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事合用诰词者,不宜单降 札,务存旧法,有所沮劝。」诏今后责降官并依故事降诰 。
神宗元丰三年四月二十八日,御史何正臣言:「诸监司、郡守体量官吏,不待考实,多先乞替罢。刺举之际,岂能无失,其间好恶不公、喜怒以意者往往而有。乞自今体量官吏,有赃状已明、不可留本任者,取旨先替罢,余委别司考察,或俟结正施行。」诏送详定重修编 所。
六年十月十一日,诏:「宰臣、执政官因罪降黜,守本官以下,应缘前两府恩例,止依本官;候有迁除职名,即依旧例。」
哲宗绍圣元年七月十九日,诏曰:「送往事居,是必责全于臣子;藏怒宿怨,岂宜上及于君亲!朕继体之初,宣仁圣烈皇后以太母之尊,权同听览,仁心诚意,专在保佑朕躬。自以帘帐之间,闻见不能周及,故不次以用大臣,推心以委政事,非独倚任耆艾,所冀恢昭圣功。司马光、吕公着忘累朝之大恩,怀平时之觖望,幸国家之变故,逞朋党之奸谋。引吕大

防、刘挚等,或自要涂,继司宰事,迭居言路,代掌训词。或封驳东台,或劝讲经帐。顾于左右前后,皆尔所亲;于时赏罚恩威,惟其所出。周旋欺蔽,表里符同。宗庙神灵,恣行讪讟;朝廷号令,辄肆纷更。首信偏辞,轻改役法。开诉理之局,使有罪者侥幸;下疾苦之诏,诱 小人谤言。诬横敛则滥蠲苟免之逋,诬厚藏则妄耗常平之积。崇声律而薄经术,任穿凿以紊官仪。弃境土则谬谓和戎,弛兵备则归过黩武。城隍保民而罢增浚,器械资用而辍缮修。凡属经纶,一皆废绌。人材淆混,莫辨于品流;党与纵横,迭分于胜负。务决乘时之愤,都忘托国之谋。方利亮阴之不言,殊匪慈闱之本意。十年同恶,四海吞声。虏计得行,边民受害。昔周王受命,召公惟辟国之闻;江左虽微,兴宗有易代之孍孍:原作「难」,据《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一改。。天下后世,其谓朕何!临朝弗怡,视古有愧。况复疏远贱士,昧死而献言;忠义旧臣,交章而抗论。迹着明甚,法安可私!司马光、吕公着、吕大防、刘挚等刘:原无,据《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一补。,各已等第行遣责降讫。噫!优礼近司,朕欲曲全于体貌;自奸明宪奸:《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一作「干」。,尔今复逭于诛夷。至于射利之徒,胁肩成市,盍从申儆,俾革回邪。推予不忍之仁,开尔自新之路。除已行遣责降人外,其余一切不问,议者亦勿复言。所有见行取会实录修撰官已下及废弃渠阳寨人,自依别 处分。咨尔 工,明听朕命。宜令御史台出榜朝堂,进奏院遍牒。」时司马光等既贬,上谓刑惟厥中,故降是

诏。
四年三月二十八日,中书舍人、同修国史蹇序辰言:「朝廷前日追正司马光等奸恶,明其罪罚,以告中外。惟变乱典刑,改废法度,讪讟宗庙,睥睨两宫,交通近习,分布死党,考言观事,实状具明,而包藏邪心,踪迹诡秘,相去八年之间,已有不可备究者。至其章疏文字,行遣案牍,又散在有司,莫能会见。若不乘时取索编类,必恐岁久沦失,或邪党交结或:原无,据《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二补。,有匿藏毁弃之獘匿:原无,据《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二补。。欲望选官将贬责奸臣所言所行事状,并取会编类,人为一本,分置三省、枢密院,以示天下后世之大戒。」从之。仍差徐铎、蹇序辰。
徽宗政和六年五月四日,诏今后承务郎若降一官,并展二年磨勘,不降充选人。
钦宗靖康元年九月二十三日,臣僚言:「改官之法,举主有定员,考第有常数,吏部稽验,不容毫发之私。孤寒士人有老于选调、不得应格磨勘者,比比皆是。童贯昨奉使陕西、两浙,每一状所荐不下数十人,既无考第,又无举主,端坐州县,且未尝亲战阵之事,不因苞苴馈送,必其仆隶与之为地,遂例得改合入官。蔡攸以宣抚司结局及进书转官恩回授二子,其子衎自待制迁杂学士,岂恩例所得一官可比哉!如张彬资序止监当,交结权贵,遂为河南府司录,不半年升少尹。望悉与追夺。其它回授及资任有似此者,尽乞根究改正。见系责降落职之人,并乞依此施行。」从之。
高宗建炎元年七月十三日,臣僚言:「叛臣争事伪

楚,大小轻重亦自不等,欲立定罪,从格断之。凡叛臣之大者,其恶有五:其一曰诸侍从而执政者,其二曰诸庶官及宫观而起为侍从者,其三曰撰进文字,其四曰事务官,其五曰为邦昌改名者。乞置之岭表。叛臣之次者,其恶有三:其一曰诸执政、侍从、台谏称臣拜舞者,其二曰以庶官升擢差遣者,其三曰愿为奉使者。乞于远小处编管。」于是诏王时雍、徐秉哲、吴幵、莫俦辈次第贬窜云。
久矣,而朝廷曾不加罪,往往百姓、盗贼共起而攻之,致虏其家,夺其财,执而戮诸市,曰此宣和误国之人也。夫朝廷不加戮而使百姓、盗贼诛之,国命倒置、主柄下移如此,而欲夷狄治、边鄙治、盗贼治,岂不难哉!臣愿降诏,委谏官、御史,自崇宁以来饕餮贵富最无状之人编为一籍,已死者着其恶,未死者明其罪,且曰:此以开赏用兵进者也,此以花石应奉进者也 二年二月十六日,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