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作“搜搜”与《释文》一本合。“而非也”,“非”下有“者”字。“彼吾所以有待耶”,叠“以”字“邪”作“也”。“而况乎以有待者乎”,无“以”字。“阳子居”提行。“至于梁”,无“于”字。“请问其过”,“问”作“闻”。“而睢睢盱盱”、“睢”、“盱”间有“而”字,“睢”、“盱”、“居”为韵,有“而”字是也。空一行,题“《庄子?杂篇?寓言》第二十七”。其注文之异者:“故借外论也”,“论”下有“之”字。“三异同”无“同”字。“以其耆艾”,无此四字。“无以待人”,“人”作“然”。“我竟不言也”,“不”作“先与时俱也”,“俱”下有“化”字。“是不可常”作“是可常乎”。“众之所为”下有“也”字。“口所以宣心”下有“也”字。“吾因天下”,无“吾”字。“妙善也,善恶同”,作“妙善同”,无“也”、“善”、“恶”三字。“以其死之由生耳”作“由私也”。“非由有也”作“非有由也”。“若有神灵以致也”,“灵”下有“也”字,“致”作“故”,观下文注则“故”字是。“盱盱跋扈之貌”作“睢盱跋扈”。不叠“睢”、“盱”字,无“之貌”二字,是也。“疏远”下有“之也”二字。
  ○《孙子集注》十三卷(明万历己丑刻本)
  首万历已丑新都程涓序,卷末新都黄邦彦后序。卷首题“孙子集注卷之一”,次行题“新都后学黄邦彦校正”。本书大字顶格,注双行,小字低一格。按阳湖孙氏校刻本称《道藏》原本题曰“集注”,大兴朱氏明刻本题曰“注解”。今此题“集注”,则知亦原于《道藏》。又孙氏称书中或改“曹公”为“曹操”,或以“孟氏”置唐人之后,或不知何延锡之名称为“何氏”,或出杜佑于杜牧之后。今按,此本“魏武注”皆称“曹操”无称“曹公”者,此或黄氏校改。其馀皆如孙氏说。又“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孙云“‘令民’二字原本脱”,此本有“令民”二字,则亦黄氏所补与?孙氏校订此书颇精核,此本似不足录,但孙本于篇题之注皆作双行小字,与本书注不一律,此则通为双行,体例校胜。又孙本,“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杜牧注:“制者,金鼓□□有节制也。”空二字未刻。按此本知为“旌旗”二字。其他间与孙本异同处,寸有所长,亦校《孙子》者所不废也。日本宽文九年书坊以此本重刊,则颇有脱叶,不足观矣。
  按此书自《道藏》本外,明人重刻有朱氏所藏《注解》本,又有此本,而《四库》皆不著录,则流传之少可知也。
  ○《武经直解》十二卷(明万历刊本)
  明刘寅撰。凡《孙子》三卷、《吴子》一卷、《司马法》一卷、《李卫公问对》二卷、《尉僚子》二卷、《三略》一卷、《六韬》二卷。首自序,次万历五年张居正增订序,次翁鸿业序。按此书不及《施氏讲义》之博赡,而随文解义,明畅易晓,故在武经中亦称善本。《四库》仅著其《三略》一种,阮文达《四库未收书目》著其《司马法》、《尉僚子》二种,知其书流传甚罕,此本日本有重刊本,今只录刘氏自序。
  《武经直解》序
  洪武三十年,年在丁丑,太祖高皇帝 刘氏书作于洪武戊寅,不得称“高皇帝”,此必万历重刊时改之。有旨,俾军官子孙讲读武书通晓者,临期试用。寅观旧注数家,矛盾不一,学者难于统会。市肆板行者阙误亦多,虽尝口授于人,而竟不能晓达其理。于是取其书删繁撮要,断以经传所载先儒之奥旨,质以平日所闻父师之格言,讹舛者稽而正之,脱误者订而增之,幽微者彰而显之,传会者辨而析之。越明年藁就,又明年书成。凡一十二卷,一百一十四篇,题曰“《武经直解》”。呜呼!兵岂易言哉?观形势、审虚实、出正奇定胜负,凡所以禁暴弭乱,安民守国,镇边疆、威四夷者,无越于此也。圣人于是重之,故仁、义、忠、信、知、勇、明、决,兵之本也。行伍、部曲、有节、有制,兵之用也。其潜谋、密运、料敌、取胜者,兵之机也。一徐、一疾、一动、一静、一予、一夺、一文、一武,兵之权也。不有大智,其何能谋;不有深谋,其何能将;不有良将,其何能兵;不有锐兵,其何能武;不有武备,其何能国。欲有智而多谋,善将而能兵,提兵而用武,备武而守国,舍是书何以哉!兵者,诡道,是以孙、吴之流,专为诈谋。《司马法》以下数书,论仁义节制之兵者,间亦有之,在学者推广默识,心融而意会耳。虽然,兵谋师律,儒者罕言;谲诡变诈,圣人不取;仁义节制,其犹大匠之规矩准绳乎?大匠能诲人以规矩准绳,而不能使之巧。寅为此书,但直解经文,而授人以规矩准绳耳。出奇用巧,在临时应变者自为之,非寅所敢预言也。狂斐逾僭,得罪圣门,诚不可免,然于国家戡定祸乱之道,学者修为战守之方,亦或有所小补云。洪武戊寅岁律中太原刘寅序。
  ○《孙子书》五卷(明刊本)
  明赵本学注。本学,字虚舟,晋江人。据俞大猷跋,盖即大猷之师,所著尚有《韬铃》二编。此本前有巡抚湖广郭惟贤序,巡抚湖广梁见孟序,末有都督佥事俞大猷跋。据序、跋,此书初刻于蓟辽,再刻于湖湘,三刻于郧阳,此即郧阳本也。其书章节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