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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本作“忙儿”,依何校改。〕
二部将二千三百骑行河北岸。上以弘吉剌部先为婚亲,遣使谓其长帖木哥阿蛮部曰:
〔《秘史》(六):“合泐合河流入捕鱼儿海子处有帖儿格、阿蔑勒翁吉剌。”即《金史 宗浩传》之广吉剌部长忒里虎,亦即此帖木哥阿蛮也。末“部”字疑衍。〕
“汝若来顺,则女子面容、
〔何本“面”作“而”,今从《说郛》本、汪本。〕
外甥资质俱在,不然则加兵于汝矣。”遂行至董哥泽脱儿合火儿合之地驻军。
〔董哥泽,《秘史》蒙文作“统格豁罗罕”,即此脱儿合火儿合之异译,然则此处水名复出也。屠敬山谓呼伦贝尔防城南二百有董嘎得,喇萨河汇为董嘎淖尔,即此泽也。〕
上遣使阿里海
〔《秘史》作“阿儿垓合撒儿、速客该者温二人”。〕
致责于汪可汗曰:“我今大军
〔诸本“今”作“合”,今订正。〕
驻董哥泽间,草盛马肥,与父汪可汗言之:
〔汪、何二本无“父”字,从《说郛》本增。〕
昔汝叔父菊儿可汗尝谓汝:‘我兄忽儿札忽思杯禄可汗之位不我与,自夺之。’汝又杀诸昆弟,诈言太帖木儿太石、不花帖木儿辈不知所存,
〔汪本“太石”二字作“一后”字,何本作“及”,弘治钞《说郛》本作“太后”,并误,今从万历钞本订正。《秘史》作“台帖木儿太子”。〕
是故菊律可汗逼汝哈剌温之隘。汝穷迫无计,仅以百骑来归我先君。
〔《说郛》本“仅”作“遂”,今从汪本、何本。〕
我先君率兵偕汝以雪前耻,而泰赤兀部兀都儿吾难、八哈只二人助兵几许不可知。
〔泰赤兀部兀都儿,《说郛》本作“泰赤兀都元师儿”,何本作“泰赤兀都儿”,今从汪本。拉施特书“泰亦出兀人之兀都儿诺延、八哈只二人则率兵无多”,可以互证。《秘史》云:“使泰亦赤兀人忽难、巴合只二人领兵助汝,救汝百姓。”与此措辞又异。〕
其时道经哈剌不花山谷之上,
〔《说郛》本无“道经”二字,今从汪、何二本。又诸本“山”作“出”,今订正。〕
又出阿不札不花哥兀之山,又逾秃烈坛秃零古
〔《说郛》本、何本“逾”作“跻”,今从汪本。秃烈坛,与此《录》之“帖烈徒”、《秘史》之“帖列秃”音近。秃零古,拉施特书作“秃朗古特”,又与《秘史》之“帖列格秃”音近,“帖列秃”与“帖列格秃”本系一地,疑当时因译名未定,姑书此二名以待选择,后忘删去,如前“董哥泽脱儿合火儿”合之例也。〕
盏速坛盏零古
〔汪本、何本无下“盏”字,今从《说郛》本。拉施特书无此地,疑此六字乃后人记秃烈坛秃零古之异文而误复也。〕
阙群隘、
〔后文太宗庚寅年伐金,发自阙郡隘过川(《说郛》本、汪本,并同),即此阙群隘也。〕
曲笑儿泽、
〔即前“曲薛兀儿泽”。〕
跋涉重险,始至其境。
〔何本“始”作“使”,今从《说郛》本、汪本。〕
适值彼凶年,得穷其国。
〔汪本、何本此下有“枝”字,《说郛》本作“拔”,疑衍文。〕
菊儿可汗闻之,避我于答剌速野。
〔汪本、何本“答”作“塔”,今从《说郛》本。《秘史》作“忽儿班帖列速惕”,拉施特书同。〕
我又逼之,仅以数十骑遁走河西之国,不复返矣。我先君尽以土地人民归于汝,由是结为按答,我因尊汝为父。
〔汪本“因”作“过”,何本作“遂”,《说郛》本作“固”,乃“因”之讹,今订正。〕
此我有造于汝一也。”又曰:“父汪可汗,汝其时如埋云中,如没日底。
〔此谓汪可汗奔西辽事。拉施特书曰:“汝避居于日入之地,隐没于中。”意较明显。〕
汝弟札阿绀孛居汉塞之间,我发声轰轰以呼之,
〔何本无“轰以呼”三字,今从《说郛》本、汪本增。又二本“呼”作“乎”,今并订正。〕
举帽隐隐而招之。
〔何本此句上有“以手”二字,即上“以呼”之讹。〕
彼其闻我呼,见我招,远来投归。我乃登山而望,倚庐而待其至。
〔何本“庐”作“店”,今从《说郛》本、汪本。〕
又为三部蔑力乞所逼,我以其远来肯令死之也?所以告杀兄诛弟,此谓谁?薛彻别吉我兄,
〔汪本、何本作“薛彻别我弟”,《说郛》本作“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