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占候风气。後一旦有暴风庭起,占知洛阳大火烧长夏门。遣人往参问,果尔。朝庭闻之,以博士徵宗。宗耻以占术就徵,夜解印绶负笈遁去。居华山下,服胡麻得道,今在洞中。
又曰:傅礼和,汉桓帝外孙傅建安也。常服五星气,得道,为含真台主。
《抱朴子》曰:余祖鸿胪,少时尝为临沅令,云此县有民家皆寿考。後徙去,子孙转多夭折。他人居其故宅,又累世眉寿。疑其井水殊赤,乃试掘井左右,得古人埋丹砂数十斛,况饵丹砂者乎!
又曰:上党赵瞿者,病癞历年,众治之不愈。垂死,其家兴载弃之,赍粮送置山谷中。瞿自怨不幸,昼夜悲叹,涕泣弥月。有仙人行棺塄口,见而哀之,具问讯,瞿知异人,乃叩头自陈乞哀。於是仙人以囊药赐之,教其服法。瞿服以病愈,颜色丰悦,肌肤玉泽。仙人又过视之,瞿谢之,乞其方。仙人告曰:“此松脂耳。此山中多,汝炼之,可以长生。”瞿乃归家,家甚骇,问得愈状。瞿年百七十岁,齿浜澜。在人间二百馀年,入抱犊山去。
又曰:要於长生去留,各从所好耳。服还丹金液之後,若且欲世间者,但服其半。若求仙去,当尽服之。昔安期先生,龙眉宁公,修羊公,阴长生,皆服金丹半剂者也。其止人间,或近千年,然後去耳。
又曰:按《玉钤经》中篇云:立功为上,除过次之。为道者,以救人危为上功也。欲求仙者,要当以忠孝和顺仁信为本。若德行不修,而但务方术,终不得长生也。行恶事大者夺纪,小过夺算。积善未满,虽服仙药,亦尾嬉病S嗬姥生之书,莫不以还丹金液为大要,盖仙道之极也。昔左慈字元放,於天柱山中精思积久,乃神人授以金丹仙经。会汉末大乱,不遑修炼,而避地来渡江东,志欲投名山以修斯道,从祖仙公又从元放授之。凡授《太清丹经》三卷及《九鼎丹经》一卷,《金液经》一卷。予师郑君者,仙公之弟子也。又於从祖授之,而家贫无用买药,予亲事之。洒扫积久,乃於马迹山中立坛盟授之,并具诸口诀之不书者。江东先无此书,出於左慈。慈授从祖仙公,仙公授郑君,郑君授予。故它道士了无知者。此盖假求於外物,以自坚固。复有太清神丹,其法出於元君。元君者,老子师也。《太清观天经》有十篇,云其上七篇不可以教,授其下三篇,世无足传,当沉之三泉也。下三篇者,正是丹经。其经曰:上士得道钗天官,中士得道栖集昆仑,下士得道长生世间。近後汉末新野阴君合此太清丹,其人有才气,着诗讥Δ经赞序,言初学道随师本末,列己知识之得道者四十馀人,甚分明也。又有九光丹与九转异法,又有岷山丹法。道士张盍蹋精思於岷山石室中,得此方也,至於诸丹法各别也。金液者,太一所服而仙者也。
又曰:长生制在大药,非祠醮之所定也。秦汉二代,大兴祈祷,所祭太一、五帝、陈宝、八神之属,动费亿万,绝无所益。况匹夫无德,欲以三牲妄祝,以祈延年,惑亦甚矣。
又曰:合金丹之大药,炼八石之气英者,尤忌凡俗闻见,则仙物不成。或云:上士得道於军旅,中士得道於都市,下士得道於山林。此谓仙药己成,未欲轻举,虽三军兵刃不能伤,都市凶祸不能加。下士未及於此,故上山林耳。古之道士,飞炼神药,必入名山。又按入山经可以精思,修饵其药,有太华、恒、霍、嵩少、太白、终南、女凡、地肺、王屋、抱犊、安邱、衡、青城、峨嵋、□台、罗浮、阳驾、黄金、大小天台、盖竹、括苍、四望山,皆是正神在其中。其上皆生芝草,可以避大兵大水,不但中以合药也。若有道者登之,则此山之神必助之为福。其药必此诸山者,海中大岛屿亦可合药。
又曰:余师郑君年出八十,先鬓浒甙祝数年间复黑。又颜色丰泽,能引强弩,日行数百里,饮酒二斗不醉,上山又体力轻便,年少追之不及。饮食与凡人尾欤又不见其绝稀S辔氏壬随之弟子黄章,言郑君常从豫章还,於浦中连值大风,遇盗。君推粮以给诸人,己不复食,五十日亦不饥。又不见其所施为,不知以何事也。灯下细书,过少年性解音律,闲夜鼓琴,侍坐数人,口答咨闻,其言不辍响,而耳益料听,左右操弦者数谴,长短无毫厘得逃。余晚为郑君门人,请见方书。告余曰:“要道不过尺素上,足以度世。”又曰:“君所知者虽多而未精,又意存於外,学不能专一,未可以经深涉远耳。自当以佳书相示也,久许渐得见。短书缣素所写者,积年之中合集,所见当出二百许卷,经不可顿得了也。”
又曰:语余曰:新书卷卷有佳事,但当校其精粗,择所施行。若金丹一成,此书等一切不用也。亦或当有所教授,宜得本末。先从浅始,以劝进学者,无所希准阶由也。郑君亦不肯悉令人写其书,皆当诀其意,虽久借之,然莫有敢盗写一字者也。郑君本大儒,晚而好道,由以《礼记》、《尚书》教授不绝。其体望高亮,风格方整,接见者肃然。每咨问,恒待其温颜,不敢轻脱也。门人五十馀人,惟余见授《金丹之经》及《三皇内文》、《枕中五行记》,其馀人不得一观此书首题者。
《集仙录》曰:夫茂实者,翘春之明珠也;巨胜者,玄秋之沉灵也;丹枣者,盛阳之□芝也;伏苓者,绛神之伏胎也。五华含烟,三气陶精,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