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聚万数。已差本路安抚司统制官田资统率官兵前往讨捕,近已获捷。」诏刘洪将胁从及被虏人子细辨验,出给公据,放令逐便,不得一例诛杀。
八月二十七日,中书门下省言:「据湖南申,昨蒙朝廷差拱卫大夫、成州团练使、鄂州驻札御前水军统制杨

钦统率大军讨捕凶贼李金等,至今月四日,连破贼党。初七日至莽山何家洞,生擒贼首李金,余党皆平。」诏刘洪同杨钦等具立功将士以闻。详见《军赏门》
十月二十九日,臣僚言:「迩来淮北红巾多过界剽劫,若不早行措置,深恐为患滋炽。乞札下镇江、建康都统制司,戒约沿边守把将官及都巡检司,如官军与贼拒敌,计所斩贼级立定赏格,或逐处居民自能杀贼者,亦依例推赏。」从之。
十一月二十八日,知楚州胡时言:「近有 盗萧荣自淮北过淮,劫掠淮阴县,纵火焚烧官私屋舍,片戈杀居民。寻遣所部巡尉统兵躬帅,并劝谕忠义人追捕,萧荣及徒党应时擒获。」诏萧荣并贼首并脔于市。其余徒党,依军法施行。
十二月三日,广东提刑石敦义言:「近日李金虽已擒获,余党尚繁,往往奔窜山峒,藏隐出没。深虑异日复行结集。今措置,欲令诖误胁从之人自首者,并押赴摧锋军充 用。其间老弱疾病不愿从军者,与给公据,放令归业。」从之。
二十六日,三省、枢密院言:「光、濠、寿春流离之民,近方案集,又为盗贼搔扰,不安其居。闻(准)[淮]上盗贼类皆江左闽越之人,非游手不逞,(别)[即]军伍窜卒,诱集徒党,肆为剽窃。乞敕诸州守臣督责巡尉,严切警捕。」从之。
二年七月六日,臣僚言:「乞今后贼盗窃发,守令实时措置收捕。如出限不获,除巡尉各坐罪外,其守令仰提刑司具职位、姓名按奏。」从之。
十八日,知扬州

周淙言:「照应淮东诸州军山寨水寨内多强壮精习武艺之人,乞自今遇有贼盗窃发其间,有能擒捕者,除依格推赏外,更保明申朝廷优与推恩。」从之。
二十二日,知和州胡昉言:「近日多有亡命之徒至州界劫夺民旅财物,或乘舟大江,往来剽掠。乞自今捕获劫盗,或杀死财主,或伤捕盗官,或杀捕盗公人,或尝纵火虏掠,或州县镇寨船 内行劫,或系累行劫盗,许从守臣一面酌情处断。」诏今后捕获前项盗贼,许直具奏闻。
四年五月十五日,臣僚言:「今岁诸道间有荒歉之所,饥民乘势劫取富民廪谷,有司往往纵释不问,深虑滋长不已。顷绍兴间严陵小饥,民有率众发人廪谷者,守臣苏简知不可长,枭其首谋四人,故虽年饥而郡境帖然。使甲戌衢州之变守臣亦能出此,岂余七、余八敢聚众生变哉!臣以谓不幸而遇歉岁,赈救不可不极其至,而禁乱亦不得不极其严,凡有劫取升斗以上者,皆以多寡为罪轻重,庶几销患未形,民得安堵。比之养祸成变,始以兵讨定,万不侔矣。」从之。
二十八日,臣僚言:「闻沿江幽僻之所多有渔舟聚集,寅夜剽劫。巘伏江湖,莫能擒获。乞行下诸路提刑司督责州县严加警捕。」从之。
八月七日,广西提刑滕乔言:「凶贼谢实等啸聚徒众,侵犯高、藤、容三州,纵火杀略居民。即调发官兵前往收捕,已擒斩谢实并获其党谢达等六十二人,锢送静江府处断,余

党皆平。」
五年十二月十日,知广州吴南老言:「广右封疆阔远,连接江西、福建、湖南诸路,多有无赖恶少结为党与,私藏器刃,诈为商旅,尽入二广。豪右之家窝藏资给,使之恣行劫杀,或捕盗官有直奸贪克剥之人,反受贼赂,容其出没。欲望特降指挥,应广南兵官、巡尉有(御)下有方善于擒捕者,许经略司保明敷奏,优加褒擢;或庸懦老病奸赃非法者,亦令案劾闻奏,重寘典宪。庶几一路官吏职在捕盗者,有所惩劝。」从之。
六年十一月六日,大礼赦:「访闻诸路州县饥贫小民,或于乡村山谷,或在海啸聚,止因阙食,情实可矜。仰州县出榜晓谕,候赦书到日,限一月于所在州军自首,日前罪犯一切不问。委州军长贰躬亲审量,将少壮及及勇敢之人就近发赴屯驻大军,刺填军兵。如谙会船水,发赴邻近水军,换老弱不堪披带人,给据逐便。如限满不省,复罪如初。」
七年正月二十四日,权知临安府韩彦古言:「近勘放停军人伍兴,自绍兴三十年七月至干道六年十二月前后为盗,凡十三犯,累经断遣,如徒杖、刺环,色色有之,仍前不悛,复出为过。若止徒杖罪断配,毋以惩奸。缘本府系辇毂之下,即与其它帅府事体不同,欲乞就本府斟酌处断。」从之。
二十八日,枢密院言:「近日州郡间有盗贼啸聚,皆是窜卒及闾里奸恶无赖之人。乞令守臣及屯驻军主兵官协力收捕,仍委监司觉察。稍有违戾,监

司守臣、主兵官一等科罪。」从之。
二月六日,知南安军吕大猷言:「盗贼败获,在法虽有告捕之赏,而今之官司多不以时支给。为盗者入狱,均赃往往多指告事之人,遂致监索禁系,反为己累。欲望申诏郡邑,应告捕赏钱并以时支给,其盗贼已系赃满,止据赃定罪,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