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笾之外。簋八,为二行,在豆之外。笾、豆、簠、簋所实礼料,乞依自来容受之数供办,或无本色,即以别物代。」从之。笾、豆、簠、簋所实礼料:朝事之笾,麷、蕡、白、黑、形盐、膴、鲍、鱼鱐;馈食之笾,枣、栗、桃、梅、干橑、榛实;加笾之实,菱、芡、栗、脯;羞笾之实,糗饵、粉餈。朝事之豆,韭菹、醓醢、昌本、麋臡、菁菹、鹿臡、茆菹、麋臡;馈食之豆,葵菹、蠃醢、脾折、螷醢、蜃醢、蚳醢、豚拍、鱼醢;加

豆之实,芹菹、兔醢、深蒲、醓、醢、菹、鴈醢、笋菹、鱼醢;羞豆之实,酏食、糁食。簠以稻、粱实之。簋以黍、稷实之。茆菹以莼,蚳醢用蚁(卯)[卵],以蜂子代。
十二月二十日,又言:「伏见太庙祭器内,铏用三,登用一。窃考铏与登皆盛羹之器。祭器,烹牲于鼎,升肉于俎,其湆芼以盐菜,实之于铏,则谓之铏羹。不致五味,实之于登,则谓之大羹。《周官 亨人》『祭祀共大羹、铏羹』是也。且宗庙之祭用太牢,而三铏实牛、羊、豕之羹,固无可论者;至于大羹,止设一登,不知果以何牲之湆而实之邪 议者惟知《仪礼》芼铏有牛藿、羊若、豕微之文,故用三铏而不疑,至大羹无一定之说,所以止用一登也。以《少牢馈食礼》考之,则少牢者羊、豕之牲也,上佐食羞两铏,司士进三豆湆。两铏,铏羹也;二豆湆,大羹也。少牢之铏、豆用二,则三牲之祭,铏既设三,登亦用三,无疑矣。伏请太庙设三登,实牛、羊、豕之湆以为大羹,明堂亦如之。其赐宰执与高丽祭器,亦乞增一为二,于礼为合。」从之。
七年正月二十九日,礼制局言:「太庙祭器内笾、豆各二十有六,而光禄寺礼料,笾豆所实之物以饧代麷。谨按郑司农释《周礼》云『熬麦曰麷』。今乞改依《周礼》,易饧为麷。」从之。
十二月十八日,又言:「太庙帝、后神位殿上所设彩幄帘幙之类,例皆暗旧,或有断绽。及绞缚铺设,与配享功臣幕次制度无异。欲令本(朝)[庙]随宜增饰,遇有暗旧,实时申换。及衬藉礼器席不新洁,今欲应藉祭祀之物,皆易以茆席。及神门之内持更守宿铺屋,遇有祭享,权令拆去。」并从之。
高宗皇帝建炎元年七月十九日,诏:「兵部郎官、太常寺官一员计置舟船车乘等,迎奉神主赴行在。就差太廟親事官 ,殿前司差撥禁軍三百人防護,內侍二員充同共都大主管。应用礼器,随宜充代。荐新仪物,令所至州军斟酌应副。」
三年四月二日,尚书省言:「太庙元背负太祖皇帝神主亲事官李宝称,至瓜州被蕃人驱虏,遂致遗失。」诏令沿路州军限半月寻访,如有人收到,有官人与转五官,白身人补保义郎,其寻访官司当议取旨推恩。
四年十月四日,诏:奉迎太庙神主往温州奉安,以护从提点所为名。时以祠部郎官、兼太常少卿郑士彦充护从,乞立名故也。
绍兴二年三月二日,诏:温州太庙百步内居止遗火者,徒二年;致延烧奉安寺观,流三千里。余依见行条法。
四月九日,神主神御提点所言:「太庙潜火兵士,欲乞以二十人为额,止于温州差,专一巡防,并不得别有占使。」从之。
三年九月二日,诏:奉迎温州太庙神主所改称太庙奉迎所,其监官以奉迎所干办官为称。景灵宫神御所改称景灵宫奉迎所,其监官以主管奉迎所为称。提点官(人)[以]太庙、景灵宫提点奉迎所为名。奉迎福州启运宫神御所改称启

运宫奉迎所,其监官以奉迎所干办官为称。先是,度支郎中侯懋言:「恭以清庙乃国家严奉祖宗之所,自历代迄于本朝,皆以太庙为称。昨以车驾临幸东南,有司一时申请,遂以迎奉神主为名,无乃渎慢在天之灵 望改神主所之称,止以太庙所为名。至于迎奉神御所,亦乞〔依〕旧作景灵宫称呼。」寻下礼部讨论,于是从其请。
十月二十七日,祠部员外郎、兼权太常少卿、太庙景灵宫提点江端友言:「天子之居,岂可无宗庙社稷 《礼》曰:『君子将营宫室,宗庙为先。』今宫室略备矣,宗庙岂可简而不修 欲乞于临安府行宫门内修创太庙。」从之。
十二月十三日,祠部员外郎、兼权太常少卿、太庙景灵宫提点江端友言:「伏见降到御名祝版,称『嗣皇帝』。臣以为『嗣』字非所宜称。唐肃宗复两京告庙祝文称『嗣皇帝』,颜真卿谓礼仪使崔器曰:『上皇在蜀,可乎 』亟命易之,帝以为知体。今日之事,诚大类此,乞集议改正。」礼部、太常寺『窃详唐天宝之乱,明皇虽奔剑南,犹不出于中国。肃宗以太子治兵于灵武,抚兵监国,乃其所职,足以讨贼矣。既而不申明皇之命,遂即帝位,赦天下,复改元,代父自立,故颜真卿见平两京告庙祝文称『嗣皇帝』,则谓崔器曰:『上皇在蜀,可乎 』肃宗称其知体者,似悟己之失也。后世贤人君子往往如真卿之意,而讥议者多矣。窃惟道君皇帝遭时难阨,厌于万几,明诏内禅,故渊圣皇帝之立,明年改元。凡靖康之间,宗庙祝文已称『嗣皇帝』矣。逮二圣北行,远之异域,宗庙祭祀无所继承,人怀祖宗之德,皇天佑命有宋,则主宗庙之祀者,非陛下而谁 故陛下应天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