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率兵与汪可汗战,逼汪可汗于哈剌温隘
〔《秘史》蒙文(六):“王罕顺薛凉格河钻入哈剌温,狭处。”是其地当在今色棱格河流域。〕
败之,仅以百余骑,奔叶速该可汗。叶速该可汗
〔诸本无此五字,张石洲曰:“当重一句”。〕
亲将兵逐菊儿可汗走西夏,复夺部众归之。汪可汗感德,遂盟按答。
〔《元史类编》引作“遂请盟,称按答”。〕
后汪可汗弟也力可哈剌者,
〔《秘史》作“额儿客合剌”。〕
以其多杀昆弟,叛归乃蛮部亦难赤可汗。
〔《秘史》作“亦难察罕”。〕
亦难赤可汗发兵伐汪可汗,尽夺克烈部众与也力可哈剌。汪可汗脱身,历走三城,
〔《元史 太祖纪》:“汪罕走河西、回鹘、回回三国。”〕
奔赴契丹主菊儿可汗。
〔何氏原本作“菊儿”,何改“菊律”,《说郛》本、汪本亦作“菊律儿律”,一也。《秘史》作“合剌乞塔的古儿罕”。案:耶律大石自立为葛儿罕,后子孙世袭此号。何氏以乃蛮遗种屈出律当之,误也。〕
既而复叛之,涉畏吾儿、西夏诸城邑,中道粮绝,遗乳羊五头,以绳禁羊口,夺其乳为饮,刺橐驼血煮为食,困甚,
〔何本重“食”字,今从《说郛》本、汪本删。
拉施特书,系汪罕东归、在道困厄事于兔年之末,则其为乃蛮所逐至迟当在虎年春夏。缘《秘史》言王罕投入合剌乞塔种古儿皇帝处不及一年,又反出去,加以往反二万里,非二年间不能办也。〕
仅至曲薛兀儿泽。
〔《秘史》作“古泄儿海子”。屠敬山以唐努乌梁海之库苏古尔淖尔当之。对音虽合,然汪罕自畏吾儿、西夏来,不应过此所,当缺疑。〕
上闻之,以其初与先君按答之故,
〔何本无“与”字,从《说郛》本、汪本增。〕
乃遣近侍塔海、雪也垓二人往招之来。
〔《秘史》蒙文:“王罕行至古泄儿海,使塔孩把阿秃儿、速客该去迎。”译文夺“塔孩”一人。〕
上自怯绿连河亲迎抚劳,安置军中,大赈给之。秋,上同汪可汗会于土兀剌河上黑林间,结为父子礼。是年冬,月儿斤部先脱走者薛彻、大丑,追至帖列徒之隘,灭之。
〔帖列徒,《秘史》作“帖列秃”。又卷五、卷六有帖列格秃口子,乃克烈部西界,其地当在今土拉河迤西。
此上,拉施特书系之龙年。〕
次年秋,上发兵于哈剌哈河,伐蔑里乞部主脱脱,
〔拉施特书:“蛇年,帝在霍拉思布拉思之地,率兵攻兀都亦特蔑儿乞。”洪侍郎云:“原文霍拉思布拉思在克鲁伦河近色棱嘎河之处。则此哈剌哈河当即会鄂尔昆河入色棱格河之哈拉河,非入贝尔湖之喀尔喀河,亦非入土剌河之喀老哈河也。霍拉思布拉思当谓哈拉河与布拉河中间之地。《秘史》兀都亦惕蔑儿乞脱黑脱阿,在不兀剌客额儿地面里有不兀剌客额儿,即今布拉河北之平原,故太祖发兵于哈拉、布拉两河间以伐之。姚燧《平章政事忙兀公神道》碑:‘哈剌斯、博罗斯、斡罗罕、薛连干,皆强宗也。’斡罗罕、薛连干即鄂尔昆、色楞格二河,则哈剌斯、博罗斯亦必指哈拉河及布拉河矣。拉氏所谓‘在克鲁伦河近色棱嘎河之处’者,正谓此地也。”〕
战于莫察那山,
〔《秘史》蒙文作“木鲁彻薛兀勒”,旁注:“地名。”拉施特书亦作“战于孟察之地”。下文云“木那义笑力之野”,亦即此地。〕
遂掠兀都夷、蔑里乞二部,
〔诸本“都”作“相”,从何校改。《秘史》:“兀都亦惕脱黑脱阿、兀洼思答亦儿兀孙、合阿台答儿麻剌三种蔑儿乞。”此役所伐之脱脱即兀都亦惕蔑儿乞部长,本文曰“遂”、曰“二部”,皆非也。〕
收其众,尽以其所获给汪可汗。
〔何本无“其”字,今从《说郛》本、汪本增。〕
其后部众稍集,
〔汪、何二本无“部”字,从《说郛》本增。〕
不约我军,自侵蔑里乞,至捕兀剌川,
〔汪、何二本无“捕”字,从《说郛》本增,下文作“不剌川”,《秘史》作“不兀剌客额儿”,今库伦北之布拉河也。〕
杀脱脱之子土居思别吉,
〔《秘史》作“脱古思别乞”。〕
虏忽都台、察勒浑二哈敦,
〔《秘史》蒙文:“要著他两女忽秃黑台、察阿仑。”拉施特书:“掠忽秃黑台、察勒浑二女。”不云哈敦。〕
及招脱脱次子和都、赤剌温二人领部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