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兴裔并与祠禄。以臣僚言:「启宗昨宰惠安,席卷殆尽;兴裔昨宰瑞安,纵吏为奸,逼人至死,令子弟冒同姓牒试。」
八月二十八日,新除侍右郎官曹彦约放罢。以左司谏郑昭先言:峒主叶广等就

降许国,既邀其来,反执而戮之,彦约之奏请于朝此处语意未竟,俟考。。
九月一日,吏部架阁薛舜俞放罢。以臣僚言其不事绳检,为江西干官日与营妓狎昵。
十一月六日,司封郎官李直养与祠禄,大理评事杨垓仲放罢。以臣僚言:「直养精神昏愦,职业废弛;垓仲滥中法科,不知律令。」
六年正月四日,度支郎官魏大中与宫观。以臣僚言其昨守霅川,受成吏手,姻亲挠政,妄言羡余。
二月一日,新除知大宗正丞林良与宫观。以臣僚言其向守嘉兴,专事掊克,自奉其私,亲旧馈送,多支公帑。
二十五日,新除太常博士徐自明放罢。以臣僚言其向居师儒之职,考校去取,无非私意。
二十八日,前主管殿前司公事郭杲差宫观指挥寝罢。以给事中曾从龙言其纵臾用兵,缔交权门。
同日,刑部员外郎沈纺与宫观。以臣僚言其向守莆田,词诉不晓,字画多误。
五月一日,监尚书六部门沈谧与祠禄。以臣僚言其尝为漕幕,日事燕饮,偶玷今除,人以为滥。
六月二十八日,太府寺丞张镐放罢。以右谏议大夫郑昭先言其试郡潮阳,专事苛敛,运铜下海,为人所持。
七月一日,大理评事王洪之放罢。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宰长沙日用刑惨酷,科产户买盐,委用馆客,贿赂公行。
八月一日,军器监程卓、干办诸司审计司李□并放罢。以臣僚言:「卓居家牵于多爱,居忧威制乡曲;□为临安北厢,入幕多徇嘱托。」


日,新除刑部郎官商逸卿与在外差遣。以刑部尚书兼给事中曾从龙言其比守辅藩,有大辟狱,省部督趣数十次,更无一字回报,先有是命。既而监察御史倪千里复言逸卿分符嘉与,弛谬荒恣,乞罢处州新除。
尚左郎官廖德明放罢此条原与上条相连,中间当有脱文,上条语意似未尽,而本条则脱月日。。以臣僚言其为广东宪日,峒寇猖獗,措置乖方;及用为帅,养病自尊,盗贼公行。
闰九月二十二日,新除大理寺丞赵伯桧放罢。以右谏议大夫郑昭先言其鄱阳之政急于裒敛,轻信子弟以折辱邑宰,竭民膏血,封殖其私。
十二月四日,监登闻鼓院陈蕃孙、大理评事江模并与祠禄。以臣僚言:「蕃孙曩知抚州,已试无状,湖、徽两郡,随与随夺;模为其乡人经营冒试,以选人趁赴朝会。」
十二月二十七日,大理寺丞张革放罢。以臣僚言其比领淮郡,不能抚摩,纵容亲随,交通关节。
七年二月二十八日,兵部郎官宋德之放罢。以侍御史石宗万言其言行背违,中实贪诈,今以虚名,滥寘郎省。
三月一日,太学录陈殊放罢。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心术回邪,行检不修。
二日,干办诸军粮料院董与几放罢。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事亲不孝,居官不廉。
二十五日,殿前司神勇军统制詹和、步军司左军统制张瑜各降一官,放罢。以臣僚言:「和老而贪饕,军政不修;瑜谀佞奸贪,巧求升差。」
五月二日,提辖文思院余铸放罢。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所至以阴险之术

倾陷同列,今登朝列,故态不改。
六月五日,武学谕方震放罢。以臣僚言其考试私意,取放锺大成预选,士论益喧。
二十九日,新除太常寺主簿胡卫与在外合入差遣。以右正言应武言其居官无重厚之实,居乡乏循理之称。
七月二日,左屯卫郎将武师道放罢。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向为庐州强勇军统制,惟务裒克,以自丰殖。
九月三日,新除军器监赵汝厦、新除工部郎官周纶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应武言:「汝厦为郎,偶兼钱谷之寄,仰成吏手,漫不加省;纶为丞外府,金谷之任略不究心。」
同日,太学博士陈与行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应武言其好行私意,考校不公。
十月二十五日,殿前司护圣军统制樊荣放罢。以臣僚言其勇略无取,贪污为甚,因肆掊克,无所不至。
十二月四日,太府寺丞卢子文放罢。以监察御史刘棠言其昨守临江临:原作「监」,据本书方域一一之三九改。,见谓贪黩,逞威妄作,略无忌惮。
二十六日,仓部员外郎留丙放罢。以左司谏黄序言其终日坐曹,懵无部决,有子应神童,不顾分守,必欲求赐出身,庙堂难其请,退辄怨望。
同日,知大宗正丞、兼权刑部郎官徐瑄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应武言其为大宗正丞,蔑视官长;兼摄郎曹,不安分守。
八年二月二十四日,太府寺簿杨恕、大理寺簿任一鹗并与在外合入差遣。以臣僚言:「恕兼辖封桩库,有估卖籍没金币之属,视其物贵价廉者巘鬻请置请置:似当作「移置」。;一

鹗试邑莆田,与吏为伍,朝廷悉蠲下户逋租,创为青册,追扰如故。」
二十八日,太府寺丞齐砺放罢。以监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