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诏详定秘阁校理裴煜奏:『五方及感生帝皆大祠「及」下原有「七」字,据王珪《华阳集》卷四五删。,其从祀牲用羊一、豕一。 祭正位、从祀一百九十有三,牲用羊二、豕二。释奠虽曰中祠,文宣王配位从祀九十有三,武成王配位从祀七十有五,各用羊一、豕一,其刲割殆不 足。』礼院请祀

五方、感生帝、 百神百:原作「八」,据王珪《华阳集》卷四五改。,释奠文宣王、武成王,从祀者众,其用牲既少,俎实几不能充,今宜加五方、感生帝羊二、豕二, 百神羊五、豕五,文宣、武成王羊三、豕三。请如礼官之议议:原作「仪」据王珪《华阳集》卷四五改。。」诏恭依。
【宋会要】
元丰四年十月十二日元丰四年:原无,则承前当为仁宗嘉佑七年事。然此文明言「熙宁祀仪」,则必为神宗熙宁或其后之事。今考此条见《长编》卷三一七,据补。,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言:「熙宁祀仪,正月上辛祀感生帝,孟冬祭神州地祇,牲用羊、豕,宜俱用犊而去羊、豕。」从之。
元丰五年二月癸酉,监察御史王桓言:「祭祀牢醴之具,皆掌于光禄,而寺官未尝临莅,失事神之敬。伏请大祠皆轮光禄卿、少卿,朔祭及中祠轮丞、主簿监视。」并从之。
哲宗元佑六年正月,诏自今祠祭毋用羔羊。从礼部请也。
绍圣三年,礼部侍郎黄裳言:「北郊配帝牲用赤,与南郊用牲不同。帝王德配天地,则其牲币宜从所配,请皆用黄。」从之。
徽宗大观元年八月七日,诏京畿转运司于近畿择地置官设徒,养牛千头,以备祠飨。有余供他用。故事,祭祀用牛令畿县科买,言者谓扰民,故有是诏。
【宋会要】
元丰元年九月十四日元丰元年:原无,据《长编》卷二九二补。,详定礼文所言详定礼文所言:原作「又言」,据《长编》卷二九二改补。:「《礼记》曰:『郊特牲而社稷太牢。』又曰:『祭天地之牛角茧栗。』盖以覆焘持载之功,无物可称,故至恭不坛,扫地而祭,以下为贵也;大裘不裼而冕无旒,陶匏之器,鞂之席,以素为贵也;用茧栗犊,取其诚悫,以小为贵也;特牲而已,不及羊、豕,以少为贵也。配坐亦特

牲,以其祖远而尊,故以天道而事之。《书》曰『用牲于郊,牛二』,《春秋传》曰『养牲养二卜』是也。严父明堂则有牛羊,以其祢近而亲,故以人道事之。《诗》曰『我将我享,维羊维牛』是也。孔安国不原于此,乃曰『郊以后稷配,后稷贬于天,有羊豕』,殊无经据。本朝仪注,昊天上帝、皇地祇、太祖皇帝之坐,各设三牲俎,不独配位误用羊豕,而正位亦不专用犊,非尚质贵诚之义。伏请改正,亲祠圜丘、方泽,正、配位皆用犊,不设羊豕俎及鼎匕,有司摄事准此。」从之。
三年六月十三日,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言:「谨按古者祭祀用牲,有豚解,有体解。荐腥则解为七体,荐熟则解为十一体。《记》曰:『腥其俎,熟其殽。』郑氏曰:『腥其俎,谓豚解而腥之;熟其殽,谓体解而爓之。』孝子不知神之所享,故荐腥而荐熟,以备古今之食。所谓豚解者,四鬄去蹄,殊其肩髀,如解豚然也。胖合升,盖吉祭升右胖,非吉祭升左胖,特豚则左右胖合升,《士冠礼》曰『特豚载合升』是也。周人贵肩而贱髀,若荐熟升一胖,则髀不升;若荐腥左右胖俱载,则髀亦升。贾公彦曰:『凡言合升皆并髀升,若体解升者髀不升』是也。故先儒言吉祭荐腥七体,谓两脾、两肩、两胉并脊也。其髀与肩、胉皆左右胖俱用,以其解之如解豚,则合载亦当如升豚矣。至荐熟俎,惟用右胖,髀不升,而体解为十一体,即用朝践所荐七体沈于汤而体解之,除脊全用外,其肩、骼、胁唯解右胖。肩、臂、臑、肫、正脊一、脡脊一脡:原作「胖」,据《长编》卷三○五改。、横脊一、短胁一、

正胁一、代胁一,皆二骨以并。《周官》内饔辨体名肉物,凡宗庙之祭祀,掌割享之事;外饔掌外祭祀之割享,陈其鼎俎,实其牲体。诸子大祭祀,正六牲之体,谓此也。今亲祠南郊,正、配位之俎用牛羊豕之足各一,用肉各一。太庙室用羊豕之足各一,用牛肉各一。至馈熟,又脔三牲之肉各一,不殊左右胖,不分骨之贵贱,无豚解、体解之别。伏请自今郊庙荐腥之时,解其牲两髀、两肩、两胁,并脊为七体,左右胖俱用。共载于俎,则以两髀在两端,两肩次之,两胁次之,脊居中,皆进。未至荐熟,沈肉于汤,止用右胖,髀不升。前体肱骨离为三,曰肩、臂、臑;后体股骨去体离为二,曰肫、胳。其足附谓之觳神,俎所不用。前脊二骨,谓之正脊;其次直者二骨,谓之脡脊;又其次阔于脡脊者二骨,谓之横脊。所谓脊从前为正,而脊先前也。胁最后二骨为短胁,旁中二骨为正胁,最前二骨为代胁。所谓胁旁中为正,胁先后也。若升于俎,则以肩、臑在上端,膊、胳在下端,脊、胁在中央。其载之次序,则肩也,臂也,臑也,正脊也,脡脊也,横脊也,代胁也,长胁也,短胁也,膊也,胳也。此十一体在俎之序,谓(直)[宜]依此设之。少牢,《礼》曰:『下利升豕,其载如羊,皆进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