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朝一日。』北副使刘彦国云:『左番太傅虽九泉之下亦有荣耀。』本寺契勘上项事理内襚衣数目,今按谷梁氏云:『襚者,衣服之名,故送死之衣亦名襚也。衣多少之数,《丧大纪》小殓之衣皆十九称,大殓之衣大夫五十称,士三十称。敛衣称数不同,则所归襚服亦当有异,但所归者未必具其称。先儒无说,不敢断其多少。』又按《丧大记》:『袍必有表不单,衣必有裳,谓之一称。』杜预云衣单、复具曰称。今来若北使有似此身故之人,其大使欲赐五十称,副使欲赐三十称。切缘古今衣制不同,今参酌,大使赐绫、罗、绢各五十匹,副使折赐绫、罗、绢各三十匹。其银装棺及棺衣各合用一件,内奠酒银器合用注 一副、银盘盏三副,系三次浇奠,银棱茶盏托一副。其大使身亡合得赙赠,欲赐绢六百匹、布一百五十匹、生白龙脑一斤、烛六十条、湿香茶各三十斤、酒六十瓶,副使欲赐绢五百匹、布一百五十匹、湿茶香各三十斤、酒六十瓶。下飨奠酹银器,大使赐银三百两,副使赐银二百两。若副使身亡,大使合得孝赠,欲赐绢

三百匹、布一百五十匹;大使身亡,副使赐绢一百匹、布一百五十匹。三节人从孝赠,上节绢一十匹,中节七匹,下节五匹。其密赐本家,合听临时指挥。又元佑三年七月三日,本所据随从接伴大辽国贺坤成节人使指使楚珣等申,六月二十三日尧山县驿人使传语,有下节契丹一名身死。准条北使三节人沿路身死,便仰焚烧,造木匣绢袋盛贮骨殖,候回日分付。仍作朝廷意度,随处州军取系省绢三十匹、钱三十贯,接送伴使、副分付人使,充赐与身亡人从孝赠。又条,三节人沿路及到阙身亡,应合给例物并赐与。又绍兴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大金泛使张通古等过界,当日人使呼索轿子一顶前去。至青阳驿宿泊,问得系上节书状官、承议郎、行台尚书省主簿魏千运一名见患不安。二十八日到高邮军,本人身亡,委高邮知军刘舜士营办棺木,盛殓了当,请本军僧众作佛事,诵讽经文,设香烛、酒 、彩缯等,供养于公诏院,用砖灰攒。次日差提举官赵时前去浇奠,又留钱委本军知军请僧续作节次斋七追荐。九年正月四日到阙,在馆赐使人张通古等金银,数内身故书状官魏千运赐银六百两。二十二日,回程至高邮军,张通古等传语:『前时死者魏千运,恐将来出陆(台)[台]捭不行,不若烧化了。』送伴使、副莫将等传语:『甚好。』遂令高邮军烧化,用小棺木盛去。本寺契勘,数内三节人身亡支赐

数目,今照得止有魏千运一名体例。今参酌,将来若有上节到阙或回程身亡之人,欲赐银二百两。如未到阙,在沿路身死,欲依魏千运体例,止赐六百两。其中节人比附上节减半,给银三百两。下节人却比府中节减半,给银一百五十两。」〔诏〕依。所有中、下节人沿路及到阙合给例物,并依前项本所条例支给。
二十年五月二十六日,尚书省言:「使人往回渡江,不测值风,窃虑拘于排日程顿,济渡不便。」诏今后使人渡江值风,不拘所定日分,候济渡,却令兼程进发。

十月八日,诏:「今后入国使、副令常切钤束三节人从,不管与北界承应等人相等作闹,虑失国体。以三人为保,如有违犯之人,仰国信所差指挥使等觉察,候回日具姓名申所闻奏。」

十二月十八日,诏使人到阙,赤岸等处锡宴,其排办供须不及经过州府,甚非朝廷抚劳远人之意。可行下临安府并赐御筵等官,今后须管躬亲行(事)视,并要排设丰洁,不得减克料例。仍令国信所主管官依条抽阅点检,如稍有灭裂,具事因申尚书省,应干主办官吏等重寘于法。」

二十二年六月一日,主管往来国信所言:「今重别参酌到大金都管、上节到阙未回程身死支赐,欲都管锡银五百两,上节赐银四百两。其都管、上节沿路到阙应合给例物并赐。所有支赐银,如到阙下,左藏库支供,令馆伴使、副给赐;沿路下转运司应副,令接送伴使、副给(使)[赐],


并作朝廷意度。其中、下节支赐银等,并依绍兴十九年十一月已降指挥施行。所有三节人孝赠钱绢,缘已有支赐银,今后依近降指挥,更不支给。」从之。
二十四年十二月十八日,上宣谕(输)辅臣曰:「大金人使将到,并接送伴等一行,应牵挽人夫闻多未尝支破钱米,或值雪寒,不无冻馁,有至死者,深可悯恻。令所差州军依已降指挥优加存恤,无令少有失所。如违,在内令御史台觉察,在外转运司按劾。」

二十五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工部侍郎丁娄明等言:「被旨差充接伴使、副,陛辞日令措置淮南打冻、牵挽人兵,毋令失所,已具奏闻。如遇河冻,乞将打冻及牵挽人逐日分作三番轮替。如遇交番,即预先犒设酒肉蒸糊,令饱暖方得上船。乞下淮南转运司,每遇河冻年分,即于系省钱内支破三百贯,充应上项使用。浙西路亦乞依此。」从之。

二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诏:「大金使人赴阙,接、送、馆伴诸官司应差祗应人姓名如有犯大金名讳旻、晟、干、亮四字并同音,及军民人面上刺有避忌字,并不许差赴使人前祗应。虽不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