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户请买。一、诸路监司、州军公然呼集工匠铸造,今后敢自违戾,外责监司互察,内委御史台弹奏。一、自今降指挥之后,官员、士庶尚敢私下收买者,许人陈告。一、今降指挥到日,仰诸路监司等镂板晓示。一、有关防未尽事件,许所在官司限一月(降)[条]具申闻。」诏令刑部疾速遍牒施行。
十月七日,知临安府赵师言:「元佑五年,苏轼奏西湖有五不可废,而放生池首居其一。至绍兴十三年,议臣谓今之临安,銮舆驻跸,尤宜涵养,以示渥泽。乞检会天禧故事,仍旧以湖为放生池,禁止采捕。高宗皇帝赐可,令本府措置,申明约束。淳熙二年庆寿赦文,尝令本府立赏禁戢,专责巡警官司,毋或纵容。臣蒙恩假手,首当遵奉,然揭之具未立,无以示虔寓敬,而天禧之碑沦于草莽,匿于居民,往来之人不知其为放生池。欲于西湖之滨,置立亭宇,书以扁牓,每遇诞节前一日,从守臣率官吏于亭纵释鳞翼,推广上泽。仍明具条制及前后颁降指挥牓亭左右,庶几表制严备,人知崇敬。」从之。
十三日,潼川安抚司言:「泸叙州、长宁军沿边,连接夷蛮,全藉禁山林箐以为限隔,从条不许汉人擅将物货辄入蕃界,侵越禁山,斫伐林木。照得蛮人载马(叙)[于]叙州,互有赍带板木前来本州岛变卖,是致诸司递年常下叙州打造舟船,州县寅缘骚扰。乞令叙州委知、通常切觉察检举,毋令汉人将物货擅入蕃蛮界贩卖,斫伐禁山林箐,须候蛮人赍带板木出江,方得就叙州溉下交易。如有违犯,被捉到官,送狱根究,从条断罪、追赏施行。如遇打造舟船,自行差人收买板材置造,无得准前直下叙州打造,免致骚扰。」从之。
三年正月十一日,监察御史沈继祖言:「乞戒敕外官无故不得辄与朝(例)[列]通书,其合通书只许一幅,如庆贺之类止于三幅。及在外书问往来,并不许过数,若过数不许接受。如违,并许弹劾,重加责罚,以儆有位。」从之。
五月二十一日,臣僚言:「乞戒敕朝士,今后不得辄与谒士、术人等书,骚扰外路。如有持书以取钱酒者,并计赃,与书及与钱物者同罪,许人告。着之令甲,务在必行。外令监司,内令御史台觉察奏闻。」从之。
二十五日,臣僚言:「古者宰衡出镇则曰判。判者,专制之称也,非庶僚可拟。今一州一军一县皆曰判,下至丞、簿、税亦曰判,何判之多也 判司簿尉以朝议为未足则曰中大,令倅而上称以中大为未足则曰太中。且夫朝议,八十一元士也;太中大夫,天子之侍从臣也。今使人得以自相推予,何僭滥如之!不特此耳,服食器用,率多

踰越。且三檐青盖,昔时郡国长吏用之,以其远君而伸也。辇毂之下,虽贵极一品,亦惟独檐。今州县之间,官无大小,下至士庶以及皁隶,率用三檐,填街塞巷,蔽空如云。混殽若此,何以正名分、别奸慝耶 欲望断自圣衷,官称各从其实,出而御盖,非长吏无得用三檐。敢有越者,重寘于宪,亦反朴还淳之渐也。」从之。
十二月二十七日,臣僚言:「州县之间,害民者莫甚于科罚,虐民者莫甚于惨酷。且如以赎罪并缘而责其献纳,以酒税牵连而责其认钱,或科敷于里正、保正长,或横敛于师巫僧道,或利富室之财而启诬告之风。监司所当廉察也,或以头子钱为名而科取州县;郡守所当表帅也,或以助州钱为名而科取属邑。此科罚之害民者也。非州县长官不许受辞,而他官辄受礼;非亲民不许科决杖罪,而镇寨敢自专推司,辄自讯囚,荆杖代用藤条,观望鍜炼,备极荼毒。此惨酷之虐民者也。前后禁约科罚、惨酷条令,大字镂板行下诸路郡邑,揭于通衢,其有犯者,必罚无赦。」从之。
四年二月五日,国子监言:「福建麻沙书坊见刊雕太学总新文体,内丁巳太学春季私试都魁郭明卿《问定国是》、《问京西屯田》、《问圣孝风化》。本监寻将案籍拖照得郭明卿去年春季策试即不曾中选,亦不曾鲁有前项问目。及将程文披阅,多是撰造怪辟虚浮之语,又妄作祭酒以下批凿,似主张伪学,欺惑天下,深为不便。乞行下福建运司,追取印版,发赴国子监交纳。及已印未卖,并当官焚之。仍将雕行印卖人送狱根勘因依供申,取旨施行。」从之。
三月四日,诏吊祭使人过界,仰经过州县严行禁止民间,不许歌乐及观看,人户毋致衣服华饰。
十一日,臣僚言:「今天下郡邑乡聚每岁立社,计户裒金以造作兵器,小有忤意,变故随生。近者都城鬻卖娱悦童稚之具,多有装饰兵器,弄伪成真。乞今后遇有献神祷旱等事,不得以头刃为戏,凡物之像兵器者亦不许复鬻于市。」从之。
二十一日,臣僚言:「乞将建宁府及诸州应有书肆去处,辄将曲学小儒撰到时文改换名色,真伪相杂,不经国子监看详及破碎编类,有误传习者,并日下毁板,仍具数申尚书省并礼部。其已印未卖者,悉不得私买。如有违犯,科罪惟均。」从之。
四月二十九日,诏:「应朝士以下并不许讲旦朔庆贺私谢苛礼,惟议职事,陈利害,方许相见。其有无故看谒、躁进不悛者,朝士则令御史台觉察,局务则令所属长官按劾。」
五月六日,臣僚言:「楚俗淫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