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褒谥黄福疏
  论荒政
  请开经筵疏【经筵】
  伏惟 皇上肇登宝位、上以继承 列圣下以统御万邦、必明尧舜禹汤文武之道、以兴唐虞三代之治、则宗社永安皇图永固、天下蒙福、永远太平、然其根本、在致力于圣学、自古贤圣之君、未有不学而能致治者也、去年十月内、 宣宗皇帝御左顺门、召臣士奇谕之曰、明年春暖、 东宫出文华殿读书、凡内外侍从、俱用慎择贤良廉谨之臣、臣士奇叩头对曰、此国家第一事。正惟其时。伏望 皇上留心。不幸 宣宗皇帝上宾、中外皆同哀戚之心、臣未敢遽言、然此事至重、不敢久默、伏望山陵毕日、开经筵故事甚速如此早开经筵以进圣学、臣等深切惓惓之至、谨具合行事宜陈奏、伏惟 采纳、谨具以闻、
  一自古人君成德、必先于学、未有不学而能成德者、尚书曰、王人求多闻、时维建事、学于古训乃有获、经筵侍讲之官、实为学之资、今 皇上进学养德、当预择讲官、必得问学贯通、言行端正、老成重厚、识达大体者数人、以共其职、庶以上副 先帝之意、乞预命吏部礼部翰林院、公同推举、具名陈奏、取自 上裁。如或其人学术不正。立心行已。素无善誉者。不得滥预葢师友之臣即他日辅导之臣不可不谨择。
  一 天子就学。其事体与 皇太子亲王不同。乞先命礼部翰林院详定讲筵礼仪陈奏。
  一 皇上圣德正在今日辅养本源、此正本之论未知王搌尔时已在左右作威福否书曰、仆臣正、厥后克正、仆臣谀、厥后自圣、后德惟臣、不德惟臣、盖言仆臣贤否、系君德重轻如此、自古圣贤之君、左右使令必用正人。今 皇上富于春秋。几起居出入。一应随侍及使用之人。皆宜选择行止端庄。立心行已正当者。使在左右。庶不正之言。不正之习。悉皆屏远。不得以上惑聪明。此事关系最重、伏望 太皇太后陛下、 皇太后殿下二圣称谓不同、皆留 圣心、为 皇上慎选左右随侍。及使用之人。如或其人举动轻佻。语言亵慢。立心行已。不正者。皆宜早去之。若不早去随侍既久情意相洽不觉其非言听计从。后来欲去。其势难矣。古语云、与善人处。如入芝兰之室。与不善人处。如入鲍鱼之肆。葢言慎所渐染也。此在常人。尚须谨择。何况天子之左右。伏望 太皇太后陛下、 皇太后殿下、万万留意、臣深受 国恩、无能补报、惓惓愚忠、不敢不尽、伏乞 采纳、 宗社生民万年太平之福、
  辨方政被诬疏【边将】
  边将不安则事体难以措办文贞此奏特有担当
  蒙 钦发下镇守大同太监郭敬题本二本、奏总兵官都督方政专权等事、臣看得所奏事件、未知虚实、葢方政自永乐宣德年间奉 命率兵在外、皆有功绩、此人实是廉勤公正上能敬事 朝廷、下能抚恤军民、众所共知、众所共推、岂有纔到大同、未及三月、便有许多过失、且闻郭敬在彼、与曹俭通同为非。专务贪利不理边备。以致累次失机。 宣宗皇帝屡遣勑切责之、仍不悛改、且郭敬初闻 朝廷命方政往大同总兵。心已不喜。如此立辩其诬曾亲来文渊阁对臣等极毁方政之短。极夸曹俭之能。臣等已料其到彼、必然不合、或致设计倾陷方政。今已果然。臣伏思于今边务紧急之时。将臣可任用者。 朝廷当保全之。欲请 勑谕郭敬。命其改过自新。自今与方政协和办事。又虑方政知郭敬奏其违法等件。虚实未明。必然心中趦趄。若不写 勑去释方政之疑。令其如旧安心办事。则官军窥觑。必不听其号令。有误边备。为此今拟写勑稿二道封进、谨题请旨、
  论勾补南北边军疏【勾补军丁】
  卫藉旷远不能水土则多逃死此疏斟酌情法详剀可行
  为兵备事、切见今差监察路御史清军、有以陕西山西山东河南北直隶之人起解南方极边补伍者、有以两广四川贵州云江西福建湖广浙江南直隶之人、起解北方极边补役者、彼此不服水土。南方之人死于寒冻。北方之人死于瘴疠。且其卫所去本乡或万里。或七八千里。路远艰难。盘缠不得接济。在途逃死者多。到卫省少。长解之人。往往被累。非但获罪。亦有艰难死于沟壑而不知者。深为可悯。论甚切事况今西北二边急于防守而西北壮勇之人乃发南方甚是未当查得永乐十年二月初五日、 太宗皇帝圣旨、北京人民有在各处充军、今后事故来勾丁补役、不要发去、只就河间立一卫、或一所、都着就那里当军、原卫军伍、别着人补、若在北京卫分当军的不动、宣德二年三月初一日、 宣宗皇帝准兵部奏、令云南四川两广福建湖广该勾军丁、除逃军正身及巳解军丁外、其余留所在附近卫所、带管食粮操备、本年十二月十五日、又准兵部奏、今后一体存留收操缘海地方的、也就留在那里卫所操备、宣德三年四月二十一日、又准兵部奏、今江西贵州等布政司军丁该解辽东甘肃等处、幷山西等布政司军丁该解云南两广等处、动经万里、及七八千里者、皆照例留附近卫所、带管收操当军、又奉 圣旨、腹里地方、该勾的军离原卫二千里以里的还发去、二千里以外的都留在附近卫所收操、此皆 祖宗成宪、盖洪武中有犯罪死者。 恩宥免死。不分南北。发极远充军。所以惩治有罪。此 太祖皇帝之仁也。其后有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