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辔马。妻琳沁格封会宁郡君,仍候引见日赐冠帔。男楚清为西头供奉官,仍赐名良嗣。苏沁定玛为供备库副使、卓罗右厢一带蕃巡检。」(此事实录所记,殊不详,青唐、陇右录亦无之。据曾布尔日录,吕永信乃仁多楚清也。布曰,熙河奏仁多楚清官虽高,不得统人马,故来归。所携生金二百两,余物称是,有蠞龙帐之类,乞优补名目。得旨,除甘州团练使、右厢卓罗一带都巡检使。与实录少不同,当考。)
  环庆奏,遣种朴策应泾原。(布录丁亥。)
  戊子,诏秦凤趣遣兵将策应泾原。(布录戊子。)
  奉议郎、权知陕州马城降为通直郎,以元佑闲尝言元丰傅致锻炼,抑就深刑,故有是责。(邹浩云云。)
  看详诉理所言:「元佑臣僚上言乞展诉理所限日,所贵衔冤之人,皆得洗雪,可以推广圣恩,感召和气。按所言于先朝不顺。」诏王觌特责授鼎州团练副使、澧州安置。
  户部言:「应获到私末茶并伴和,如不获元犯人,请并依私腊茶获犯人法,估价给偿【二二】。内伴和茶合毁弃者,每斤如有获到抛弃随行之物,准折充赏,剩数即纳官;无或不足,即候获犯人日,追理还官。」从之。
  工部言:「金水若河道盖闇处擅开掘,或安置重物者,各杖八十。即偷引河水私用者,许人告,及地分军巡人看管人捕获,每名支赏钱三贯,并以犯事人家财充。」从之。
  庚寅,诏开封府奏裁公事,有例依旧贴例。
  辛卯,诏端王佶、莘王俣充南郊大礼亚献、终献官【二三】。
  姚麟乞建坟寺诏赐额曰显忠。以其祖尝开边,特许之,余人不得援例。
  新鄜延路经略司勾当公事蔡硕,令吏部改差充陈州驻泊都监。从硕兄确妻孙氏之请也。(九月甲戌曾布云云,可考。)初欲求在京差遣,上问曾布,硕如何?布曰:「此人罪状不虚。方蔡确盛时实作过,昨以无□法特与右职,此请不足从。然硕言章惇掩确定策功抑之【二四】,又云,确定策时,首令硕谕惇,非惇首议。」上曰:「此是否?」布曰:「此事非觽人所知也。」(布录九月甲戌日有此,所云章惇掩确定策功必有意,当考。既改差,觽皆言硕在元丰中作过,奉养甚厚。章惇曰,于法不当□官,故特与右职。布曰,其它不足问,至今家富于财,何从得此?其作过可知也。)
  降授荣州刺史、登州总管孟在提举崇福宫,于京西路州、军任便居住,从其请也。
  吕惠卿奏:遣男潍赍九寨图,乞上殿代臣面陈利害。诏令朝见投进。(布录辛卯。)
  诏:「通行京东、河北盐入解盐地分指挥方下,小民未知请引【二五】。其大理寺见根勘犯盐公事并特放,自今并须依近降指挥,经官出引贩卖。」
  内殿崇班向宗夔为合门祗候。
  壬辰,三省考试所试宗室艺业合格者八人,诏各迁秩,内士暕仍赐进士出身。
  吏部言,以职任应举官而被旨召赴阙者【二六】,候还任方许奏举。从之。
  泾原奏贼攻平夏甚急,熙河奏已遣王愍往右厢牵制。(布录二十五日泾原赐银绢,二十八日愍落军职。)
  癸巳,诏三省守阙守当官出职,依枢密院守阙贴房出职法施行。
  诏环庆路添差准备大小使臣十人,从胡宗回奏请也。(布录。)
  太仆卿赵令铄言:「太仆寺兑便收租钱,出牓稽滞,已送大理寺根究。及蒙劾问,知事连奴仆,由臣浅暗,察访不至,致干吏议,尚摄寺卿,实不遑处。乞除外任,别俟投窜。」诏令铄知光州。(令铄与赵垱对移,已见八月九日,此不当称太仆卿,当云鸿胪卿,实录误也。赵令铄墓碑,子漪作,云令铄知颍州召还,再领太仆,辞曰:「仆马之政,朝廷武备牧息,在乎得人。臣承乏累岁,仅逃旷黜,难以再当驱策,所降合门告敕,未敢祗受。」不报。到阙,遂就职。自来诸路监收租缗岁储于外,朝旨许人便兑,以输太府,寺司契勘,先出牓召客人。洺州【二七】有钱二百余万,未牓间,客宋某愿纳入在京【二八】,出洺州,谓令铄受状,书圆付按,而寺丞疑主者未尝有牓,客从何知之?申乞究治。令铄判送大理寺,值连谒丧假,在寺官未即遣主吏。飞语达枢府,下大理推见案情【二九】。奏上,而密院再取旨,以为未尽,乞重审鞫。遂逮幼稚仆厮辈,求庇甚密。乃徙令铄鸿胪,寻知光州。未行而狱具,押状方在,按别无他伪冒,夺两官,降朝请大夫,知广济军。初,狱词辨问目至【三○】,令铄曰:「天子不以小官之不肖【三一】,俾践魳寺省,位列卿矣。得罪有司,其可以吏身对吏乎?」准问悉承之。人以为非辜。元符二年冬十一月二日令铄广济军,仍降三官,小吏等次第编配。)
  太学录邓珫言,乞选官刊正五经、论语、孟子音义。诏三经新义与旧音不同者,令本经讲官编纂音义。
  枢密院言:「府界、京东、京西、河北东南路非将副驻札,并差出屯泊处军马最少处,从本将申帅司,选委兵官一员兼管。训练官阙或假故,即牒本处兵官兼权,无兵官牒兼兵官权;将副阙或假故出巡【三二】,并准此,仍申上司。开封府申提举将兵所。」从之。
  甲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