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僚言:「乞下诸路,今后有卖阵亡恩泽自首及因人告首,所给付身便行毁抹,余人悉免根究。如自首之人,特与放罪;若因人告发,合推究断罪、给赏,不得枝蔓。」诏若有卖阵亡恩泽自首之人,不以所犯在今降指挥前后,并合遵依已降指挥施行。
十月十七日,宰执进呈臣僚奏疏:「车驾进发有日,恐州县以供亿扰民,朝廷虽已降约束,乞粉壁晓谕。」上曰:「朕常出使河朔,见宣和间茶盐条法粉壁列屋长廊,徒为文具,适以害民,不如多出文榜。」赵鼎曰:「陛下圣虑及此,幸甚。」
十一月六日,宰执进呈监察御史田如鳌论几事不密则害成:「朝廷近来未行之事,中外已自喧传,及号令之出,往往悉如众人所料。尝推求其故,皆缘人吏不能谨所致。」上曰:「此缘吕颐浩不知大体,虽卖物人亦纵之入政事堂,每每漏泄。」赵鼎曰:「前此中书省、枢密院置皇城内,如在天上,何由探知 自渡江屋宇浅隘,人迹错杂,自然不密。」上命申严法禁,又诏应漏泄边机事务,并行军法,赏钱一千贯,许人告。仍令尚书省出榜。
五年闰二月二十三日,都省言:「三省、枢密院人吏约束条贯,其辄入酒肆并开置邸店沽卖酒食之类,所立告赏切恐太轻。理当增立。」诏各更增立赏钱一百贯,余并依累降指挥,仍出牒晓示三省制敕院门、枢密院宣旨门。
五月十九日,户部言:「禁戢私铸铜器,已有见行条法罪赏。若私置炉烹炼, 销、磨错、剪凿钱宝铸造铜器,乞以五家结为一保,自相觉察。除犯人依条外,若邻保内不觉察,亦乞依私铸钱邻保知而不纠法。」诏依。六年五月二十七日,诏:「今后有销毁钱宝及私以铜石制造器物卖买兴贩者,一两以上并依服用翡翠法徒二年,赏钱三百贯。邻保失觉察铸造,
并杖一百,赏钱二百贯,许人告。仍令州县每季检举。」六年六月二十五日,申严禁止,仰逐路监司月具有无所犯及捉获人数申

尚书省。八年八月二十七日,臣僚言:「乞将诸路见存石、铜器许存留外,后来更不许铸造贩卖,许人告捉,罪赏依法外,有民间合用之物,就官铸造出卖。」诏申明行下。十年五月十三日,户部言:「续降禁(锢)[铜]器指挥,一两以上并依翡翠服用法徒二年,赏钱三百贯。缘立法太重,诸路州县未见遵依。今欲并依绍兴旧法,一两杖一百,一斤加一等,令众三日,配本城,十斤配五百里。厢耆、巡察人失觉察,杖八十。杖一百罪,赏钱五十贯;徒二年,钱七十贯,每等加十贯;流二千里,钱一百贯,每等加十贯。邻保知而不纠者,以犯人减一等。仍州委通判、县委令丞,先将见造卖铜器之家应有动用作具限一日并行毁弃,及将自来私造铜器之人先籍定姓名,版榜晓示。其民间见卖铜器,限一月令人户赴所属送纳,随斤两给还价钱。州县当职官吏违戾,具名取旨。十二年四月三日,户、工部言:「今欲将民间见买卖铜器之物立定每两价钱不得过二十文足,辄增价钱一文以上,并依绍兴十年五月十三日指挥。」二十六年六月二十二日,户、工部言:「其买铜器之人未有约束,欲并从杖一百私罪科断。」七月十一日,御史中丞汤鹏举言:「乞将已成坯而未铸者、已铸而未出卖者,并许诸色人告,尽以家业充赏,仍以犯人断配钱监。」二十七年四月八日,左司谏凌哲言:「欲将天下寺观佛像、铜磬之属官为籍讫存留外,自后铸造者许人告首,僧徒工匠施与受施并依见行罪赏断遣。」二十八年七月二十四日,户部言:「士庶之家除照子,及寺观佛像锺磬铙钹、官司铜锣存留外,其余所有石铜器,如违限不纳入官,不满十斤杖一百,赏钱一百贯,十斤以上并徒二年,赏钱三百贯,许诸色人告。或豪富、命官之家限外尚敢沉匿,依条给赏、断罪外,具名取旨。当职官奉行违慢,重行黜贡。铸铜器匠人立赏钱三百贯,许人告捉,从徒二年断罪,配铸钱监重役。」二十八年十月十日,提领铸钱所言:「乞行下逐州府,如有铸铜工匠愿投充近便铸钱监工匠之人,更不刺军号,日支食钱二百五十省、米二胜半,常加存恤,无至失所。」并从之。
五年八月二十四日德音五年:原无。天头原批:「渭清按:此八月二十四日是绍兴五年,此德音卷一万三千二百二十田讼门引有,正作五年,可证。」据补。:「应潭、柳、鼎、澧、岳、复州,荆南、龙阳军,循、海、潮、宪、英、广、韶、南雄、虔、吉、抚州,南安、临江军,汀州管内,访闻逐路州县昨因捕盗,创置军期司,行移公文,追科差役,猾胥奸吏以此恐吓良善,无所不至。今来军事已定,仰提刑司委官点检,并行住罢。如尚敢存留,按劾以闻,当议重寘典宪。又前项管内州军应见收藏驱虏到人,或展转雇卖买人,知情至今未令逐便,如限满依旧拘留,并从略人为女使法科罪。邻保知而不纠,减犯人罪一等,许被虏人或亲属次第陈诉。」
六年二月八日,监察御吏梁弁

言:「行在仓官任满有出剩之赏,每交纳诸州纲运必多般加量,遂致亏折,追纳监系,桎梏相望。欲望寝罢监官出剩之赏,若任内交纳不扰,特与推恩。」从之。
十九日,中书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