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民间通知。庶使太平之民,各享安业之乐。」从之。
十二月四日,尚书省言:「勘会禁止蕃装、胡服,断罪、告赏指挥已严,近日士庶于头巾后垂长带,有类胡服,亦合禁止。」诏申明行下,仍令合门、御史台、太常寺、开封府常切觉察及弹奏。
五日,权发遣万州李载奏:「本州岛非时监司呼索采取石砚,民无休息,欲乞于农务之月,不许采取。」虞部供到即行禁止、不许采取指挥,及无立定上供之数条法。看详万州砚石,监司相承劳民采取,显属骚扰。欲乞立法,应见任官辄下州县差人采取者,并科违制之罪,仍计庸坐赃论。从之。
六年正月十三日,秦凤路经略安抚使郭

思奏:「访闻管下州县将人户籍充乐人、百戏人,寻常筵会接送,一例有追呼之扰。乞降指挥,除圣节开启外,截日改正。」礼部状称:「将人户籍充乐人、百(战)[戏]人,勒令阅习百戏、社火,寻常筵会接送追呼等,即未有禁约条法。看详除圣节开启并传宣抚问之类外,并合立法禁止。」诏州县辄抑勒人户充乐人、百戏、社火者杖一百。
二月四日,臣僚言:「比者纷然传出一种邪说,或曰《五公符》,或曰《五符经》,言辞诡诞不经,甚大可畏。臣窃意以谓其书不可留在人间。」奉圣旨,令刑部遍下诸路州军,多出文榜,分明晓谕。应有《五公符》,自今降指挥到,限一季于所在官司首纳,当时实时焚毁,特与免罪。如限满不首,并依条断罪施行。仍仰州县官严切觉察。诏限一季首纳,限满不首,依谶书法断罪,许人告,赏钱一百贯。余依已降指挥。
三十日,诏:「诸路州县公人犯赃私罪,依格虽会恩永不收叙,或虽许叙,皆有期限。若有所规避,改易名姓应召募,官司明有法禁。访闻州县近来多以不应叙或合叙而岁月未满,或曾断罪而改易姓名之人,辄敢违法收补,容庇奸猾,肆为欺扰。可申明条约行下,仍令逐路监司常切觉察。」
三月四日,诏:「臣寮将带人从,依格各有定数,其辄借人力,除宗室已立法外,在内供职臣僚亦合一体禁止。今后应臣僚辄带借债或售顾人力入宫门,罪赏并依宗室法。将带过数,止坐本官。若兼领

外局,所破人从非随本官辄入者,自依阑入法。
同日,提举荆湖北路常平等事郑庭芳奏:「契勘天下坊场所入,酒利最厚。比年买扑坊场之家,类多败阙,多因州县官令酒场户卖供给酒及荐送伶人之类。欲乞朝廷立法,勘会除在任官荐送人于所部已有法禁自合遵守外,余合取自朝廷指挥。」诏见任官将所得供给酒抑配,令酒场户出卖者,以违制论。
八日,诏:「诸路提刑司奏请申发根催,各有日限。访闻吏缘不虔,公然弛慢,宪司州县恬莫加(血)[恤],或法寺退驳,致有往复留滞。可自今奏案并限三日申发,除依条关申外,仍仰御史台检察稽滞去处,弹劾以闻。」
闰三月二十五日,中书省言:「臣僚言(臣僚言),神宗皇帝肇修免役之法,罢豪右管勾公库,增吏禄以养廉。而近岁士大夫奔竞成俗,馈献苞苴之风盛行于时,不可不禁。诏令立法。今拟诸命官以金缯、珠玉、器用、什物、果实、酰醢之类送遗按察官及权贵,若受之者,并坐赃论。」从之。
二十九日,中书省、尚书省言:「勘会诸色因祀赛社会之类,聚众执引利刃,从来官司不行止绝。其利刃之具虽非兵仗,亦当禁止。」诏应诸色人因祠赛社会之类执引利刃,虽非兵仗,其罪赏并依执引兵仗法,仍仰州县每季检举条制,出榜禁止。如以竹木为器,蜡纸等裹贴为刃者,不在禁限。
四月二日,诏:「河南府中岳有受戒亭一所,内立石刻,并嵩山戒坛院

岳寺竹木洞见塑中岳圣帝受戒之像及碑文等,并行毁弃。应有似此亵渎圣像去处,仰所属常切觉察,遵依已降指挥施行。辄敢存留,并以违制论。」
四日,臣僚言:「乞诏有司,应诸州公使库辄均配人户米麦,及在任官令机户织造匹帛者,重立宪法,庶使黩慢之吏少知畏戢。」诏令尚书省立法。尚书省修到:诸外任官自置机杼或令机户织造匹帛者,各徒二年,计所利赃重者以自盗论,仍并许越诉。从之。
宣和二年御笔:『在京官司辄置柜坊收禁罪人,乞取钱物,害及无辜,已降指挥,并令去拆。及已重立法禁,又访闻外路尚有沿袭置柜坊去处,为民之害尤甚,限一日去拆。自今敢置者以违御笔论。』臣谨按诏书数下,训辞深厚,恩施甚美,盛德之事也。然豪吏擅私,贪夫求利,覆出为恶,无所畏忌。四方万里之远,耳目所不及者,其为害可胜言耶!或锁之柜坊,或幽之旅邸,近则数月,远则一年,守贰不能察,监司不以闻,衔 之民,无所告愬,殊失陛下勤恤民隐之意。欲望特降处分,在京选强明郎官一员,遍诣捉事使臣家,毁拆禁房。于法应捕人,限当日解府;有不及者,许送厢寄禁。辄经宿者,许人告,重坐以罪。在外委监司,各据分界,岁巡州县,亲诣点检,毁拆私置柜坊、禁房。见有拘留人户去处,按劾以闻。庶几少副诏书恳恻本旨,实天下幸甚。」诏依宣和二年已降御笔指挥,余 五月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