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合拨填入额守阙内,年未及格之人,并候年及格日,依额外(入)[人]例召保入额,依元入仕名次安排。仍权攒那下名年及格人补填阙额,候将来有上名人入额,却依名次递攒,于额外收管。中书门下省、枢密院依此。」
同日,尚书省言:「诸房自来遇有书写入进及付身敕(刘)[札]文字,系于额内守阙专一差定写敕六人,写进六人。自渡江以来,未曾专差,乞依旧制。」诏差写敕三人,写进六人,食钱依旧例破给。
九月二十四日,枢密院言:「机速房主管书写文字使臣元降旨挥并理为任。及建炎四年七月十七日圣旨旨挥,已及三考成任之人,其后在任月日并理为再任。今再任人内又有已及三考之人,未有明文。乞与别理为合入资序。」从之。
四年二月十一日,尚书省言:「旧日功赏文字随隶所属,故多留滞,遂专置赏功房。后来复将有格法事依旧分隶,止令专行战守招捕等事(月)[目]。欲都司检详勘定,三省、密院通治。今闻内外诸军州县多是专投公状,致有乞觅,奸弊日滋。乞增严法禁,及重立告赏断罪之法。」诏令刑部立法。
五月十四日,诏枢密院机速房主管文字(用)[周]田、徐玩并降一官,以书写黄牒字札差错不楷故也。
二十二日,御史中丞辛炳言:「吏部奏钞、刑部断案既

上诸房,自来并有日限。访闻近日钞房率迂枉问难,或无故稽留;及刑部奏案既经本房反复问驳,已是详审,复持之不下,动经岁月,不降断敕。乞今后专委都司依限检察,仍令吏、刑部每抄案上省,限次日报御史台。其间经涉日久者,许本台弹劾。」从之。
五年二月二十六日,都省言:「三省都录事、枢密院副承旨慕容伟、
李宗渊、张士敏、王泽等昨自东京远到行在,忠义可嘉。虽展官支赐,恐未称存恤之意。」诏各(持)[特]更展一官,令吏部添差合入差遣一次。已授未赴者,愿添差亦听,候事平日依元职名于额外安排。
七月一日,诏:「堂后官补职及一年与改宣教郎堂后:原作「后堂」,据文意改正。,定着为令。」详定一司敕令所言:「检准《国朝会要》及《中书备对》,堂后官及一年与展京官,自选人补充者即展入京官。缘京官系是承务、承奉、承事、宣义、宣教郎五等,本所未审所改京官不从初等次第升转,便改宣教郎。今来止有崇、观后来改宣教告外,别无以前改宣教郎来历恩例。虽诸处省记系令改宣教郎,难以据凭。伏乞降下参修。」取到制敕库房状(掌)[堂]后官令,为三省诸房都、录事。检准绍兴令,中书门下省录事、尚书省都事为正八品,宣教郎为从八品。看详,自入省迁补至堂后官,已是年深,其补职及一年与改宣教郎,以官品较之,亦是相(堂)[当],即与《国朝会要》、《中书备对》及省记中书制敕院本条下文称『五年愿出职与通判差遣、十年以上与知州差遣』意义轻重相称。虽不见得崇、观以前来历因依,今据取索到中奉大夫张忻墓志石本,契勘得本官崇宁二年转门下省录事,明年改宣教郎,系崇宁之初,亦可凭据。」从之。
九日,臣僚言:「六察之职,掌纠察官司稽违。故事,尚书省刑房专置御史刑房以受行之。(人)[又]着令,弹察尚书六曹事件,限五日报尚书左、右司。盖有御史刑房以专主付受,又报左、右司,俾之检察,故凡所弹治,皆应时施行,台纲既举,百司亦肃。自中兴以来,朝廷务所并省,御史刑房不复专置,每遇弹纠,虽依令报左、右司,亦不闻有所检察,缘此施行稽缓,浸生奸弊。臣取索到六察案自夏季以来申弹事件,自上省后至批状行下,大率迟者或至两旬,速者不下十日,被受官司便作常程文字,一例行遣,所司根治,亦多观望灭裂。纠察之职,本以弹治稽缓,革绝奸弊,而坐视奸弊如此。虽欲革之,势不能得,是徒费支札行移之烦,果何补于治也。兼访闻诸部吏人罪恶贯极,每台察有所取索,自知情罪败露,例先请假,及探知文字申省,即便逃窜。大理寺承袭玩弛,(正)[止]是备礼移文,一再追捕,才称东西,便乞先次结案。缘此猾吏益得肆奸,结案甫毕,已改易其名,复窜籍中矣。诸曹之中,吏部尤甚,是以奸弊百出,而士大夫尤受其害也。乞令尚书

省复置御史刑房,以专主本台所上弹劾文字。凡所付受,立为定限,无得稽违。申饬都史(尚加)[常切]检察。及大理寺承受勘鞠,不得观望灭裂。仍乞行下尚书六部,申严吏人结保之法,每令三人或五人结为一保,递相觉察。凡保中有人犯罪逃走,许大理寺监官同保人追捉,须管取获,如有不获,并与同罪,本部不得申请占留。其逃走改名,复来部中之人,并重行决配。保内人(辙)[辄]敢容隐者,亦与同罪,仍许诸色人告首。庶几弹纠之令不为虚文,奸猾之吏知所畏戢矣。」从之。
十二月二十一日,诏枢密院本院北面房改为河北房,从枢密院请也。
绍兴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尚书省言:「尚书省旧专制封桩户房,立籍稽考诸路州县封桩钱物所在,逐季逐月各随已供申帐状,不容毫发欺弊。昨缘兵火之后,一例废罢,州县侵隐,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