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即不得插立稍圈,起盖庵屋,违者并捉搦赴官,及勒住和市。其两界巡绰人员,各毋得带衣甲器械过三十人骑。
七月八日,河北提点刑狱张问言:「张茂则乞塘泺八州军于塘里取土作堤,渐得地浚堤高,包蓄西山并九河夏秋暴涨水,既增塘泺,又免渰涝民田,实为利便。」从之。
八月九日,臣僚上言:「窃见环庆路沿边诸城寨楼橹城壁,久不修完。」诏下本路经略司常切修完。
七年二月,环庆路经略司言:「昨讨杀环州平远寨七臼族,而即其地绫子窠修弓箭手营。有夏国蕃民成皆勃等,辄领人马争占之。况此地至界首尚十余里,彼妄以为本国属地,请下保安军移文宥州。」从之。
兵 宋会要辑稿 兵二八 备边二

宋会要辑稿 兵二八

备边二
英宗治平元年十二月三日,枢密院言:「陕西诸路累奏夏国招诱沿边一带顺汉熟户,胁令归投。及近日环州界蕃官思顺族逃入西界,盖欲阴坏藩篱。缘鄜延、环庆及泾原路原州接环州界一带熟户,并明珠、灭藏、康奴三族,与西界蕃部相接住坐,虑失照管。欲下程戡、王素、孙长卿,各令加意安存,及常切测度蕃情,预行觉察,每务先事处置,无令西界诱胁逃叛,事过之后,空致文移。如有合行经画,仰具利害闻奏。」从之。
二年五月,诏:「鄜延、环庆、泾原、秦凤路经略安抚司,速将属户预先团籍定强壮人马及老少孳畜保聚去处以闻。如将来夏国兵马侵犯诸路属户并泾原路壕外弓箭手,即一面令属户老小入保聚处安泊。其团籍定强壮人马及弓箭手即会合,向前应敌,仍令逐路帅臣量事势大小,差将官领兵策应,觅便击煞。即不得以策应为名,只于侧边观望。若夏国盛集人马过边濠及逼近城寨攻劫,亦仰本路帅臣一面关报诸路,领兵入西界牵制。仍仰宣抚使冯京密与逐路帅臣预议定牵制事理及边防合先行处置事件,同状以闻。」
三年七月,诏令沿边居民三家至五家合为一保,不得含匿奸细及亡背之人。如敢隐藏或同谋该诱,过致资给,并听保中捕告。应外奸

人,若获一人,赏钱三百千。内奸出告一人,书生、举子依外奸给赏钱,仍补茶酒班殿侍。其余告获,皆赏钱百千。即保内知情不告,减罪人罪一等,配千里外牢城;余保人不觉察,亦行严断。先是,进士景珣以不得意亡投夏国,教令为寇。英宗以边禁不严,故降是诏。
九月,命国信使邵必等,因便谕大辽国,令戒边吏,自守故约。初,雄州城下挟路莳柳,至辽界上,后多死。知州李中佑莳补之,辽新城吏以为生事,帅数百骑盗伐,至于城下。又初约辽人不得渔界河中,至是渔不止,故命谕之。
治平四年三月,神宗即位,未改元。环庆路经略使蔡挺言:「奉诏,如有控扼及合修筑堡寨,令逐急相度修置。勘会庆州华池镇地界西北川四十里,旧有盐堆城,控扼赤沙、细惠两川口。差官密行相度到盐堆城山岭下临,不堪修筑。次南一里半地名马兰平,三面险固,可以修建堡栅」。已画地图进呈,而宣抚使郭逵方于鄜延、保安军胡经臣、李德平二族,亦修堡障。逵以两路同时营筑堡寨,颇为机会,故奏未报,而令环庆路经略司修筑,请如泾原堡。从之。
闰三月三日,陕西四路沿边宣抚使郭逵言:「秦州青鸡川蕃官首级药厮哥等愿献青鸡川土地,乞修展城寨,招置弓箭手。体量若于青鸡川南牟谷口修置城寨,则秦州与德顺军沿边堡寨相接,足以断贼来路,已发兵夫修筑。」又奉诏,具青鸡川一带大小

堡寨去处,并四至远近、合役人工,次第以闻,仍以泾原路揆吴川新修堡障,赐名治平寨,青鸡川新修堡障赐名鸡川寨,仍降诏奖谕。
五月九日,枢密院言:「防秋在近,欲令陕西四路、河东路经略司严戒沿边巡检堡寨使臣等,常切探候堤备,不致临时 虞。」从之。
十月十九日,秦凤路经略安抚司言:「秦州昨筑治平、鸡川寨,其内弓门、(床)[ ]穰、冶坊、静戎四寨古道堡,今非极边,乞各减罢监押、监酒使臣,留都监寨主兼监酒税。仍徙营屯卒还州,以省转饷,便训练。」从之。
神宗熙宁元年二月二日,河北沿边安抚司言:「探到北界燕京留守司指挥永清、固安王田等,为人户乞入界河打鱼,只得船纲于河中心,以北岸采取,不得将弓箭随行。」诏令沿边安抚司,如人入界河打鱼,仰巡检使臣等谕与条约,婉顺约回。若纵(鹿)[粗]暴,即量势拦截逼逐,不得入北界河港及上岸追捕。务在执理道,不得自起事端。仍自今后常切觉察,止绝沿边诸色入,不得兴贩博买违禁物色与北界打鱼人等。如获,具案以闻。乃许诸色人陈告,得实,优与酬赏。
四月二十三日,河北沿边安抚都监王临言:「臣僚屡议沧州一带边海地方王临言臣僚:原作「王临臣言僚」,按《宋史》卷三二九有王临本传,曾任河北沿边安抚都监,据乙。,恐胡人可以泛船,直抵沧州,请临岸设备;又请建置沧州为一路帅府,以扼海道。然觇得界河至海口以北,便是北界,其地皆是泥淤沮洳,并不通行人马。兼胡人不谙船水,自古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