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籴,亦应至少,不足备用。然冬草长青,有马自可放牧。」诏如实无草豆收籴,冬常有青草,则依旧牧放。
七年十一月,升州西南路都总管曹彬言大败江南兵于采石矶,获战马三百疋。江表本无战骑。先是,朝廷每岁赐与数百疋,至是驱为前锋,以扞王师。及获之,验其印记,皆前所赐者。
太宗太平兴国八年九月,诏:「临淮、寿春、浮梁,先禁马高五尺以上,不得渡淮。今浙、江已平,吏犹守旧法,宜除之。」
端拱元年四月,国子司业孔维上言,请禁原蚕以益马。帝嘉之,令付史馆。
淳化二年十二月,诏圉人取善马数十匹于便殿,设皁栈,教以刍秣。帝以其法亲谕宰执,仍颁于诸军,复以马医方书数本赐近臣。其法:马上槽时,先饲空草,然后加麸料伴喂,不得水多。饲毕,歇一两时,乃可饮以新水。春夏宜数饮。不明乘骑来,候喘定汗解,方得饮喂。仍不得饲以旧草,多成肠结。冬月勿饮水。水草中无使有沙石、粪土,食之肺及肠胃成病。初乘时,勿便纵走,骤走多肺病,皆由此致也。
五年五月,雄州马商仇绪等三人献良马五匹,帝亲临,命圉人阅试之。四马皆驽,悉留内闲,优给其直。先是,绪等以市鬻戎马为利,供奉官张从吉常私市善马于绪等,不获,因诬奏绪等恣横,请徙河南诸州。诏令部送至阙鞠之。无状,各赐白金五十两,并其家遣还故郡。至是,绪等感帝辩其冤,以良马来献。
(直)[真]宗咸平四年十一月,诏河东管内广锐兵本军有逃亡马,限两月内,即许阙马兵士承之。如过限无承者,即配别军。先是,河东广锐兵悉是土人,其马皆本军团甲选良马而置,谓之马社。故广锐之马壮勇而少亡失。若其人逃亡,即官司以马配诸军。时有奏论:广锐诸军率社置马,人亡而马配别军,颇为不便。又将帅上言:其马若配本军,即阙马兵士不思买置,但冀有阙而承之,亦恐启幸。故有是诏。(直)[真]宗曰:「广锐三十指挥各自置马,甚利国家。若失条贯,尤所不可。今如此指挥,则阕马兵士逾两月无望,必自置矣。」
景德三年三月,诏沿边州军岁贡马,其堪充御马者,止目为第一等马,送至阙下。所买多者,论其赏。先是,帝曰:「诸处所买马,取其高大者,遣使臣部送,目为御马纲。」及马至,阅视之,率皆常品。盖部送者利以御马为名,在道求索供给,颇为烦扰。故有是诏。
三年十一月,枢密院言:「(请)[诸]州所买蕃马,岁增其价。盖沿边州军,冀为课绩。方今戎事已息,监牧渐蕃,亦宜常为节制。欲遣使臣劾其增直之罪以闻。」从之。
四年八月,诏:「 牧司内外坊监累行条约,尚未整齐。如间出入见管马数,亦未的确。可选朝臣二人、内侍二人,遍诣诸州,点检制置,具数以闻。事有不便,即令条例,与 牧使同定夺闻奏。」
九月,诏:「自今后诸班直、诸军马牧放时,有(任)[生]驹马,内在京者,具数牒送 牧司纳换,在外者,即令逐处差人牵送往侧近州府有马监处送纳,不得随 下槽牧放,枉致抛死驹子。仍具纳马军分指挥、阙马人数,疾速分析闻奏,支填往彼。其广锐等鞍马,不得随例纳换。」镇、定等州副都总管王能言:「放马骁武军使许澄、云翼副兵马使董嗣,令节级长行待马生驹子,随处打杀。恐已后牧生破死,致不迭分,所负不了。自后生得驹子,即是节级长行打杀。」澄等具状,诏员僚并杀马驹长行处(轩)[斩],余干连人决配本城及牢城。论事长行董赞,令侍卫马军司给帖,补充骁武押官。故别有诏令而申戒焉。
十二月,诏:「契丹人使到阙,差赐御筵酒果及勾当使臣所得事例:马令于左骐骥院送纳,每匹左藏库支与钱二十千,令内侍省依此指挥,更不逐度降宣。其书并谢恩表状,缴送枢密院。」
大中祥符元年正月六日, 牧制置使言:「京城坊监马病,即送养马务,素无赏罚之格,以故废惰多死,愈者百无三四。自今望勒本坊监养疗,岁终比较,以为殿最。」从之。
二十一日, 牧制置使言,兽医副指挥使朱峭定《疗马集验方》及《牧马法》,望颁下内外坊监,仍录付诸班军。帝虑传写差误,令本司镂板模本以给之。
四月, 牧司言:「近以养马务医养病马,明立赏罚。今较一季,死损至少,其使臣将士勤力者,望量与迁补及等第赐赏钱。」从之。
二年七月, 牧制置司言:「河北、河南孳生监马,四时在野,不给刍粟。每冬雪,无草龁,多致死损。望令诸州量加秣饲。」从之。
八月, 牧制置使言:「河北诸州就粮禁军,阙马数渐多,乞差官于并州拣选麟、府州蕃部省马,据合入色额取便路支填。不入京,免为往复。」从之。
三年正月,帝曰:「沿边诸州差殿侍押蕃部省马到京,估马司验瘦瘠者,等第责之。如闻殿侍于逐处交割之时,元不开坐肥瘠分数,到京后估马司裁酌科校,因缘为弊,人颇不平。可诏自今于逐处具肥瘠分数公文付之,至本司交割点检。」
二月七日, 牧司言:「在京养马务医治病马,已令兽医各上槽,分逐季比较,明示沮劝。其逐坊监医治病马及上下槽时,亦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