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陈广寿罢新任。以臣僚言百度阘茸缪庸,广寿居乡豪横。
四年七月十七日,夔路提刑李麦斗降一官,放罢。以臣僚言其素无行检。
二十六日,知信州李昌放罢,知饶州欧阳伋与宫观,知南剑州虞旗孙与远小军垒。以臣僚言:「昌赈捄无策,致民作过;伋顷宰会稽,事以贿成;旗孙侥幸朝行,尝遭论列。」
同日,新知信州陈守、新知饶州姜楷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言者论二人皆癃老多病。
八月二十五日,知成州雷云降一官,放罢,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利路提刑毛璞言云苛刻肆行,公事付之吏手。
同日,新辟差知横州谢庭玉、新知贺州周廷藻、知化州张岷并放罢。以臣僚言:「庭玉公行劫夺玉:原作「王」,据前文改。,恣为淫秽;廷藻专事贪相廷:原作「庭」,据前文改。,为之管干;岷作邑于贪相之(卿)[乡],夤缘迁进。」
九月七日,知岳州黄涣与宫观,理作自陈。以湖北安抚李大性言其率意妄作,抗拒诸司,故有是命。既而湖北运判王允初复论,遂罢宫观。
十四日,权发遣阶州赵寅特追两官,放罢,永不得与州郡差遣。以利路提刑毛璞言其奸贪刻虐,军民嗟怨。
二十二日,知廉州长幼厚长幼厚:按本书职官七五之八有「知新州张幼厚」,其时代、资序相近,似当改「长」作「张」。、知贵州江邦佐各降一官。以不遵圣旨,不放牛税,从广西运判杨方之请也。
二十八日,中大夫、提举临安府洞霄宫李壁今后永不收叙。以臣僚言其阿意诡

随,纵臾开边。
十月三日,新知襄阳府王居安与宫观。以臣僚言:「居安,朝廷责之平盗,涉日费财,不能效尺寸之功。」
十四日,知抚州林岊、知建昌军周燧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江西运判胡槻言:「岊号清流,使居学馆,或能称职,而强以民事,实非所长。燧以宽柔之资当剧繁之郡,诸县玩侮, 吏纵横。」
十一月二十五日,新京西路副总管郭倓放罢。以臣僚言:「倓贪暴骄騃,父任殿岩,恃其声势,侵渔士卒,招权纳贿。」故有是命。
十二月二十三日,知合州黄子持放罢。以四川制置使安丙言:「合州富商杀叔之妾,计嘱官吏,更不经县结勘,径自本州岛,曲意诬蔑,以死者为无冤。」
二十四日,新知太平州叶篑、新差知太平州方铨、新知池州吴衡、新差知池州薛扬祖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篑贪刻着闻,铨嗜利倾险,衡骄騃轻儇,扬祖连年抱病。
二十六日,果州团练使、权知池州赵延放罢。先是臣僚论列,既而江东运判胡澥言其违法收税,蔑视监司。
五年正月二十六日,沿海制置司水军统制李俊民放罢。以臣僚言其军政不修,恣为掊克。
二月一日,成都提刑林玹己与宫观,前知靖州叶勒归田里。以臣僚言:「玹己守嘉定日,召怨蛮人,改畀宪节,有诉边寨侵刻,悉不为理,以致 起入省地剽掠。分符渠阳,权臣用兵,诸郡例有招军之令,急于奉承,乃擒捕市人为之。」
三日,新提举

福建市舶黄士宏罢新任。以臣僚言其顷知沅州,政以贿成,民冤莫伸。
五〔日〕,知叙州史师道追两官,放罢。以四川制置大使安丙言其党庇蛮夷作过,不堪倚仗。
十二日,江州水军统制陈定显放罢。以江西安抚李珏言(言)其减克戍兵钱米以充私用,辄取娼妓置之军中。
二十九日,知嘉定府许沆放罢,新知嘉定府张方别与差遣。臣僚言:「嘉定府有夷都蛮大入省地作过,沆不能堤备;代沆者张方,除再任教官外别无履历,在朝二年即分符竹,恐未能控制。」故有是命。
三月八日,知永州沈圻、知邵州傅伯崧并放罢,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湖南提举乐章言:「圻委任郡吏龙寅为腹心,夏输正色外,每匹勒纳钱八百文;伯崧郡民李如绩身死无子,兄如翱有子当继,伯崧乃谓如绩户绝,籍没,不与继立。」
五月四日,权知黔州蔡南放罢。以四川制置大使安丙言其纵田冉两族人入省地劫掠,又受田祖周等沙板,违法造筏。
六日,知抚州林合降一官,放罢,更追两官。先是,监察御史金式言其支拨新会到郡,桩留官库,更不与民换易。既而江西安抚李珏复言其将朝廷给降新会侵移他用,故有是命。
三十日,新知金州勾廷永放罢,知高州黄凤追三官,永不得与亲民厘务差遣。先是,右正言董居谊言:「廷永尝为宣司属官,因被檄刷见诸郡钱物,乘时妄作, 刷靡遗。凤守昌化时,有银纲因

风涛失陷,仍妄称被劫。」既而广西提刑崔与之复言凤治郡亡状,勒主客户纳钱买盐,发卖收利,故有是命。
六月二十日,池州中军统制郭与特降两官,放罢。以主管马军公事许俊言其不恤士卒,掊刻接受。
二十七日,知道州徐杞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徐宏言其昨守南安,边事将开,迎合希进,多刺禁军,坐费廪给。
七月二日,新知雷州薛伯虎别注合入差遣。以臣僚言其作郡太骤,缴还录黄。
五日,主管建宁府武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