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并为本界,不可别生事端,害讲和之意。」诏赵于二十里相照接连取直为界,卓立封堠。其堡铺相度于界堠内三五里,择稳便有水泉去处,占据地利修建,即不得分立两不耕地。
六年七月十二日,鄜延路经略司言:「宥州牒:南界于边界修起封子八,元系镇戎军管界,已行毁坼,请勿再修。」诏令作本司意,称委官按视,当俟见实状,别行关报措置。
十二月二十四日,枢密院言:「昨自元丰军兴已来,御前降下陕西、河东处置边防机要处分,多是直付边臣亲收。深虑后来替移,有失照据。」诏诸路帅臣亲收遵行,不得下司外,每遇替移,亲相交付。
七年八月八日,诏诸路经略司密谕诸将,除严备以防寇至外,并仰巡护人民,先远次近,并力收获。若别无西贼侵犯,不得贪小利、轻出兵。先是,有诏许诸路择利浅攻,

而边将频出兵讨虏,多杀老小。虑诸路贪功致寇,故因防秋,复加条约。
二十四日,左司谏虞策言:「西贼万一大入,一路之力不足枝梧,而诸路帅臣势均力敌,不能相援。望严饬帅臣,凡牵制策应他路,并先精讲必胜之策,悉力一心,迭相为用。如不然,将官依法,帅臣降黜。」黜:原作「出」,据《长编》卷四七七改。从之。
九月一日,熙河兰岷路经略司范育言:「准朝旨,具本路如何应援。今相度,西贼并边啸聚,虽未测所向,本路可豫于通远界屯兵为备。若贼犯秦凤路,则择便出奇挠击。若本路被寇,秦凤亦尔,则邻路合势并力,足以制贼。」吕(太)[大]忠言:「方今防秋,熙河既未肯递遣将兵,若泾原有寇,欲且遣第四将行。其熙河有寇,本路除策应牵制外,亦难别那兵将行前去。」诏泾原有寇,令秦凤量事势遣发军马赴援。其川甘谷两将,仍常留一将通管本处边面,余依熙河兰岷路经略司所奏。
八日,熙河兰岷路经略司言:「探闻青唐聚兵一公城,防托洗纳族。兼自来青唐未尝于河南地分点集,虽称防托洗纳人户,又虑别有他谋。」诏令范育密谕康识、王克平详探所添人马因依以闻。
十六日,韩缜言:「火山军至石州,缘河边面阔远,若贼乘河冰冰:原作「兵」,据《长编》卷四七七改。,如履平地。缘庆历元年二年、元丰六年皆准朝旨,于火山军界惹凌,下流保德军、岚、石州可使千里不冻,以限贼马。所用工料不多,本司已差殿侍燕涣等相度, 子会、扫子口可以惹凌。」从之。
绍圣

元年正月五日,诏高阳关路安抚司、河北沿边安抚司,应边防,毋得创于条例之外妄作,以致生事。
闰四月二十一日,左司谏翟恩言:「先朝经略西陲,事为之制,择将帅,选士兵,时训练,储刍粮,边威雄张,足以屈敌。今边防之具,名虽存而实已去。请诏枢密院,于逐路取会兵聚器械刍粮定数,比日前(关)[阙]少几何,经制取足。请札与逐路帅臣,常切点检,毋令阙备。内器甲如实有少阙,即具以闻。」
二年八月六日,三省、枢密院奏事,上谓宰臣章惇、知枢密院事韩忠彦等曰:「熙河路与夏羌分画地界,来使已供札目;及再至,又背约,为迁延之词,辄虏捉说话弓箭手、指挥使。骄慢如此,宜增边备,勿复与议。」翌日,罢所遣议疆界高永亨、通判熙州王本。
十二月二十一日,熙河兰岷路经略安抚使范纯粹言:「准枢密院札子,蕃官包顺、包诚、李忠杰、赵怀义、赵永寿时暂赴阙。臣赴任之初,准朝旨,体探招纳邈川河南人户。自范育在路日,曾有遣纳赵醇忠之议。今醇忠之子被召,恐生猜疑。兼怀义、永寿资才无可取,李忠杰见有体量事,辄从宜将行出文字节去李忠杰、赵怀义、赵永寿姓名,止差使臣押伴包顺、包诚赴关。如欲示旌劝,只乞赐以金帛,愿留官爵差遣,以责来 。及乞不以邈川、河南情伪询访两人,恐有漏泄。」诏李忠杰等三人别听朝旨。其体量忠杰事状,如无显迹,不得枝蔓,致使惧疑。
二十三日,诏陕西、河东经略司:「如遇西贼并兵入寇一路,合藉诸路牵制策应。其逐路量留守御兵马,照管本路边面。鄜延路于环庆路,环庆路于鄜延、泾原路,泾原路于环庆路、秦凤路、泾凤路、熙河路,并策应。熙河路于秦凤路,鄜延路于河东路,河东路于鄜延路,更不策应,止策兵牵制。」
三年三月九日,枢密院言:「西贼近侵鄜延路,塞门、义合塞等处地分修筑堡铺已毕。别路探报,对境各有人马,致诸路不敢解严。方今春耕时,如令彼界人户着业住坐,依旧耕种,将来秋成滋长,贼势转肆猖蹶。」诏河东、陕西逐路经略司体探,若对境委有

户依旧在近边住耕收敛,详元丰中所降扰耕朝旨,但能使并边人户不得安居耕种,即自困蔽,及知我常有举动之谋。彼既不敢弛备,则兵势不得不分,自无并兵寇犯之患。
十三日,枢密院言:「日近多西人投汉,虑诸路失于防察,致有奸细。据鄜延路已得诈投汉界蕃部米吃多通说事宜」。诏逐路经略司体问投汉事因。如有亲戚保认,方许责付住坐。仍严戒保认蕃部及本族地分官羁縻管之。若迹有可疑,及无信实蕃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