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列:「为郡两年,无功可称,有过可指,侥幸漏网,尚可使之冒一路之节 」
十二月三日,前知邕州郑肃罢宫观,知昭州吴驲罢见任。以监察御史罗相言:「肃守郡贪婪,祠廪将满,出入修门,期遂所求;驲倍其盐直,抑配编民,馆客乡人,交通关节。」
八日,知南安军尚振英降一官。先是,振英乞祠,诏与宫观,既而江西提刑留筠言其老懦昏暗,临事乖方,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新权知高州赵善宕罢新任。以善宕寄居福州干元寺,纵其子汝位行打百姓王济致死,帖问不即伏辩,且迁延欲为之任计,为福建提刑朱端常按劾故也。
二十七日,知赣州柴中行罢黜。以右正言张次贤言其托病,全不出厅,举措狂率,实骇听闻。
二十八日,知肇庆府赵希闵、参军判赵希逖各降一官,放罢。以左司谏王元春言其二人互申情犯故也。
二十九日,通判海州
王罢黜,仍送道州居住。以淮东制置贾涉按劾其无尺寸之功,攫非常之赏,脂韦避事,不畏简书。
十四年正月二十九日,通判袁州苏枘罢黜。坐年事衰颓,受成吏手,为江西提举萧舜咨论列故也。
二月五日,新沿

海置制司参议官唐悫、新嘉兴府通判李仁方罢黜。以监察御史罗相言:「悫生平黩货,老益贪婪,在乡专肆把持,恣为不法;仁方饮宴天子苑囿,打伤园吏,试邑分宁,贪残不恤。」
同日,知光州陈孝严罢黜。以监察御史方猷言其自交郡符,了无善状,大言无当,每事乖缪。
二十九日,广东提举吴季真罢黜,前知建昌军王衡仲罢祠禄。以季真百端椎剥,嗜利无厌;衡仲晚得一郡,政以贿成。为殿中侍御史张攀按奏。
四月四日,湖北运判兼知鄂州游九功与宫观,理作自陈;权知兴国军陈球别与一等州郡差遣。以言者论;「九功虽无显过,亦非真材,徒自矜夸,妄自标致;球年事已高,精神昏耄,当此多事,恐亦非才。」
七日,兴化军通判章伯奋罢黜,徽州通判叶巘罢新任,新兴国军通判韩休卿与祠禄。以殿中侍御史张攀言御史:原作「卫使」,据前(二月)二十九日条改。:「伯奋作宰福清,奸贪狼籍;巘止有一母,仕臣所至,未尝奉亲以行;休卿以权奸亲侄夤缘改秩,凡倅三郡,治无善状。」
二十一日,知浔州宪罢黜,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宪叨绾郡符,肆行贪墨,为广西运判沈实按奏。
同日,差知汉阳军王驎别与差遣。以湖广总领何炳言:「驎倅辰阳,政无善状,忽畀沔阳,缓急误事。」
同日,饶州通判朱献臣、严州通判黄简并罢黜。以右正言张次贤言:「献臣居官所至,积有贪声;简曩宰会稽,政以贿成。」
七月三日,新知洋州勾廷永罢新命。以监

察御史方猷言,廷永居官所至,椎剥百姓,倾陷同僚。
六日,淮南运判兼知无为军陈师文降一官,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张攀言:「两淮制司调发援兵,饷馈取办西漕,师文恬不加意,措置乖方。」
二十三日,太中大夫李珏落职,仍降一官;王好生更追两资,送宾州羁管;李任罢新任。以珏性资很愎,志趣贪婪,纵容其子内机李任、属官王好生专权擅政,交通关节,从中书省检会监察御史罗相之请也。
二十七日,追官人朝请大夫李澄特与叙一官、差主管江州太平兴国宫指军寝罢。以中书门下省言,澄人品猥凡,趣操卑下,黩货骄淫,见诸白简,不与(诸)[书]行录黄,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前知蕲州余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琢凡所居官,碌碌无闻,为殿中侍御史张攀论列。
九月十五日,主管华州云台观魏大有、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黄涣、主管建康府崇僖观赵伯熊、主管台州崇道观徐习并罢宫观,内魏大有令临安府日下押归本贯居住。以监察御史方猷言:「大有近司宪事,追扰州县;涣徒肆口吻,专事劫持;伯熊荒饮无度,再玷风闻;习昨倅永嘉,每事操切。」又言:「大有迁居钱塘门外,密伺朝廷,冀投闲隙,他日必为不靖。」故有是命。
十月二日,淮南西路兵马副都监、安庆府驻札杨溥放罢,仍追两官;知安庆府陈伯震降一官。以溥乘州郡之疑惧,烧毁屋舍民居,三千余家生计一时煨烬;

伯震郡守也,岂可佚罚。从淮西制置司申也。
十四日,知建昌军汪 放罢,通判临江军周溥特降一官。以 贪不知止,懦不能立;溥嗜利无耻,交通关节。为江西提刑孙德舆论列。
十一月六日,徐宏复秘阁修撰、主管建康府崇禧观指挥,仍俾奉祠,秘阁修撰未与复职,以宏心术倾险,给事中程卓不与书读录黄故也。
十二月七日,知永康军杜植特与宫观。以其愚蔽自用,久病简出,缪政多端,民被其害,为知成都府崔与之论列故也。
闰十二月五日,新台州通判赵希闳罢新任。以殿中侍御史张攀言其试邑衡阳,虐政横令,民弗能堪。
六日,前成都提刑江公亮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方猷言:「公亮获叨宪节,怙势妄作,狱货是宝,轻重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