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皆罔治。乞 敕兵部再行从重议拟。庶人心激烈。一鼓成擒矣
  纳降安南疏【纳降安南】
  臣等议照安南自五代以来、丁氏黎氏李氏陈氏皆据有其土、负险为固、我 太祖高皇帝定天下之初、陈日煃首先纳款、获蒙 褒封、其后寖以衰微、为贼臣黎季牙所篡、我 成祖文皇帝大兴问罪之师、俘季牙并其支党以献、求陈氏之后而不可得、乃郡县其地、未几而简定季扩月湖黎利相继叛乱、而黎利尤为背逆、 中国调兵转饷、为之骚动者几二十年、我 宣宗章皇帝不忍以炎徼无用之地、久烦 中国、姑示包荒、俾获内附、而利敢忘 大恩、纪元僣号、其子若孙、先列黎氏之罪以见莫登庸之可赦辄有二名、黎龙伪名浚黎洋伪名敬黎璇伪名谊、黎滢伪名晭黎掎伪名譓、的名以事神祗。伪名以事 中国。习相悖谬。致成乱阶。竟至微弱。莫登庸以讨陈暠父子为功。渐积事权。因而窃据。我 皇上统天立极、表正万邦、先年以登庸之罪。义所当诛。然犹 命下廷臣议行查勘。未遽加兵。登庸父子悔罪革心。亟遣头目。 表献国中州县之数。愿听处分情词甚恭。 皇上明见万里。谓或中有诡秘。未可尽信。复 敕臣等亲诣地方、从宜处置、臣等遵奉 敕谕及 钦依事理整备兵粮、奉行 天讨、仍一面檄勘及悬赏格以励彼国忠义之心、严纪律以作我师勇锐之气、分遣监督统督等官各领汉达官军土兵于两广缘边地方、连营压境、其云南并湖广福建军马亦行令整搠以待师期、先声所震、势若雷霆、莫登庸与其国人愈加恟惧、乞降之诚、恐终无以表见、乃束身款塞、恳称衰老、遣其亲侄抱本待罪、情愿奉 正朔去僣号、归所侵四峒之地。不敢踵黎氏谬习。臣等察其情词、委果恭顺、遵照 钦依事理、待以不死、暂令回国、恭听处分、备行会议、今既佥同、事宜酌处、窃惟自古南夷创乱。类皆桀骜狙诈凭恃险阻。势强则鸱张以梗化力屈则鼠窜以全身。中间亦有稍识利害。通款求附。止于遣使奉表。致其方物备言□氏恭顺以见赦之为有名如尉佗黎桓者以汉文帝宋太祖之盛。虽名为向服。未有褫衣自缚。叩求哀切如莫登庸今日者昔苗民逆命。舜命徂征。及其来格。则从而分比之。分比云者待夷常法谓分别种类明立界限使之有所约束以遂其生葢不如是势必复致争乱。而吾所以涵育化生之仁。亦有所壅阂而不能全。此帝王之待夷狄。所以为义之至。而仁之尽也伏惟 皇上德符舜禹巳收有苗来格之功。宁可无虞庭分比之政。所据莫登庸等乞要内属称藩岁领 大统历日、补足节年贡物等项、相应悉为议处、臣等查得安南自汉晋以后。虽称内附。然夷獠之俗。瘴毒之气。终不宜于 中国。大率数岁一乱。乱必连结党类。攻陷戮杀。又必数岁而后定。昔张辅以十余年劳费如滇中竟可郡县又何说也仅得数年郡县叛者相继卒归于夷。此其明验也。参酌前世利害。莫若外而不内。以夷治夷。庶为稳便加以莫登庸有罪投降。未宜轻授爵土。伊孙莫福海见今待 命。傥蒙 矜宥。其名虽异其实则同稍一改易所以内尊天朝外安夷种或可别与都护总管等项名色如汉唐故事每年行广西布政司颁给 大统历日。令赴镇南关祗领。先年所缺贡仪。查照补足以后年分。照常举行。其钦州澌凛古森丫葛金勒四峒、行令查照原额。编入钦州版籍仍量优恤三年。以后一体粮差。其先后差来夷使事毕放回。此正所谓以夷治之者也。但恐议者尚以黎氏为疑、又足此段以塞中朝浮议臣等窃伏思惟黎利倡乱阻兵。陷没郡县杀败官军。大将如柳升。大臣如陈洽。皆死于利之手。其余官吏戍卒不能自拔者。悉遭荼毒。臣等至今言之。尚为痛心。我 宣宗特以生灵之故。不欲穷兵而姑与之耳。今莫登庸之罪。既与黎利之猾夏者不同。而一闻 天声。遂匍匐请死。亦与黎利之屡抗 王师者又为有间。黎利既蒙宽贷。则登庸似应末减。至若黎宁虽自称为黎利子孙、然臣等节据诸司查勘踪迹、委的难明、郑惟憭一向潜住该国上下朗石林州峒寨附近广西土官地方、黎宁面貌、初不相识、故或称黎宁、或称黎宪、或称光照、或称元和、又或以为阮凎之子、或又以为郑氏诈称、而近据云南布政司开报会审夷人郑垣口词、称漆马江峒、虽有黎宁、而来历宗派、不可得详、所列事情年貌、又与郑惟憭原报互异、俱难凭据、臣等以为今所处分、系我 天朝安边境驭远夷之大策条议步步密匝其操纵予夺不宜以逋贼之子孙而为前郄但黎氏自修贡以来。巳蒙 列圣宽宥。若其遗裔尚存。似宜体恤。合行云南抚镇等官查勘。果有可据。别无异同。听令仍于漆马江居住。见在所有地方。俱属管束。或量与职事。径属云南。若非黎氏子孙。置而勿论。其郑惟憭即于广东所属随宜安插。量给田宅。不致失所。如此处分庶为曲尽但事体关系重大、乞 敕该部会议上 请取自 圣裁、使大疑以决、大事以定、华夷内外、自是可晏然无事矣、
  祗献降图疏【安南投降】
  奏为祗献安南投降图本事、伏惟我 皇上以安南国逆夷莫登庸、遣使奉表纳欵、或出一时畏惧诛灭、饰词求免、未必本心、特 令臣鸾臣伯温会同臣经等率师往究其罪、已寓承制赦罪之义其军前一应征抚事宜、听臣等从宜相机处置、臣等有以仰见我 皇上正名讨罪之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