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吴县志》,《中国地方志集成》(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影苏州文新公司铅印本),卷五十二〈风俗二〉,第858~859页。
  [64] 如明崇祯本雄飞馆合刻《英雄谱》,上层为《水浒传》、下层则为《三国志传》,为两书之合
  刻本。
  [65] 王三庆,〈《万锦情林》初探〉(海峡两岸明清小说研讨会发表论文),又见《明史研究专刊》,(1992.年10月),第十
  集,第37~71页。
  [66] 清、叶德辉,《书林清话》(台北文史哲出版社,民国六三年),第376~379页。又《洎园藏书志》卷二引叶德辉跋《孔子家语》云:「明毛晋汲古阁藏书皆善本,而刻书皆恶本,非独十三经、十七史、津逮秘书诸大部已也,即寻常单行各种,往往后缀一跋,不曰据宋本重雕,即谓他本多讹字,及遇毛氏所藏原本校之,竟有大谬不然者。」
  [67] 清、孙从添《藏书纪要》(台北广文书局,民国五七年)第7页。
  [68] 如以明刻本《三国演义》为例,不同名称而互有异同之版本凡有二十三种之多,各版本再每种间经翻刻者
  之又版本亦各有数种,足见其盛行与市场竞争之激烈。
  [69] 林辰,〈明末清初小说在小说史上的地位〉》(《明末清初小说序录》,春风文艺出版社1988年
  03月,第7~8页)一文云:「从元末开始,晚初的历史演义小说以其压倒其它类小说的优势
  ,蓬勃发展着。首先是《三国演义》和《水浒传》在总结、综合说话、话本小说、戏曲及其
  他同类故事的基础上,运用新创建的章回体汇编、加工、补作、整理成未长篇巨著,以其辉
  煌的成就,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此段对于讲史问题虽上有斟酌余地,然而其对历代创作方
  式之检讨尚不失见地,可资参考。
  [70] 如《金瓶梅》一书作者传以「兰陵笑笑生」为名,作序跋者则自称「欣欣子」、「弄珠客」、「廿
  公」等,无一人以真名时姓签署。然其书因设淫秽处多,尚情有可愿,若《东西晋演义》又不知何
  人撰述,《三国演义》和《水浒传》作者虽曰罗贯中及施耐庵,已以成定论,生平却是所知不
  多,似此情形彼彼皆是。
  [71] 如明代小说《三国志传》固称李卓吾评点者,然而汪本钶〈续刻李氏书序〉(《焚书、续焚书》,
  台北、汉京文化公司,民国73年05月)即云:「套先生之口气,冒先生之批评」之类的伪
  作,当时已经处处皆是,吴观明本之评经过考订,确立出于叶昼之手已得大家公认,凡此,
  不只一例。
  [72] 明、郎瑛,《七修类稿》(台北、世界书局,民国52年4月初版)「书册」 条,第664~665页。
  [73] 《三言》从天许齐刻本到衍庆堂本,其间差异慎大,已经删削;《水浒传》之文繁事简本、
  文简事繁本、杨定见改编本,等繁中有简,简中有繁,其复杂情况,马幼援先生已有论列,
  可资参考;又参见注34。
  [74]《合印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及四库未收书目禁毁书目》(台北商务印书馆,民国六十年)第2107
  ~2108页。
  [75] 屈万里,《普林斯敦葛斯德图书馆中文善本书目》(台北艺文印书馆,民国六四年)第123页。
  [76] 明、毛晋、汲古阁《丹渊集》〈跋〉。
  [77] 参见清、叶德辉,〈明毛晋汲古阁刻书之四〉,《书林清话》(台北文史哲出版社,民国六三年),第392页。又郑德茂亦有〈汲古阁刻板存亡考〉,可资参考。
  [78] 陈昭珍,《明代书坊之研究》(1984年7月),第48~53页。




 ●水东日记卷二十一

  周益公词科旧稿跋
  乡饮酒礼
  王叔英祷雨文
  黄氏日钞
  吴正道六书之学
  小说戏文
  李易安春词

  ○周益公词科旧稿跋

  丞相益国周公词科旧稿后刻益国亲书一跋,云:
  绍兴丙子四月,予任行在和剂局门官,适乳媪姚氏病甚,问占黑象,其繇云:「药不蠲痾,财伤官磨。困于六月,盍祈安和。」此人数为予画卦影多验。五月旦,姚媪果没,深以六月为忧。迨晦日,同僚举酒相庆,而是夕焚庐之灾作。初所居在漾沙坑,与运属王某共席屋数椽,动息相闻。王夜醉登圊,其婢插纸灯于壁,火然而走,延烧首及予家,老幼已熟寝,比惊寤,小儿方在襁褓,仅能挈之以逃,生计一空。其实被焚纔数十室,而周枢密茂振麟之为著作佐郎亦预焉。其从叔方崇执法殿中,而冯舜韶为监察御史。宰相欲媚方崇,张大其事,以为茂振地,自三省枢密院至三衙,皆致银绢,未阅月迁著作郎,随擢起居舍人。时临安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