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申,取自使、府别委官点对结絶,庶得公当。契书合给还取领。

〔一〕乃绍熙九年十二月立契至绍熙三年四月到官
按绍熙无九年,“九”似“元”字之误,“绍熙三年”,明本作“绍熙十三年”,亦误。“十二月”,明本作“十一月”。
〔二〕典卖过二十年钱主俱存按此处文义不通,疑有阙文和误字。
〔三〕何缘可得实情“何”,明本作“向”,“可”,明本作“不”。
〔四〕典曾子晦交易“典”,明本作“与”。
〔五〕山园,明本作“山下园”。

经二十年而诉典买不平不得受理

吴生所诉范僧妄认墓山事,索到两家契照,昨送司户看详。据申范僧兄弟三人,长诚之,次元之,末位僧,开禧三年已立支书分析印讫。曾宅系于嘉定元年十月内买范元之鸡笼
山下之山,范七六为牙,涉三十余年。,卖主范元之已身故,无凭唤对,申府帖县,差无碍保正,再集邻从公勘会。今建阳县申,据保正常吉同邻人锺五九等称,范元之嘉定四年身故,卽无子孙。又称鸡笼山下有曾知府、卢安人、江孺人三坟三十余年,又有王家古坟,卽不曾见范僧有丧安葬在山。又称开禧三年,范僧经官分析范元之在日分得晚田,卖与夏秀才,园卖与华氏儿,黄栀园并山卖与曾知府宅。某照得所争之山,范元之卖与曾宅在嘉定元年,范元之身故在于嘉定四年,范僧今以淳熙三年之契〔一〕争理,谓山内有所养母阿黄及兄诚之两墓,曾宅又指为王氏古墓。但范僧不争于曾宅安厝之时,而争于曾宅陈论之后,今勘会卽无范僧有墓在山之说,曾宅掌业安厝既已年深,合还曾宅照契管业,所有山内见在墓穴,亦不许曾宅开掘。仍帖县照应,取台旨。奉王侍郎台判,诸典买田宅经二十年,而诉典买不明者,不得受理。曾知府所买范元之坟山三十年,若是范僧分业,何不于曾宅所买之时陈诉。况钱、业主俱亡,亦不在论理之限。门示范僧,余照佥厅所拟行。
〔一〕淳熙三年之契“淳熙”,据前一篇,疑为“绍熙”之误。
〔二〕门示范僧“门”,明本作“开”。
〔三〕余照佥厅所拟行明本无“行”字。
名公书判清明集卷之六

户婚门

赎屋

已卖而不离业

吴恕斋
阿章绍定年内,将住房两间并地基作三契,卖与徐麟,计钱一百五贯。当是时,阿章,寡妇也,徐鼎孙,卑幼也,律之条令,阿章固不当卖,徐麟亦不当买。但阿章一贫彻骨,他无产业,夫男俱亡,两孙年幼,有可鬻以糊其口者,急于求售,要亦出于大不得已也。越两年,徐十二援亲邻条法,吝赎为业,亦既九年,阿章并无一词。今年正月,忽同鼎孙陈词,当来只典与徐麟,不曾断卖,仍欲取赎。本县已令徐十二交钱还业。今徐十二又有词于府,称是徐麟见其修整圆备,挟曩年吝赎之恨,扶合阿章、鼎孙,妄以断卖为典,且缴到赎回徐麟

原买赤契三道。切详此讼,阿章既有卖与徐麟赤契,分明该载出卖二字,谓之不曾卖,不可也。经隔十有余年,若以寡妇、卑幼论之,出违条限,亦在不应受之域。向使外姓展转得之,在阿章已断无可赎之理。但参酌人情,阿章与徐十二为从嫂叔,其可赎不可赎,尚有二说。据阿章供称,见与其孙居于此屋,初不曾离业。倘果如此,则徐十二合念其嫂当来不得已而出卖之意,复幸其孙克自植立,可复旧物,以为盖头之地。楚人亡弓,楚人得之,何忍迫之出外,而使一老二孤无所归乎!此阿章所以为尚可赎也。但又据徐十二供,阿章离业已久,只因徐麟挟雠,教唆兴词。若果如是,则又难堕小人奸计,以滋无根之讼。大率官司予决,只有一可一否,不应两开其说。但本府未审阿章果曾离业与否,难以遽为一定之论。今两词并不到府,暑天又不欲牵连追对,宗族有争,所合审处。欲牒昌化佐官,更与从公契勘,限五日结絶,申。

执同分赎屋地
吴恕斋
理诉交易,自有条限。毛汝良典卖屋宇田地与陈自牧、陈潜,皆不止十年,毛永成执众存白约,乃欲吝赎于十年之后。本县援引条限,坐永成以虚妄之罪,在永成亦可以退听。今复经府,理赎不已,若果生事徤讼之徒,所合科断。详阅案卷,考究其事,则于法意人情,尚
有当参酌者。大率小人瞒昧同分,私受自交易,多是历年不使知之,所以陈诉者或在条限之外,此姑不论也。永成白约,固不可凭,使果是汝良分到自己之产,则必自有官印干照可凭,今不赍出,何以证永成白约之伪乎?此又不论也。但据永成诉,汝良所卖与陈自牧屋一间,系与其所居一间连桁共柱,若被自牧毁拆,则所居之屋不能自立,无以庇风雨,此人情也。又据永成诉,汝良将大堰桑地一段、黄土坑山一片,又童公沟水田一亩、梅家园桑地一段,典卖与陈潜,内大堰桑地有祖坟一所,他地他田,不许其赎可也,有祖坟之地,其不肖者卖之,稍有人心者赎而归之,此意亦美,其可使之不赎乎?此人情也。使汝良当来已曾尽问,永成已曾批退,则屋虽共柱,地虽有坟,在永成今日亦难言矣。今汝良供吐,既称当来交易,永成委不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