紫菜、生姜,饮酒能至一斗而断不醉也。
《老氏圣纪》曰:神医中岳仙人成公与,以姚氏泓十五年七月六日仙化,门徒欲厚葬之。与忽然重起曰,“道士绝累,与俗有殊,胡为哀哭厚葬?但建修斋功,此乃合太古淳真人法也。”言讫而化。明日中时,有叩石室者,门人出视,见两童子,引入户,公与哑鹑ァT嵊诠县界洁素里。
又曰:孟道养字孝元,外名援,平昌人。少时闻有法席,不问远近,往观听焉。及长,性沉静,学专为己,不求闻达。闭户开窗,披书玩古。及入室,读诵声才出口,有刘缓、戴诜相造,研论窗玄理,各叹伏,以为迈绝。
又曰:吴猛字世云,豫章人也。性纯孝;夏夜在父母侧,不敢驱拂蚊纳,恐去己而集亲。年三十,邑人丁义士奉道以术传之,乡人隐铜为设酒,既去,酒在器中不耗。道士舒道云病疟比年,猛授以三皇诗使讽之,顿愈。尝还豫章,以白羽画江而渡。县东有石笥,历代未尝开。猛往发之,多得简碟,古字不可识。县南有峻石,时立千仞,猿也荒苌希猛仗策登之。县令新蔡千庆好畋猎,猛屡谏不听。后庆大猎,四面引火烘天,而猛坐草中自若,鸟什栏阶笥遥火不能及。庆大骇,因是悔。王敦于坐收猛,俄失之,敦大怒。是岁敦败。猛登庐山,见一叟坐树下,以玉杯承甘露授猛。又有玉疯囵室,见数人与猛语,若旧相识,设玉膏终日。猛又乘铁船于庐山顶。
又曰:钱妙真,晋陵人也。幼而好道,便欲离俗,亲族逼以适人,泣涕固免,遂居大小二茅山。后往燕口洞,手裁书并诗七章与陶隐居。
又曰:孔灵产,会稽山阴人也。遭母忧,以孝闻。宴酌珍羞,自此而绝。饣ナ卟妓兀志毕终身。父见过毁恻然,命具馔。灵产勉从父命,咽以成疾。父以人有天性不可移,遂不复逼。深研道几,遍览仙籍。宋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