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文书然者。诸臣何以安其位而行其志。应骢之言。似尤不宜谓之不可也。然则三臣者 陛下果何意而罚之俸、臣未遑援引旧闻、姑请以覩记圣政质之、嘉靖改元以来、 陛下批答言者、始曰这所言有理、葢深嘉之。继曰知道了、尚漫应之。又曰已有旨了、似已厌之。又曰如何这等来说。则怒之矣。今者直罚之耳。又曰本当查究、然则又将有甚于此者矣。 陛下一人之身。再朞之间。从违如此。夫岂群臣遽皆变移狂惑。莫能将顺德美。抑或陛下深居高拱。亲宦官宫妾之时多。接贤士大夫之时少。乐謟媚之言。恃盈成之业。逸欲日胜。骄怠渐生也。晋武帝以平吴怠、隋文帝以平陈骄、信史记之、至今陋之、 陛下睿质圣志、天下想望、上希尧舜三王、而顾乃下同二君、岂不大失中外之望也哉、况今东夷蠢动、北虏狼顾、潢池弄兵之赤子、所在蠭起、官军俸粮垂夬支动十数月、计数动十百万、边仓储蓄、不给周岁、南都旱疫、方数千里、近者威茂又以地震告矣、人心皇皇、正仁圣悯惧延访、亟图所以消弭拯绥之时、匹夫有言、宜若重于泰山、而三臣相继因言得罪、殆 陛下未尝少加圣心乎、风旨所布。盂水随形。臣恐自今大小臣工。以言为讳。朝政阙遗、生民困阨、中外奸欺、莫得上闻、 陛下孤立蔽欺之中、顾倚□习私人、共图社稷至计、岌岌乎危哉、臣诚惧大患、义愧敢言、怀不容巳、非敢党三臣以自为地也、若臣者少尝有志、长不如人、 陛下擢司言责、巳再阅岁、曾无忠言嘉谟、上悟圣心、少裨时政、方耻素餐、而学曾等乃以言罚俸、比肩同列、臣实厚颜、如蒙收回学曾等三臣罚俸前旨、仍罚臣俸以惩失职、更乞以学曾等建白、一一敕付各该衙门议拟施行、庶有得于不远复之义、而 陛下无损纳谏之明、臣亦少免尸禄之愧、且俾失职如臣者戒、敢言如三臣者厉、赏罚当、惩力昭、阙庭无壅、祸乱可防、治平易致矣、臣不胜惓惓、
  书
  与钱海石第二书
  与胡默林中丞
  与钱海石第二书【星变】
  伏奉高论星变、仰观愽古之学、忧时之诚、倾叹无已、仆尝闻之师、中土文明火地每值岁之丙午。则火盛极而变。往往多事。皇初载籍未备、传闻多讹、无庸强说、越稽春秋以来、凡当是岁。鲜不祸应。惟汉武帝世祖唐文皇宋真宗四朝获免。而武帝征伐祷祠、几续亡秦、世祖承王莽更始之乱、因天悔祸之初、文皇亦以末年征辽大役、武氏僣乱、亡将及矣、真宗差为太平、而契丹败盟、天书诞妄、东封西祀、虚耗海内、未为全盛也。入我 天朝、初丙午为元亡。再丙午为 宣皇之元。三丙午丁未为宪朝之末。今值厄运、而圣德消弭、卒无其应、天下苍生之福也、然比日靁电虹霓非时大变、颇骇群心、说者疑以海舶应之、夫海贾扰攘。自是付托非人。变通无术。张皇迫逐致然。所谓庸人扰之者也。然后倭寇为乱者数岁愚策特费一提举司官吏监督互市。自可一疏而办。所谓化盗贼使为良民。妄见殊不以是为意也。
  与胡默林中丞【倭奴】
  海寇弄兵、首尾三年、躏蹂八郡、相卿至愚无识、非敢自以其言为重也、窃谓夫澉浦一城、悬绝海岸、隔离卫所县邑、远者七八十里、近者犹四五十里、孤特独立、四无人烟、知倾巢之系危枝、有兵犹仅自保、人少特一空戌耳、去岁五月、海寇数百白昼猝来攻城、时有统兵徐指挥、公差李典史、恊奋乘城、牌石滚木沸油毒箭交坠如雨、贼众救死扶伤亟遁、自是以来、贼凡五六过城下。闻鼓疾走。不复敢近葢惩前失利也识者以为贼所必由熟路、不可一日无备、而又以兵少粮不继为忧、近乃掣去统兵并湖处兵往乍浦、存留老弱数百、城中无不自危、昔者乡民日有千百。扶携入城。冀免死亡。今城中日有十数。商议出城。别寻活路。使贼陆行。犹倚卫兵先捍。使其舟至城边。河泊不下三四处。维杙到城。直三四百步。竞进疾攻。欲御无人。求援无路。贼将为刀爼、人尽为鱼肉、执事虽甚忧、而欲拯之、其将能乎、徐行徤者不知其素、然统兵于澉二年、却能守法、亦知持廉、士心颇皆畏服、故今急乞钧裁、复调徐统原兵更益兵千数守澉。则地利素谙。兵将相习。不特澉为可保。且声势连络。海宁亦自增气。执事可无南顾之忧矣。若只空城饵寇。或入据之、则列屯丧气、省城亦且寒心、祸患未知所弭、相卿室毁肢残然亦有水邨僻境、缓急倚为三窟、实非全恃澉城为全身保家室谋。而为此哓哓也。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二百七终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二百八
  华亭陈子龙卧子 徐孚远闇公 宋征璧尚木 李待问存我选辑
  张黈组垂参阅
  郑黄门奏议(奏疏) 韦大理奏议(奏疏)
  郑黄门奏议(奏疏)
  郑一鹏
  奏疏
  却贡献以光圣德疏
  止传乞抑奔竞疏
  乞遵成宪保全谏官疏
  重经筵以养圣德疏
  却贡献以光圣德疏【却番王贡献】
  近该甘肃地方都御史陈九畴、奏称鲁迷地方番臣差人进贡狮子西牛西狗西马阿骨剌马驼珊瑚珠玉等物、该部题覆奉 圣旨是、这远夷既非常贡地面、应否起送、你部里还同兵部议了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