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燕、云两处无可计办,今特于内地掇那米五万石,二万石令河北路宣抚司于古北口外交割,三万石令河东路宣抚司于归化州或应州以北道路通快处交割,并于七月一日以前节次辇致前去,计会贵国军下官员般取。余事悉如来谕。顺绥炎律,茂履纯休。今具勒杨璞等回,有少礼物,具诸别幅。专奉书陈谢不宣。谨白。”

与南宋书草

  西南、西北两路都统并奚王府路都统达赉、南路都统多昂摩节次由前后各管处所,亡去张觉、李石纳苏并招过及自南京回去。又,张觉等邀截下郎君锡库,及援送燕京遣发统军司所管以上逐起职官、百姓、工匠及诸军下亡去,驱使人口、军人、妻室,并劫掠偷递过孳畜财物。自来累具文字,移牒大宋河北、河东路宣抚司,河东、云中府经略安抚使等司,燕山府、代、应、朔、武等州取索,皆推注不为分白凭验,伏乞朝廷详酌。

  勘会两朝誓书,盗贼逃亡,无令停止,亦不得密切间谍,诱扰边人,及约定所许州县、所管民户,其余包人户并不在许与之限。今据逐处奏前件因依缘由,称见获凭验,由自推注,不为分付,系违负自彼显然。若只以违约推延,便望休止,亦不误矣。所据随处州县因官寄客居契丹人户,并逃亡招过,及上件邀回劫掠偷递职官、百姓、工匠,驱使妇女孳畜财物等,如敦守誓约,请依在边帅臣听谍数目交付,仍指挥逐处禁止,乞回示。

报南宋获契丹昏主书

  六月日,大金皇帝致书于大宋皇帝阙下:“大宝之尊,允归公授,守不以道,怒集人神。故先皇帝举问罪之师,迨眇躬尽继述之略,尤赖仁邻之睦,生获昏王之身。人心既以欢和,天下得以治定。爰驰使介,庸示披陈,逖惟闻知,谅同庆慰。
  今差复州管内达贝勒李用和、朝散大夫、守鸿胪寺卿、知太常礼院、骑都尉、太原县开国伯、食邑百户、赐紫金鱼袋王永福充告庆国信使副。有少礼物,具诸别幅。专奉书陈谢不宣。谨白”。

与宋阉人、河北、河东、陕西等处宣抚使、广阳郡王童贯书

  天会三年十一月三十日,大金固伦尼伊拉齐贝勒、左则元帅致书于大宋宣抚郡王阁下:“既凭来信,复沐使音,未孚结纳之诚。难避重烦之议。领兵前去之由,已载别牒。且两朝之事,若不互相容会,须至战争。夫如是,则岂惟菑危转甚,更恐生灵枉罹炭,是用遣人,以俟雅报。盖以宣抚郡王所为结约和会,契义最旧,况承来文。若谓更有可议,务在通融商量。

  伏念宣抚郡王有辅立之功,位望所推,必谓议以谠言,扶斯将坠,与其交锋争战以伤生民,宁若酌中两便为计。果能如此,其于贵朝非止社稷久享安全,更获两下益固欢和,然后郡王忠孝克保终始,长守富贵,民赖其善,为天下之幸甚,岂不美哉!昔契丹请和之日,朝廷限以辽为界,不见听从,乃及今日。
  所望取为前鉴,审观事势,与差去官员评议定一。律正严凝,伫膺多福。今差昭文馆直学士王介儒、贝勒色哷美专奉书披述不宣。白。”

牒南宋宣抚司问罪

  大金元帅府牒大宋宣抚使司:“近差宁昌军节度使萧庆、

  贝勒色哷美专往理会所索户口事,所准回牒,称本朝幅员万里,人居散漫,若再行根究,难指有无。又据差马扩、辛兴宗所说,与上亦同。往者大宋与辽为邻也,因争疆场,岁输金、帛,不获厌足,逊辞添纳,百余年间,勤于朝聘,每事姑息,不可殚言,想其屈志实不获已。由此而言,其苦于屈辱亦已深矣。幸遇我先皇帝天纵英谟,神资睿略,方经营天下之初,大宋遣使请雪前耻,由朝廷以恩化为务,亲幸幽、蓟,才下全燕,即时割赐,此朝廷所以大造于大宋,使大宋不劳而立其功,以神祖宗之屈,自此始也。大宋皇帝感斯大义,遂立严誓,卜于子孙,久敦信约,何期立渝盟誓,手书称诏,构我边京,使为叛乱,贼杀宰辅,邀回户口?圣上以含容为德,取索户口之外,一无理会,尚自不知悔过,及于沿边多方作过,暂无自戢,为此依准所降宣旨,移牒回取确实有无归还,却称本朝幅员万里,人居散漫,岂期纵骄夸谩,弃德负义如此之甚也!酌其所意,谓我土地之广,但得户口,纵违誓约,毕竟何为?有此横暴显然而觉其奸回,容俟至今已为枉矣。若依前索以道理,实虑空逗岁月,今聊整问罪之师,且报纳土之由,仍依回誓,收复元赐京镇州县。今月二十九日起发前进,须议公文牒具如前。今差昭文馆直学士王介儒、贝勒色哷美等前去事,须牒大宋河北、河东、陕西等处宣抚使司,到请照验先行,归还朔、武等州,陈其罪戾,其一切听命无违。公文回示,仍请贵司自就相近亲见商议,容会结约。如或难以依应,即请克期甚地,以决胜负,幸不疑惑住滞,以至别议施行。谨牒。”

元帅府左副元帅、右监军、右都监下所部事迹檄书

  往者辽国运衰,是生昏德,自为戎首,先启衅端。朝廷爰举义师,奉天伐罪,繄尔宋人,浮海计议,候并辽国,愿割幽、燕,岁纳金缣,自依旧例。先皇帝有客为德,嘉其来意,置以不疑,即时允应。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