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五日,诏三衙、江上诸军都统制司添差属官,并依建康府已得指挥,更不差人。其差下人,从省罢法。先是,四月十二日,建康都统制郭钧等言,本司添差属官,所请供给占破白直官兵等数多,实难应办。诏除见任添差人令终满今任,日后更不差人。至是枢密院检坐诏旨奏闻,故是有命。

十五年正月二日,殿前副都指挥使郭棣言:「马军司及四川、江上诸军都统司属官内,皆有主管机宜文字一员,唯本司未有上件差置员阙,止有书写机宜文字。乞依马军司及四川、江上诸军帅司例,差置主管机宜文字一员。其见任并已差下人,并改作上件称呼系衔。所有书写机宜文字,乞用建康都统司体例辟置亲属


一次,庶几可委以心腹,令掌管军机利害文字,委是两便。」从之。
八月十七日,殿前副都指挥使郭钧言:「本司潜火官兵并牙兵等人,昨降指挥,于策选锋军差定官兵八百人,分作两番使唤。照得所差牙兵当时系于步军三将摘拣到强壮人充应,今措置,将见使唤潜火、牙兵存留人一百人,发下七百人归策选锋军将队收管,趁赴教阅。其阙,欲令神勇军旧牙兵队内抽摘二百人,及选锋前军、右军、游奕军、左军、后军差三百人,共六百人,分作三番使唤。及于诸军差不入队二百人应副诸杂役使,庶几各于军将不致妨废教阅。及□新差到牙兵支给船家钱,移就本司廨舍后寨内及钱湖门外寨内居住。」从之。

绍熙元年十月十六日,臣僚言按以下奏文与前淳熙十二年二月陈贾奏全同,未知何故。:「诸军额外员阙冗滥之费甚于州县,姑取殿、步两司言之:殿司额外自统制而(制)[至]准备将凡一百二十员,数内护圣步军至添统制三员;步司额外自统制而至准备将亦十八员。养军之须,固已不赀,而额外重费,又复如此。乞将内外诸军额外名色一切(注)[住]差,其见在冗食之人,如有可备军官之选则存留,以俟正官有阙日差补。或其人不任使令,亦乞随宜澄汰。」从之。

二年六月七日,诏:「访闻殿、步司战马,百司官吏辄行私借乘骑,显属违戾。仰主帅日下禁止,毋得 情应副。如或仍前借差,具名闻奏。」

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殿前副都指挥使郭杲言:「诸班直


行门长入祗候宫殿打伞击鞭年代上名等居班,祖宗着令为阶级、次序,如有侵犯,当时斟量轻重,照条(继)[断]罪。近有祗应年满,合该出职换官之人,于引见推恩授赐讫,未授告命间,辄敢挟念日前私恨,恃赖已换官,离班在外,寻觅旧管合干人并上名等,雠恨欺陵,甚者至于殴打,委是有坏纪律,使见在班人观望循习,利害非轻。乞今后如有似此之人,许从本司收领,具录情犯,申明朝廷取旨,责降施行。庶几换官之人有以畏惮,不致败坏禁班纪律。」从之。
庆元四年十一月十二日,臣僚言:「递年以来,三衙人吏专以经营差充奉使及接送伴所引接、书表司等职事,盖是军中财赋、兵帐、军器及朝廷施行等事,皆知子细,往往漏泄,以(圆)[图]厚利,至有一年之内,凡遇接送使人,皆在抽差之数者。检照指挥,百司吏人皆可抽差,何独必欲三衙吏人使令 兼闻虏使寻常所带书表之属,例不得过三次,盖亦是关防人情密熟之弊。乞札下三衙帅臣,今后不得发遣吏人往奉使所及接送伴所。虽指名踏逐,仰备坐今来约束指挥回报,不得发遣。」从之。

嘉泰元年十一月三日,宰执进呈:「殿帅郭倪乞拨丰储仓米一万石,冬至前支散口累重大官兵。已得御笔,依谢深甫奏。殿司若欲额外(俯)[抚]存军士,主帅自合措置,不应请于朝廷。兼自来无此例,今若开端,后必为例。」上曰:「极是。如郭倪奏陈欲将雄 及军中


子弟招填 用,有坏孝宗法度,诚为难行。」深甫奏:「此一事利害极大,前后帅臣专欲以此市恩,不知坏国家法度。陛下圣明,洞知底蕴,天下事一一留圣意如此,天下亦不难治。孝宗家法,万世当守。今借拨米事,冬节已近,且与权借拨一万石。候来春依数籴还,日后不得为例。」
嘉定二年二月一日,枢密院言:「殿前司、步军司申,都城火政最为急务,大内与太庙、三省尽在府城南隅,每遇忌辰,两司管军悉赴景灵宫行香,设有风烛,救排非便。欲乞自今后忌辰,令殿前步军司管军分轮一员诣景灵宫行香,一员专一祗备不测,庶几缓急不致误事。」从之。

八年十二月十二日,殿前司言:「准枢密院札子,检会知梧州郑炎奏:『比年以来,往往军帅多以胥吏备数,一(且)[旦]遽补官,未几又躐进,其奸则足以欺罔,其贪则足以 剥,士卒之心不平,莫不深被其害。皆军帅 一时之颜情,而不知军旅之为重。欲乞自今以往,胥吏非有军功,不许径补军官。』照得三衙、江上诸军胥吏,系于各军差拨充应,自后军帅倚为腹心,每遇差除,即乞改拨,随行不久,便与升差职事。虽有前项指挥,在朝无籍可考。合行措置,札付本司,开具本司及诸军统制、统领、将队司等处见今充役胥吏职位、姓名、所请钱米等数目,行下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