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枢主事。

  癸亥(十九日),以庆裕为福州将军。

  ——以上见光绪朝「东华续录」卷一百二十一(光绪一百二十一)。

  九月庚辰(初七日),谕军机大臣等:『前台湾巡抚刘铭传,驭军有法,卓著勋劳。六月间因日人肇衅,特旨起用。旋据电覆:因疾未能赴召。现在军事日棘,统帅乏人;该前抚受国厚恩,当此边防危急之时,岂得置身事外!着李鸿章再行传谕刘铭传于接奉此旨后,即行起程来京陛见。该前抚忠勇素着,谅不致藉词诿卸,视国事如秦、越也。仍将遵旨启行日期,先行电闻』。

  以程之伟为福建陆路提督。

  戊子(十五日),调邵友濂署湖南巡抚,以唐景崧署福建台湾巡抚。

  冬十月戊申(初五日),召刘坤一入觐,调张之洞署两江总督兼南洋通商大臣。

  乙丑(二十二日),以边宝泉为闽浙总督。

  ——以上见光绪朝「东华续录」卷一百二十二(光绪一百二十二)。

  十一月戊子(十六日),以程文炳为福建陆路提督。

  戊戌(二十六日),命户部左侍郎张荫桓,署湖南巡抚邵友濂前往日本会议和局。

  ——以上见光绪朝「东华续录」卷一百二十三(光绪一百二十三)。

  光绪二十一年乙未(一八九五)春正月己卯(初七日),福建台湾凤山县旗后南岸炮台火药失慎。

  丁亥(十五日),谕军机大臣等:『邵友濂奏饬聂缉规驰沪办理台湾后路转运;着暂缓来京陛见』。

  辛卯(十九日),谕军机大臣等:『前派张荫桓、邵友濂为全权大臣,前往日本会议条款。讵日本意存延宕,藉敕书有「请旨」之语,谓非十足分际,不与开议,送回长崎。迨令田贝再电询问、乃又答云:「无论何时,可以再行开商和议;总须中国改派从前能办大事、位望甚尊、声名素着之员给与十足责任,仍可开办」等语。现在倭焰鸱张,畿疆危偪,只此权宜一策;但可解纷纡急,亟谋两害从轻。李鸿章勋绩久着,熟悉中外交涉,为外洋各国所共倾服;今日本来文,隐有所指。朝廷深维至计,此时全权之任,亦更无出该大臣之右者。李鸿章,着赏还翎顶、开复革留处分并赏还黄马褂,作为头等全权大臣,与日本商议和约。直隶总督、北洋大臣,着王文韶署理。李鸿章着星速来京请训,切毋刻迟。一切筹办事宜,均于召对时详细面陈。该大臣当念时势阽危,既受逾格之恩,宜尽匪躬之义;谅不至别存顾虑,稍涉迟回也。起程日期,并着即行电闻,以杼廑注。将此由六百里谕令知之』。

  二月己酉(初七日),李鸿章奏:『臣钦奉谕旨作为头等全权大臣,与日本商定和约;当即趱程晋京,仰蒙召见三次,诲示周详,莫名钦感。连日据美使田贝函称:「日本来电:中国另派大臣议和,除先允偿兵费并朝鲜由其自主外,若无商让地土及办理条约画押之全权,即无庸前往」等语。迭与王大臣等会议,均以敌欲甚奢,注意尤在割地;现在事机紧迫,非此不能开议。当经总理衙门函覆田贝,以「日本电内欲商各节,均有此全权责任」;尚未接准覆电。顷军机大臣恭亲王等传奉皇上面谕,予臣以商让土地之权。闻命之余,曷胜悚惧!窃以中国壤地,固难轻以与人。至于戎狄窥边,古所恒有;唐弃河湟之地而无损于宪、武之中兴,宋有辽、夏之侵而不失为仁、英之全盛。征以西国近事,普、法之战迭为胜负,即互有割让疆场之事。一彼一此,但能力图自强之计,原不嫌暂屈以求伸。此次日本乘屡胜之势,逞无厌之求;若竟不与通融,势难解纷纾急。详阅日本致田贝两电,于兵费及朝鲜自主两节,均认为已得之利;而断断争执,尤在让地一层。惟论形势则有要散,论方域则有广狭;有暂可商让者,即有碍难允许者。臣必当斟酌轻重,力与辩争。所虑者,会议之初,先议停战,西例只有议停数日或一、两旬之案;设磋磨未定而停战期限已满,彼仍照旧进兵、直犯近畿,又当如何处置?至兵费虽允偿还,多寡悬殊,亦须从容商定数目。其所云「日后日本想有别事应行整办」,包藏非止一端。并当相机迎拒,但能争回一分,即少一分之害。伏念此行本系万不得已之举,皇上轸念生灵,不恤俯从群议。臣受恩深重,具有天良;苟有利于国家,何暇更避怨谤!惟是事机之迫、关系之重、转圜之难,均在朝廷洞鉴之中;臣自应竭心力以图之。倘彼要挟过甚,固不能曲为迁就以贻后日之忧,亦不敢稍有游移以速目前之祸!敌情最为凶悍,倘于臣将行之时、既往之后,遽以大股北扰,应如何密为筹备之处?圣明自有权衡;此则区区之愚,尤不敢不预为顾虑者也。臣俟日本覆电定在何处会议,即行出都、取道天津,乘轮东渡;再求面聆训诲,俾有遵循』。上谕军机大臣等:『李鸿章奏「遵旨与日本议约,预筹大略情形」一折,据称:「倭人注意尤在让地一层,事机紧迫,非此不能开议;拟就形势、方域斟酌轻重,力与辩争。此外所求非止一端,并当相机迎拒」等语。此次特派李鸿章与日本议约,原系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