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二十一日,户部尚书叶翥言:「乞拨还犒赏酒库内监官,及二万贯以上许置二员,不及二万贯去处各乞省罢一员。」从之。
绍熙三年闰二月二十三日,湖广总领

所〔言〕:「鄂州大军库经常收支浩瀚,止有监当一员,委是阙官管干。照得绍兴二十三年五月内,得旨许令添置一员,自后未蒙差到。今踏逐文林郎程愈可以任上件职事,其请给、人从、理任、酬赏,并乞依见任监官体例。」从之。已上《光宗会要》。
庆元三年二月四日,诏绍兴府添差不厘务支盐官,今后以十五员为额,见任人许令终满。以浙东提举司言:「绍兴府诸盐场官吏及押袋官,并诸处监事官吏食钱,逐时修葺诸处盐敖、(食)[仓]场、屋宇,收买行遣纸扎、杂物并扛盐脚钱,从条系将支盐仓每袋所收客人别纳袋息钱四百四十文专一支给,每年约支钱一万五千余贯。续蒙省部注下添差不厘务支盐忠顺、归正官,其添给食钱亦循例于上件窠名钱内帮支。盖缘别纳袋息钱所支数多,逐年所收不偿所费,以致支遣不行。照得添差不厘务支盐官,已于绍兴府随资序每月支破驿料及供给等外,又于支盐仓逐月添给盐事食赁钱二十贯文,委是优厚。在干道、淳熙年,不过一二十员而已,今来节次承准都省注下三十员,每月支钱六百贯,以一年计之,约支钱六千余贯。盖缘贪图前项添给,多有指射上件差遣,致见侵支袋息窠名,深为不便。」故有是命。
八月十七日,诏严州复置神泉监,差监官一员,权隶工部。将诸处拘纳到铜器并铸当三钱,俟铸足十万贯日,监官取旨,特与优异推赏。仍令严州

知、通日下修盖监屋,其余事件检照旧来监例施行。
四年三月十八日,诏潭州衡山县(瞻)[赡]军酒库官改作监桥口镇按此条首称「诏」,其末又有「故有是命」一语,则此下文字必为某臣僚或某官司奏状,诏、奏之间似有脱文。然检索无从、姑存疑俟考。打公事。顷年常有劫盗入市,剽掠富家财物而去,无可谁何。政缘其地四通八达,水陆无迹,若不措置,恐启小人窥窬之心。今欲添置文臣监领专管烟火,缘不敢创为此阙,却契勘得本州岛管下衡山县有 。乃湖南封域下流之地,当长沙、益阳、湘阴三县界首,商贾往来,多于此贸易,盗贼出没,亦于此窥伺。市户二千余家,地狭不足以居,则于夹江地名暴家歧者,又为一聚落,亦数百家。缘暴家歧却属湘阴县管,去县六十余里,其本地分巡捕官司则隶土山巡检寨,相去又一百一十里,忽有惊急,官兵在远,难以救应,而桥口巡检又以非其界分,坐视不顾。其桥口镇虽有巡检一员,职兼烟火,专注右选大使臣,往往不堪更练民事,遂致群不逞阳为市人,阴为鼠窃。本官又却听长沙、宁乡两县差使,每遇差出,本镇动是十日半月无人弹压,及领接日逐相争(瞻)[赡]军一员,别无职事,坐糜廪稍。乞将衡山县(瞻)[赡]军一员改作监桥口镇主管烟火公事,就将见任人迪功郎姜必大改差。所有已差下人如愿承替,从赴部陈乞换付身,其请给本州岛自行支给,于衡山酒务初无妨废,而于桥口一镇可以倚仗。所有本镇巡检,却责其专一巡捕盗贼,仍乞以「桥口镇暴家歧桥江水陆巡检」入衔。

应暴家歧沿江二十里内,如有强窃盗贼,并仰巡捕,庶几事任归一,委是经久利便。故有是命。
五年四月二十九日,臣僚言:「场务监官趁集课额,乃职分之常事,设有不办,或遇谴罚,亦法禁之当然。身所自为,彼将安咎 今乃有前政拖下欠数,必欲后官抱认补填,程督移催,急于星火,卑官小吏,惟命是从。前日之额未填,后来之数已阙,因仍展转,亏欠愈深。或合俸钱,或索印纸,间有追呼受辱,质贷备偿,罹此非辜,诚可怜悯。乞戒 州郡,自今场务监官或有亏欠课额,即合将本人任内所亏分数申严批书,以为殿罚,不得抑令后政抱认,以贻场务小官久远之患。」从之。
六年三月二十六日,监登闻检院吴英隽言:「诸路州军多以诸军拣汰养老不厘务使臣差管发卖酒醋、监门、河渡之类,其间多有曾立战功之人,无力待次,率就养老以(瞻)[赡]其家。朝廷立此窠阙以优其老,今州郡不能体察,多与厘务使臣混同差使。兼其平日舍金鼓之外,素所不习,既不善委曲于人,又不能规为措置,多为吏辈肆欺。或有折欠,悉以俸资陪备,扪心饮恨,无路自明。由是观之,所谓优之者,乃害之也。乞下诸路州军,今后不得差养老不厘务使臣管卖酒醋及监门、河渡之类。如或违戾,当职官吏重寘典宪。专委提点刑狱司、总领所觉察奏闻。」从之。
嘉泰元年三月六日,诏鄂州在城酒务拨并,付湖广总领

所兼都统司承认课额。已差下监官,(领)[令]吏部别行改注。以湖北诸司有请故也。
四年正月二十三日,诏省罢绍兴府诸暨县枫桥镇税官,令镇官兼领,从守臣辛弃〔疾〕之请也。
开禧元年闰八月二十四日,吏部言:「提领建康府酒库所申,监建康府户部东西南北中酒库,五库各系监官二员,乞将见任监官各省罢一员。见任人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