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命二相公庙。”东皋杂志

  韩康公子宗武文叔,贤而有才。康公有爱妾曰蟾奴,康公身后,家赀钜万,妾尽携他适。文叔恬然不较,乡里服焉。过庭录

  盛度 宋绶子敏求 李若谷子淑 薛奎

  盛度登第,其父喜甚,解颐而卒。齐东野语 又岐县樊纪登第,其父亦以喜脱颐,有声如破瓮。

  盛文肃撰□文节神道碑,石参政急问曰:“谁撰?”盛对曰:“度撰。”满堂大笑。湘山野录

  盛文肃丰肥。一日自殿前趋出,宰相在后,盛初不知。忽见,急欲趋避,行百余步,乃得直舍,隐于其间。石学士见其喘甚,问之,盛告其故。石曰:“相公问否?”盛曰:“不问。”别去十余步,乃悟,骂曰:“奴乃以我为牛。”涑水纪闻

  盛文肃丰肌大腹,居马上,前如俯,后如仰,而眉目清秀。东都事略:度肌体丰大,艰起拜。有拜之者,俯伏不能兴,或至诟骂。丁晋公谓疎瘦,面如刻削,二公皆浙人也。梅学士询,好洁衣服,裛以龙麝。其在官舍,每晨起,将视事,必焚香两罏,以公服罩之,撮其袖以出。坐定徐展,浓香郁然满室。有窦元宾者名家子,为馆职,而不事修洁,衣服垢汗,经时未尝沐浴,时人为之语曰:“盛肥丁瘦,梅香窦臭。”归田录 涑水纪闻以窦元宾为孙何,余同。

  盛度在翰苑日,昭陵召入草诏,文肃奏曰:“臣体不能伏地,乞赐一平面子。”至则诏已成矣。或曰:“文肃属文思迟,乞平面子,盖亦善用其短也。”曲洧旧闻

  盛度以久任泣于上前,遂参知政事。王博文仿度泣,遂自龙图学士为枢密副使。时萧定基为殿中侍御史,有士人匿名以河满子嘲之。一日奏事,上曰:“闻外有河满子。”定基曰:“臣知之。”上令定基自歌于殿,既而贬之。时有语曰:“殿上一声河满子,龙图双泪落君前。”碧云騢 东轩笔录云:天圣间,章仲昌坐讼科场事,其叔郇公奏乞押归本乡,时王宗道为王邸教授最久,而殿中侍御史萧定基有人作河满子以嘲之,龙图阁直学士王博文为三司使,自以久次泣于上前,遂除枢密副使,时人志其事曰:“仲昌故国三千里,宗道深宫二十年。殿院一声河满子,龙图双泪落君前。”涑水纪闻云:章祐四年,锁厅人最盛,是时陈尧佐为宰相,韩亿为枢密副使。既而解牒出,尧佐子博古为解元,亿子孙四人皆无落者。众议喧然,作河满子以嘲之,流闻禁内,殿中侍御史萧定基时掌誊录,因奏事,上问河满子之词,定基因诵之。先是天章阁待制范仲淹,坐言事左迁饶州,王宫待制王宗道,因奏事自陈为王府官二十年不迁,诏改除龙图阁学士。王博文言于上曰:臣老且死,不复得望两府之门。因涕下。上怜之,遂为枢副。当时轻薄者嘲之曰:“天章故国三千里,学士深宫二十年,殿院一声河满子,龙图双泪落君前。”以上三说各异,无从释别,并录之。又事实类苑引东斋记事一条,与东轩笔录略同。

  盛文肃公刚蹇性傲而狷急,为内相时,孙忭方召试馆职,以文投之,文肃大怒曰:“投贽皆邪道,非公朝所尚。”呵责再三,孙惶然失措而退。比试学士院,孙夙夜忧其摈落,文肃乃题所试卷为三等上,其公正如此。青箱杂记

  盛文肃知扬州时,夏有章授郑州推官,过扬州,文肃骤称其才雅。明日置酒召之,人谓有章曰:“盛公未尝燕过客,其器重者方召一饭。”有章荷其意,为一诗以酬之。至客次,先使持诗入,公得诗,不发封,即还之,使人谢有章曰:“度已衰老无用,此诗不得复见。”有章殊不意,往见通判刁绎,具言所以。绎乃往见文肃曰:“公始待有章甚厚,今乃不读其诗,何也?”公曰:“始见气韵清修,谓必达器。今封诗乃自称新圃田从事。得一幕官,遂尔轻脱。君但观之,必止于此官,志满矣。”未几,卒于京师。梦溪笔谈

  宋宣献绶,杨徽之外甥。徽之无子,尽付以家所藏书。后与父皋同在馆阁,每赐书必得二分。子敏求、敏修并以文学见称于世。其藏书之盛,有以也。研北杂志

  宋宣献绶、夏英公竦,同试童行诵经。有一行者诵法华经不过,问其习几年矣,曰:“十年。”二公笑且悯之。因各取法华一部诵之,夏公七日,宋公五日,不复遗一字。归田录

  宋煇,春明坊宣献之族子也。腯而黑色,无他才能,在扬州尝掖高宗登舟渡,故蒙记录。历登运使,以殿撰知临安,士民皆恶诋之,目为油浇石佛,甚者呼为乌贼鱼,仍谜以詈之曰:“临安府城里两个活畜生,一个上面坐,一个下面行。”以其常乘乌马也。其在临安,凡两经遗火,焚一城几尽,人谓府内有送火军,故致回禄。鸡肋编

  文正李公既薨,夫人诞日,宋宣献时为从官,与其僚二十余人诣第上寿,拜于帘下,宣献前曰:“太夫人不饮,以茶为寿。”探怀出之,注汤以献,复拜而去。后山谈丛

  蔡君谟尝言宋宣献未尝俗谈。在河南时,众官聚厅事鞫囚,公问之,曰:“汝与某人素有何冤?”囚不能对。坐上官吏以俗语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