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率众来归,与补正见带官资,特转行右武大夫,除遥郡防御使,仍赐袍笏、金带。」
敌。应今后归正之人,仰诸路帅司并加存抚。有官者还以官爵,仍加优转。军人百姓愿从军者,优补名目,厚支诸给。如不愿从军者,听令自便,仍给与空闲田土,官借牛种耕种,蠲免役税,各令安业。其女真今来再犯,河南诸路州军内兵民有被驱胁同在行阵者,亦仰准此抚接。应诸路关隘攒子及诸色等人,引接赴官司,并依已降指挥,据处引接人数多寡等第推恩。其投降人已解甲弃仗,别无奸诈,而关隘辄邀劫杀戮者,并行军令。即临阵之际,有倒戈归投者,帅司常切戒约军士,不得辄有戕害,亦当据招降到人数多寡,量与推恩。河南新复州军官员、军兵等,换给告札付身,有司例皆声说陷伪事迹,即不曾分明,开坐割地之后,心怀忠义,不肯渡河因依。可令所属,将应河南新复州军官员、使 军兵等,授给告札、绫纸、补帖等,并开具心怀本朝,不愿渡河因依,已给者,许令自陈改给。」 九月十日,明堂赦:「河北、河东、京东诸路人民,本吾赤子,偶缘沦陷,遂致驱率,与官军
十一年三月七日,德音:「应寿春府、卢、濠、滁州、和、舒州、无为军被虏曾经剪刺人,仰经所在自陈,勘验诣实,百姓给据,放令归业;军兵公人依旧收管。命官郎验实给据,仍令监司、帅守约束,捕盗等官常切照管,无致伤害。」
十二年二月十五日,右武大夫、果州观察使、新差权发遣福建路马步军副总管不厘务马

秦奏:「两蒙圣恩,差浙西副总管职事,皆系厘务,尚无尺寸之功补报朝廷。今来改差福建路不厘务副总管,更无缘得 丝毫之力,乞许令厘务。」从之。
二十四年十二月五日,吏部言:「欲将应承务郎以上归正官,令今后到部,不许指射淮南、京西沿边差遣;见任官令转运司依避亲法对移不系沿边州军一般差遣。」从之。先因臣僚上言,故有是命。
二十八年正月二十九日,田师中言:「本军有归正官兵六百四十七人,缘不曾带到付身,蒙朝廷存恤,据所称官资支被券食钱米。自从军后,又行立功,乞斟量补正。」枢密院拟定:欲将武义大夫至承节郎、军兵都虞候至都头,并各与减五官资补正;承信郎至进勇副尉,并〔减〕两资与补正;一资军兵副都头至押官,缘无可减,并与补正,押官并出给付身。」从之。
三月二十五日,吏部言:「今措置归正、归附后来曾经曾用,虽以离军添差了当,若未曾用过归正、归附恩例之人,许再行陈乞,添差一次。内不曾从军人,许陈乞添差两次。其已经差两次数足之人,自合依条到部注授。内已添差过数见在任人,令终满今任,候满日到部注授。」枢密院勘会,切虑内有无力到部之人,理宜优恤。诏不曾从军两经添差数足之人,令吏部取索干照,更与添差一次。
五月十一日,田师中奏:「中军准备统领薛亨充(领)[统]领官二十年,职事修举,实可倚仗,乞将废齐从义郎已下付身并本朝立功挨排换给真命。今吏部将见存付身两资与补一资减折补正保义郎,官职未称,乞与免减。」诏薛亨特与补正秉义郎,余人不得援例。
二十九年闰六月六日,诏:「归正、归附人并只用自归本朝日所给付身照使,不曾带到伪地被受文字者,特与放行,令吏部出榜晓谕。」吏部侍郎叶义问言:「应归正、归附未曾减定官资,参部注拟,差遣、奏荐、致仕遗表恩泽、转官酬赏、封赠、磨勘关升等,合行取索前后给到干照文字,并下所属(勘蜀)勘验指实,保明申部等,候逐处齐足,致迁延岁月。今参酌,日后如有似此之人赴部陈乞,更不取会,便合遵依今降指挥,只用自归本朝日所给付身照使,并照应正月二十九日师中申请指挥放行。」从之。
十月十九日,枢密院言:「归正、归附入已降指挥添差差遣,其间有不曾带到付身及不圆,有合递减官资之人,若候递减了日放行,切虑留滞。」诏令吏部先次放行添差一次。
三十年十月十九日,吏部言:「归正人元系本朝补授真命官资,后来陷伪,脱身前来归正,虽不曾带到付身,却有给到干照声说本朝补授来历,或有其它干照见得,或不曾带到付身,却有伪地印纸见得之人。两项今措置,并免递减。若无本朝补授因依干照及不曾将带到印纸之人,却有自归本朝后来

立功之人,不论官资,曾经一次立功转官,与免递减一官。若曾经五次立功转官,并免递减五官。自归本朝后,全不曾立功升转官资及无干照见得本朝补授,及不曾将带到印纸之人,今措置依田师中申请指挥施行。」从之。以翰林学士兼权吏部尚书周麟之奏言:「绍兴二十八年二月,田师中申请指挥,应归正人不曾赍到付身,并与减五官补正。吏部方且遵用,续承绍兴二十九年闰六月指挥,令只用归朝日所给付身照使,其不曾赍到伪命文字者,特与放行。吏部既与放行,又承当年八月指挥,令遵依今降指挥,只用归朝日所给付身照使,并照应田师中申请指挥放行。切详前项指挥,若曰特与放行,则不(虽)[须]递减补正;若曰递减补正,则难以一例放行。二者自抵牾而不可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