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数百甲。是岁大饥。

  光绪二十年七月,大雨施行,五谷多损。

  光绪二十一年(明治二十八年)八月,大旱,是岁荒。

  光绪二十二年(明治二十九年)十二月,天降霜威,地瓜冻死。

  光绪二十四年(明治三十一年)五月,天献五色祥云。七月,大雨三昼夜,大风一次,民房损坏,田园冲崩甚多,陆稻歉收。

   驿路

  新港街设邮便筒一所,以便商旅投寄。

   居处

  地有杉木,厅堂、房屋、楹柱、门窗,多以此为之。或扑斫而浑坚,或斩伐而愈笃,其中择其大者可为梁、为柱,小者亦可为楹、为角。规模既定,工师来成。上覆以瓦,下锁以砖。筑室为堵,西南其户。爰居、爰处,百年必世。村庄即以茅草为之覆。梁柱门窗亦以窓竹剖破为事。虽存俭朴之风,而少久远之计,即不遇风灾,而亦遭水厄,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衣服

  夏时日多炎烈,惟葛可以避暑。冬时霜多深冻,惟绵可以御寒。春秋天气清和,不寒、不暑,布帛紬缎,各适其宜。士农工贾,等级分明,不敢混乱。所谓贵贱富贵不同故也。士家戴贡缎碗帽,农商以浅乌布包头,曰头布。呢羽丝线、花红柳绿等物,妇女装饰之用,各从所好,而不能相同。髻■〈纟索〉以红丝线,结发辫曰红髻尾。昔时长幼皆有,今惟童儿有之,而壮者已无也。

   饮食

  鱼肉蔬菜,富家陈设极丰,烹调亦美,每食山珍海味,以白米炊饭最妙。贫家以地瓜干合为粥饭,菜蔬多食盐酱瓜笋等物,最为俭省。村庄亦然。甚至专食地瓜干而无合米者。惟村中演戏酬神,则有煮白米饭、杀鸡鸭、买猪肉葱菜,虽极节俭之家,至此亦丰隆。近乡有亲朋故友来游,不论生熟之客,人人争留到家,以礼相敬,备酒款待,此乡村之俗也。

   士习

  衣食朴素,士品端严,所谓士志于道,不以恶衣、恶食为耻也。敦品则入孝出弟,励行则敏事慎言,居心则主乎忠信,处世则尚乎廉洁,诚中形外皆如此。举止驯良。在邦必闻,在家必闻。立德、立言、立功,士习如此,真可风哉!

   农事

  犁云锄雨,出作入息,一年之计,在于此也。或田、或园,并耕而用,或一年而两获,或一年而一获,虽曰地有肥硗,雨露之养,岂非人事之不齐哉!惟上农者,竭股肱之力,受风雨之劳,播种而去,耰而不辍,稍有余闲,即入山林,伐柴采薪,出街贸易,以资家费,勤劳若此,无时或息。农夫之辛苦甚焉!

   商贾

  采货贩卖四方,来同新南港街通商,东至嘉义城,西至北港,南至朴仔脚,北至大莆林等处。每日万商云集,货物交通,以有易无,以多助少。惟糠米麻豆最盛。其余杂货,各随地土生产丰歉。彼此互兑,或以货换货,或卖钱卖银,满街扬声震地,花语喧天,街市昌隆,货财殖焉。

   女红

  妇德纯良,妇功勤谨。此淑女贤媛,古人所以有鸡鸣之警也。户庭不出,日勤针线,纤纤女手,可以缝裳。要之,襋之,好人服之。富家之女,精益求精,缟衣■〈其上土下〉巾,斐然成章。角枕灿兮,锦衾烂兮,苟求其故,可坐而得也。至若贫家之女,所学习者,亵裘长短,右袂必有寝衣,长一身有半而已。或亲操井臼,或主馈饔飧,随遇而应,不学而能;惟蚕桑纺织事有莫解焉。

   杂俗

  盖风俗之奢华,由于人心之嗜好,而其趋一也。一者何也?曰戏。戏者,虚也。积一年之赀财,充一时之费用,时过境迁,彼此辄忘,所谓虚也。尤有甚焉,所应酬者,以槟榔烟茶为先。男女好嚼,以解瘴气。必有事焉,以此罚之可也。若论其至乐,饮酒、好勇、斗狠,以危父母,虽罚戏、罚彩示辱,亦有之。俗又尚巫。凡人有疾病,或请道以禳灾,或延僧以解厄,而最可用者,红头司以红布包头,土神安胎更应(?)。一时鼓角喧天,跳舞动地,安符作法,随解而安。大则进钱补运,祈安植福,当天请神念经,香案茶品洁净,虔诚祈祷,无事不灵。是邪说惑人,拐骗财物,甚多妇女信之,至若文明之士,则不然也。
打猫北堡

  打猫北堡在嘉义城之北端二十里,东以大莆林街与东下堡头家分界,西以陈井藔庄与台中县打猫北堡游厝庄分界,南以三迭溪庄与打猫南堡三迭溪分界,北以大湖庄与台中县打猫北堡兴化店溪分界。堡内东西相距六里,南北相距六里。

  积方

  沿革

  水利

  义冢

  桥梁

  津渡

  祠宇

  营汛

  驿路

  街市

  丧祭

  杂俗

   积方

  堡内一街,十四庄。其中田园甲则均附载嘉