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后据诸班直并禁军具逐指挥见管将校姓名、所辖人数,内差出者具言见在某处,离营若干年月,何处替回,或

是新添配到。内马军亦令具逐指挥已有阙马之数,其营在京者逐月具实封奏状,于次月五日赴枢密院通进,外处就粮者每两月一奏,依此分析。仍令逐处各选知次第典级,令密切主掌,非奉宣取索,不得辄供。」
十月,帝宣示御史台:「所勘神卫率敛,访闻内外诸军常有此事,缘条法甚重,朕虑诸军见此处断,各怀忧疑,可速降宣遍谕之。自今年十月十日已前,应曾率敛请求者,并特放罪;如有率敛物色见在者,并给还本主。今后尚敢踰违,其造意及行用受赃者,并当极断。人员知情者同坐,不知情者决杖配隶。仍令逐营置版榜示之。」
四年十二月,诏:「厢军及诸州本城犯,所部决杖讫,并移隶他军。内情理重及缘边随军奏裁。」先是,法寺言请与禁军同等,帝以军秩既有差降,故犯者亦从末减。
大中祥符元年三月,诏:「应诸道州府军监厢军及本城指挥,自都指挥使已下至长行,对本辖人员有犯阶级者,并于禁军斩罪上减等,从流三千里上定断。副兵马使已上勘罪,具案闻奏。厢军军头已下至长行,准 犯流免配役,并徒三年上定断,只委逐处决讫。节级已上配别指挥长行上名,长行决讫配别指挥下名收管。如本处别无军分指挥,即配邻近州府军监指挥收管。内有别犯重者,自从重法。其诸司库务人员兵士有犯上件罪名者,并依前项厢军条例施行。」
十一月,诏内外诸军勿得科率部下,盛为军装及锦绣之

饰。初,兴元府宁朔戍将课军中服锦绣以壮戎容,士伍廪给不充其费,因相与谋亡命为盗。帝知之,故有是诏。
三年十月,殿前、侍卫亲军马、步军等司言,分析到诸军累作过犯员僚、节级、兵士。帝宣示知枢密院王钦若等曰:「俱是无赖不逞之辈,本营畏惧,不敢申陈。然一概行之,失于轻重,可分作四等;一等配海岛,一等配远处牢城,一等降配远处本城,一等降配句末疑有脱字。。并依例刺面,仍中书、枢密院籍之,遇赦不得放还。逐处只在差使,不得诸处屯驻。」是月,(诏)皇城司奏:「察访御龙直班院副指挥使吕遇日暮醉归,驰马奔逸不能制,百姓石谦为马践伤甚。」又言:「常时本班将士无故不出,今不能禁。」帝曰:「可下开封府按问。」因谓王旦等曰:「禁军将士无故不令出本班,故每班置市买二人。太祖朝法令严肃,无敢犯者;太宗时稍从宽贷,亦安敢醉酒驰马以归 」旦等言:「此皆骁勇之士,正当因事诫约。」帝然之。
四年九月,诏殿前、侍卫司、宣徽院、三司、军头司:「自今以请托为名率敛军(头)士缗钱者,其同谋及受赃并处斩,军校知情者连坐,不知情者决配。」
十月,宣示:「大凡国家诏令,每谕中书、枢密院常须执守施行,无议轻改。朕素闻军中不便之事,其兵士人员所得战马稍良者,则有势力者及将校等以弱马豪易之,其人但饮忿含怨,不敢伸理。累降宣命钤辖,如敢辍借改易军员、兵士战马者,当寘极典,犹有犯者,朕唯贷死而惩之。自三五年来,众皆为便,人无

敢违。数日前,有臣僚自边上来,言缘路骁捷、骁武兵士脚下鞍马,复有为人易者。察之,盖因入契丹界臣僚,所给借马或有病患,乞于缘路诸军纳换,曾降宣命因其奏,自此缘边州(为)[谓]朝廷弛禁,仿效犯之。可降宣命,应差赴契丹界持礼臣僚,并选择准备马同行,不得更于沿路州军辍借回易,仍明以此意晓谕。」
五年二月,内殿崇班、合门祗候钱昭厚言:「河清卒有惰役者,以鎌斧自断足指,例于徙邻州牢城。自有此类,望决讫复隶本军。」从之。
九月,殿前司言:「诸军诉本军校长敛钱饰营舍仗物,数少者,望令 司勿受之。」帝曰:「军民诉事有琐细非切害者,朕常寝而不行。若明谕有司,则下情壅塞而人有冤滞矣。」不许。
六年三月,帝曰:「京师每遇冬至寒节假日,许士庶赌博,其禁军违犯,一例舍之。可再降宣命,晓示军人仍旧禁,犯者论如律。」五年,诏一应军人出九和合而赌钱者与同罪,民伍论如律。先是,军人赌博以违制徒二年,仍降其名次。律有博戏赌博财物者杖一百,出九和合如之,而无军人出九条格。凤州威边军健阎晏以己钱借韩兴赌戏,州坐兴徒,晏第从杖科,因以上言。状下刑寺,请自今同其罪。从之。
二月,诏随驾卫、殿前司所管诸班直诸军如有过犯、情理难原者,并申取枢密院指挥。其行宫内外库务诸色人等,如公然为非,理重者申取宣徽使马知节指挥。仍仰量其所犯,严行断遣,内情重者即便斩决,不候 裁。
八年三月,诏河北诸州自今差防送兵士,不得以马军充。初,河朔州郡每

臣僚经由,多以骁武、云翼军防送,所给官马第令其家饲喂,而死者几半,至是有司上言故也。
六月,诏:「忠翊六军人员、十将,今后不得辄有取受本指挥兵士及诸色配役人等钱物。其执役处并仰置簿,次第均匀差遣,仍各用心部辖,常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