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宾延上神。」
元丰元年十一月五日,详定郊庙

奉祀礼文所言:「《明堂仪注》,前祀三日,尚舍奉御设黄道褥位。谨按《开元礼》、《开宝通礼》,大享明堂,尚舍奉御设御座,即不设黄道褥。本局前奏亲祠南郊、景灵宫、太庙,已奉诏旨不设黄道褥,今《明堂仪注》合依《开元礼》、《开宝通礼》修定。」从之。
三年四月二十三日,御札:取今年季秋择日有事于明堂。
六月二十一日,太常礼院言:「伏准御札,今年九月二十二日有事于明堂,皇帝为慈圣光献皇后服,以日易月,虽已禫除,缘尚在三年之内,检详熙宁元年四月诏,依景德二年南郊故事,除郊庙、景灵宫合用乐外,所有卤簿、鼓吹及楼前宫架、诸军音乐皆备而不作。其逐处警场,止鸣金钲鼓角而已。」诏依熙宁元年南郊例施行。
七月十四日,诏殿前副都指挥使、宁远军节度使杨遂,都大提点明堂仪仗内捧日奉宸队并法驾卤簿。
八月四日,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言:「臣等看详《明堂仪注》,设御洗于中阶东南。谨按《仪礼》:『设洗南北以堂深,东西当东荣。』《燕礼》:『设洗篚于阼阶东南,当东溜。』说者曰:『当东溜,人君为殿屋也,亦南北以堂深。』《礼记》:『洗当东营,其水在洗东,祖天地之左海也。』《开元礼》、《开宝通礼》,大飨明堂,设御洗于东阶东南,颇与礼合,而《皇佑大飨明堂仪注》则设于中阶东南,是南北不以堂深,东西不当东溜,神位在北而南向盥,又奉盘匜授巾者皆北面,殊不应理。臣等以古制言之,乡饮酒、乡射礼,

主人南面,则宾北面盥以对主人。燕礼公在堂上,则主人北面盥以对公。特牲少牢礼神,席在奥则尸入门左,北面盥以对神位,其奉盘者则东面于庭南,奉匜水者则西面于盘东,执巾者亦西面于匜北。所以大飨明堂,伏请设御洗于阼阶东南,当东溜;皇帝立于洗南,北向盥。」从之。先是,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言:「看详仪注,景灵宫、太庙设皇帝版位于东阶之东,又设御罍洗于版位之西。按《礼记》曰:『洗当东荣。』又曰:『其水在洗东,祖天地之左海也。』释者以为设洗于庭,当东荣。荣,屋翼也,殿屋则云东溜。伏请设洗于阼阶下,当殿之东溜。」诏从之。至是,其制始备。
七日,诏:「朕惟先王制行以起礼,孝莫大于严父,严父莫大于配天。配天一也,而属有尊亲之殊,礼有隆杀之别。故远而尊者祖,则祀于郊之圜丘而配天;迩而亲者祢,则祀于国之明堂而配上帝。天足以及上帝而上帝未足以尽天,故圜丘祀天则对越诸神,明堂则上帝而已。故其所配如此,然后足以适尊亲远近之义。昔者周公之所亲行而孔子以为盛者也。事载典册,其理甚明,而历代以来,合宫所配既紊于经,乃至杂以先儒六天之说,此皆固陋昧古,以失情文之宜,朕甚不取。其将来祀英宗皇帝于明堂以配上帝,余从祀 神悉罢。」
十三日,太常礼院言:「奉诏,将来祀英宗皇帝于明堂,惟以配上帝,余从祀 神悉罢。其祀事仪注,令

太常礼院、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详定。谨按《周礼》有称昊天上帝,有称上帝。以义推之,称昊天上帝者,一帝而已,如『祀昊天上帝则服大裘而冕,祀五帝亦如之』之类是也。称上帝者,昊天上帝及五帝,如『类造上帝封于大神』之类是也大:原作「火」,据《长编》卷三○七改。。称五帝者,昊天上帝不与,如『祀五帝则张大次小次』之类是也是:原无,据《长编》卷三○七补。。繇是而言,则经所谓『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者,与《周礼》所称上帝同矣。其将来祀英宗皇帝于明堂,合配昊天上帝及五帝,欲以此修入仪注。」并据知太常礼院赵君锡、(阳桀)[杨杰]杨杰:原作「阳桀」,据《长编》卷三○七改。、王仲修,检讨杨(宇)[完]、何洵直状:「谨按《周礼》掌次职曰:『王大旅上帝则张毡案,祀五帝则设大次、小次。』又司服职曰:『祀昊天上帝则服大裘而冕,祀五帝亦如之。』明上帝与五帝异矣。则《孝经》所谓『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者,非可兼五帝也。考之《易》、《诗》、《书》所称上帝非一,《易》曰:『先王作乐崇德,荐之上帝,以配祖考。』《诗》曰:『昭事上帝,聿怀多福。』又曰:『上帝是祗。』《书》曰:『以昭受上帝,天其申命用休。』又曰:『惟皇上帝,降衷于下民。』如此类者,岂可皆以五帝而言之 自郑氏之学兴,乃有六天之说,而事非经见。至晋泰始初,论者始以为非,遂于明堂惟设昊天上帝一座而已。唐《显庆礼》亦止祀昊天上帝于明堂。今大飨在近,议者犹以谓上帝可以及五帝,请如圣诏,祀英宗皇帝于明堂,惟以配上帝,至诚精禋,以称皇帝严父之意。」诏如赵君锡等所议。《通考》:杨

氏曰:愚按《孝经》曰:「昔者周公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而注疏家言明堂者,皆曰祀五帝。然则上帝之与五帝,同乎 异乎 山阴黄度曰:『昊天上帝者,天之大名也。五帝,分王于四时者也。周人祀天于圜丘,祀上帝于明堂,皆报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