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别出兵至合水,与荔原、大顺

兵相首尾。贼若寇环州,即移业乐之兵截山径路趋马岭;若更相度事势,进兵入木波,与环州相望,据诸寨中,又可以扼奔冲庆州大路。其沿边城寨,秪留守兵,不责以战。自余军马,并屯庆州,以固根柢。秦凤路:若贼寇东西路,于甘谷城屯正兵五千,帖以蕃汉弓箭手,扼奔冲青鸡、三阳一带道路。别以正兵五千,帖本处蕃兵、弓箭手守古渭,更益都巡检军马及三千据通渭,与甘谷、古渭相望。若约此置兵,保护熟户,更相首尾,足以枝梧。其诸城寨秪留守兵,不责以战。自余军马,并屯秦州,以固根柢。鄜延路:若贼寇东路,宜于永平驻兵万人,帖以本处蕃汉弓箭手,以扼绥德、黑水、绥平、怀宁、顺安、青涧之会,亦断青化、丰林趋延州。又恐自永平东巡大川,至青涧城南出延州,则青涧亦驻兵三千。贼若寇北路,由浑州寨门川而下,则永平更不消驻兵,秪以万人驻金明县,扼园林、安塞、龙安、招安、故塞门、安远之会,断趋延州大路。顺宁路窄,难出大兵,只以三千守军,贴以蕃兵弓箭手,足以扼贼寇。西路只以三千人守德靖,兼以蕃兵保护胡、李二族,则金明不消人马,可以那赴万安,为保安、德靖声援。或西北两路并兵而来,则金明兵不动,别以五千人守万安,掎贼之后。其沿边城寨,并秪留守兵,不责以战。自余军马,并屯延州,以固根柢」。
十一月四日,上曰:「王广渊言知环州种诊申:有西界投来蕃部三

人,熟知彼国事,自旧来留在本州岛,询问敌情。今夏国既通,无所用之,乞发遣于近里州军安排。勘会夏国既纔遣使,乞复贡献,疑朝廷方与之要约,尚未知其向背。今诊乃敢轻妄便谓通和。窃恐边防亦已弛备,缓急有误国事。其种诊未欲劾罪,可令王广渊严诫,责令依屡降旨挥,饬谨边备。」
五年五月二十三日,秦凤路经略司言,通渭等七堡寨割属通远军外,宁远等依旧属秦州。诏宁远等四寨割属通远军,仍于青唐及武胜军并新招降马禄族三处地分内「及」下原有「并」字;新:原作「胜」,据《长编》卷二三三删、改。,各建一堡塞。
七月十一日,诏雄州归信、容城县乡巡弓手,今后如无事,不令乡巡,免致搔扰。遇探报有北界巡马过拒马河南,即令本县官相度人数,部押弓手前去,以理约栏。余依前后约束施行。始,北人自春以来,月遣巡马过拒马河,非故事也。边臣谓北人因乡巡弓手,故增巡马,若罢乡巡,则彼界巡马势自当止。朝廷从之,巡马亦不为止,而盗贼滋多,州县不能禁。
三十二日,管勾秦凤路沿边安抚司公事王韶言:「准朝旨,令详具合要防托人马。差镇戎军定川寨弓箭手巡检赵普、三川寨张进、德顺军中安堡马伦、通边寨魏奇,各领去年所授经略司札子,团结到防秋第一等弓箭手共三千五百三十三人,马二千六百六十三匹,常切排龊,准备策应秦凤路通远军。仍差景思立、秋喜都部押,并带领第六将策应秦凤路人马。

候见秦凤路沿边安抚司关报,即前去,一听本司指挥。」
十月二十六日,枢密院言:「勘会陕西沿边四路,先置横烽,遇贼马入界,递相应接。诏熙河路依四路例置横烽,内蕃部地分,即差厢军守之厢军守之:原作「厢守府坐」,据《长编》卷二三九改。。
十一月十九日,诏令皇城程昉、河北沿边安抚司屯田司,同相度沧州界塘泊利害,及边界淀滩地,令人户指射指:原作「借」,据《长编》卷二四○改。,栽种桑枣榆柳。先是,议者以河朔地平,自堡寨之东,新以塘泊,胡骑不能驰突。唯西至满城近二百里,无险可恃,向虏入寇,尝取道于此。今议植榆为塞,以捍奔冲之势,异时王师可以保固焉。
十二月二日,有诏:差官检视陕西武备。
六年二月二十八日,延州言,顺宁寨蕃部逃入西界,蕃官刘绍能以兵袭逐不及,及捕西人为质。上曰:「自许下国修贡以来,近边逃背生口皆送还,意极恭顺。今绍能以兵出界,人情必生愤激。可严戒边吏,自今毋或生事」。
十二月四日,权发遣河北四路提点刑狱公事李南公言,相度朴桩口添灌东塘等,诏屯田司阎士良专督典修。先是,沧州北三堂等塘泊为黄河所注,其后大河改道,而泊遂游淀。程昉常请开琵琶湾,引黄河水灌之,其功不成。士良建言堰绝御河,引西塘水灌之。今从其请。
七年九月十九日,上谓辅臣曰:「卿等所上边防画一,先择可施行者,更与枢密院议之」。既而,二府奏可行之事,凡十有四。其一曰,自来出战有功大小使臣未

经升擢者有:原作「者」,据《长编》卷二五六改。,以功状次数稍多,或一次功状优异,及知名人作一等,余作一等,取旨升用,考其才实。二曰,停闲使臣降配军员,年六十以下,武艺及中等,精神不衰,令投状自首,长吏试验,如堪战陈,保明以闻。三曰,令安(府)[抚]转运、提点刑狱、察访司,各体察验辖下将官人材智略,具缓急任驱策与否任:原作「年」,据《长编》卷二五六改。,内有才之人差遣近下,可以升擢;及紧要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